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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别人,却毫无办法。她下不去手去掏小姐的心,她不敢杀了那个男人,因为她不愿意看到小姐伤心。然而,嫁给自己心爱男人的小姐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幸福,婚后的男人并没有碰过小姐,小姐长久的独守空房,这反而让骨女松了口气,至少没有让她看到恋人与其他人浓情蜜意的样子。否则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再沸腾的热血也会被长久的冷眼降温,小姐后悔了,她终于想通了,男人不爱她,她或许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爱那个男人。只是,这份悔悟来的太晚了,此时的她已经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男人来看过她,虽然他不爱她,但她终究是他的妻,此时她就要死了,他也无悲无喜。弥留之际,小姐拉着骨女的手对她说,愿她不要像自己一般,爱的那么卑微。可讽刺的是,骨女为了她,早已把自己低到尘埃里。骨女履行了前世的诺言,将小姐的心挖了出来。她剥下了小姐的皮,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就仿佛那样,她就能让自己的骨头暖和起来一样。骨女等待着黎公子的第三世,或许他们真的是三生石上刻下的缘分,每当黎公子投胎的时候,骨女总能第一时间感应到。而这一次,骨女路上遇到了一个怪人,说自己是什么剑仙,非要拉着她收徒。她本不愿与这老头纠缠,可这怪人竟然把她抓走关了起来,说什么帮她渡劫,笑话,她有什么劫可渡。废了很大一番功夫骨女才逃了出来,她找到了他的恋人,此世他姓王,是个书生,虽然音容样貌性格秉性与前前世没有半点相似,可她还是认出了他。她编造了个身份接近了王生,让骨女难过的是,她这辈子好像来的有些晚,王公子已经成了亲。不过令骨女庆幸的是,王生并不爱他的妻子,他说了,他只爱自己,这让苦苦追寻了这么久的骨女立刻就沦陷了……“黎郎不会骗我的,他从来都不会说谎。”骨女说道。“醒醒吧,你的黎郎早就死了,王生虽然是他的转世,却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什么前世今生都是假话,你不是见过他的前世嘛,与他前前世或是今生是不是差别很大?”燕赤霞说道。差别能不大嘛,明明就是三个独立不同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这骨女在坚持什么?骨女低下头,抿了抿唇,“王生说他爱我。”“要不,我帮你试探一下王生如何?若是他不爱你,你就就此收手,随我去拜师。若是他爱你,我就离开,再也不来烦你了。”燕赤霞说道。骨头抬起了头,“怎么做?”55.劝学“你可敢在他面前现出真身?”燕赤霞说道。“不行!”骨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为什么?若他真的爱你,又怎么会厌恶你的鬼身?”“我……”骨女的眼神躲,欲言又止。“你是怕他知道了你是妖怪就会抛弃你,厌恶你吧,这便是你口中的爱。你心里也清楚,隔着一层人皮,他爱的只是红颜而非枯骨,他根本不爱你。”“别说了,别说了。”骨头捂着耳朵大声道。“为什么不说,你若真的爱他,又怎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连坦诚相见都做不到,你有什么底气说你们相爱?”“别说了!”骨女站了起来,一掌将身旁的梳妆台击碎,红着眼睛看着燕赤霞。燕赤霞识相的闭上了嘴巴,手臂上的肌rou崩了起来,暗自提防这骨女是否会因为愤怒而攻击他。骨女大喘着气,像是耗尽了力气般坐了下去,低声道,“别说了……我答应。”季子禾回到了王家后,并没有找到宁采臣,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阿兰将她送回住处就回陈氏那里复命了,不过没多久她又回来了,说是陈氏让她照顾季子禾的起居。季子禾知道,这肯定是沾了他表哥的光。离乡试的时间并不算太久了,季子禾打算剩下的时间就待在王家临阵磨枪了,跟着长辈一起出门就是好,他除了学习什么都不需要管,只等到了时间去考个试就行了。出去玩一次就好了,不能一直出去玩,那就是玩物丧志了。季子禾正趴在桌子上写卷子,远远的就听见了宁采臣的声音。“我跟你讲,我这个表弟那可比你厉害多了,年纪小小,如今都已经是秀才公了。你再看看你,同是表弟,你怎么能差这么多。”“行了,表哥,一路上我都听多少遍了,你就不能换个话题,这种话你觉得我会信吗。”白河镇那个小地方,出了他表哥一个没有弱冠就考上秀才的人已经够了,怎么可能出第二个啊。“你有什么好怀疑的,你看当朝的丞相,十二岁考上的状元,你再看前边的许太史,十五岁的探花郎,你再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些人都是各朝各代的名家大儒,我们怎么能和他们比。”王瑜仪不耐烦道。“我知道你自诩天资聪慧,所以干什么事情都是三心二意,心里还不服气,一直觉得没考上只是因为自己不用心。只要用心,别说小小的童生,就算是状元你也不在话下是吗?”王瑜仪没有反驳,宁采臣的这番话他还是认同的。他这么天才的人,若是稍微用点心,怎么会考不过童试,他就是不想考而已嘛!“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你觉得世上的聪明人只有你一个吗?当然不会,比你更聪明的人都在努力读书,而你,却只会虚度光阴,得过且过。你信不信,抱着这种心态,你这辈子都过不了童试。”“够了,你烦不烦啊,我爹都不会这样教训我,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王瑜仪不耐烦道,显然是没把宁采臣的那番话听进耳朵里。“我是你表哥,难道你的事情我不该管吗?你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能不能当个男人一样,承担起你该负起的责任!”宁采臣呵斥道。“你也知道我是个成年人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为什么还要来管我的事情,就凭你考上了个秀才吗,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些。”王瑜仪皱着眉头。“表哥?”季子禾走了过来,外边吵的那么激烈,他也没有心情再写卷子了。“小禾子。”见了季子禾,宁采臣脸上立马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