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07
书迷正在阅读:大唐第一相士、祖师爷赏饭吃、穿成豪门残疾大叔的逃婚男妻、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抱走男主他哥[娱乐圈]、穿成暴君的御宠、无为一念、这个世界太疯狂、刺刀与玫瑰、专业三观矫正员[穿书]
魔长,一发不可收拾。”衣飞石说。谢茂觉得这理由怪怪的。可是,他没有相关记忆,目前只有衣飞石知道内情。何况,这时候还在前线战场,和衣飞石争论魔种起源没有任何意义。总而言之,要把眼前的魔种解决了,才能安生度日。“那你等等。”谢茂用时间轴停止了时间。时间停止,世间万物都进入了静默状态,连带着衣飞石也不动了。谢茂本想趁机慢腾腾地把这一波BOSS都干掉,哪晓得才过去三秒钟,他就感觉到时间轴疯狂地席卷了他此时的修为真元,几乎要把他吸干抽空——不得已,谢茂只能让时间恢复了正常流转。君上用起来不是很简单的吗?他能停住时间那么久,我居然只能三秒钟?!衣飞石扶住摇摇欲坠的谢茂,明显有些紧张了:“先生,您这是……”“大招没开出来。”谢茂狼狈地嗑了几颗药,眼角余光瞥见自家庇护的天尊被魔种吞噬,已经到极限的清光又强行往前伸了半里范围,硬生生将那不认识的天尊圈进保护圈。“根据他的说法,这是个独活局,魔种太厉害,咱们以前不是对手,底下人都要死——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不认识他们,你去传令,收缩阵形,都到我身边来。”谢茂说。“先生。您曾说过,魔种有三十万年气运,纵然圣人也不能相抗。世上岂有长生不灭之光明?清气升于天,浊气降于野,这个世界曾是我们的,如今轮到他们了。”衣飞石劝道。“你说得有道理。”谢茂左手飞出九根天地树枝,飞入八方,立极中央。原本被脓血覆盖的世界发出悲愤的怒吼,早已消失的天象渐渐流转,死去的大地逐渐复生。“但这是我的世界。我还没有死,轮得到他们放肆?!”这个世界,确实有阴有阳,有善有恶。阴阳相随,善恶伴行。今日旺东极,明日衰西陲。可若一切都顺从天地秩序而行,凡人为何修道?何不生老病死,为何长生久视?!“见敕即回!”这一瞬间,被谢茂强行撑起的清光倏地变得极高极广阔,仿佛能笼罩整片大地。所有修士与魔种都听见了他传下的圣谕,修士们仓促间打出最后一击,顺着清光的指引,倏地飞回天地树枝稳稳占据的中极点。魔种下意识地想要留住修士,或是趁机偷袭,然而,修士们在撤离的瞬间感觉到了久违的天衡,清光就似圣殿云桥,一路撤回没感觉到任何阻滞。二百余修士都顺利飞回了中极点,谢茂眼瞅着几个爱缠斗的皱眉:“那谁呀?不听话。”“我去接回来。”衣飞石话音刚落,玉翡剑倏地飞来,将他带入云霄。谢茂拿出能量原石当李子啃,边啃边哼哼:“出风头。”撑起这么大的清光护罩很费力,把大部分修士接回之后,谢茂就收缩了护罩范围,那几个不肯回来的修士当然很让谢茂讨厌——还得撑着护罩给他们当保姆。现在衣飞石飞了出去,谢茂自然不放心,已经收缩的护罩就似一缕追光,始终罩在衣飞石身上。衣飞石一连跑了几个地方,把几个来不及撤退的修士都揪回玉翡剑上,带回中极点。“君上。”“圣人。”谢茂降临中极点时,修士们纷纷下拜。“嗯。”谢茂早在拉护罩的时候,就把所有人都扫了一遍,很可惜,没一个认识的。这时候升仙谱也没什么用,面前的修士等级都很高,散仙在这儿都不够看。这个世界跟灭亡也没什么两样了,除了眼前这一批神级修士,普通人类全灭,城池文明皆不复存。这个遍地流脓、空气中充满了火灼腐蚀的世界,人类怎么可能生存得下去?它已经成了魔种的乐园。“小衣。”谢茂对衣飞石招招手。衣飞石正在和一个年轻的剑修说话,那剑修被魔种腐蚀得满脸是坑,依然能显出几分英气与俊美,衣飞石责怪他不遵上令,他就倔强地偏过头,不肯看衣飞石。被衣飞石猛地踹了一脚,他也不高冷别扭了,顺势抱住衣飞石的腿呜呜哭……衣飞石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似乎安抚了两句。听见谢茂召唤,衣飞石又低头和剑修说了两句话,这才转身回来:“先生。”“那是……?”谢茂忍不住问。“是我门下徒孙,叫阿垂。”衣飞石解释。至于是刘叙恩的徒弟,还是徐莲的徒弟,他没有说。谢茂就想起衣飞石确实曾说过,两个徒弟都已战死,只剩下一个小徒孙。想起刘叙恩与徐莲,谢茂也不禁遗憾。战事紧急,他与衣飞石商量道:“我有个想法。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穿越到六千年后的虫族时代吗?”“记得。”衣飞石很容易就想到了谢茂的想法,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错了?“那时候天衡倾倒,五行紊乱,我穿越过去很是吃了些苦头。但是,我们也不是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修法与改变后的五行吻合,并不影响修行。”谢茂说。果然如此。这个世界已经被魔种侵蚀,仓促间想要反攻倒算,恢复正常,根本不现实。但魔种既然是修士入魔所衍生,生存环境也与正常人类不一样,这道理和当初天衡倾倒的虫族世界极其类似。谢茂有强行调整自己修为五行的经验,相比之下,正常修士全部入魔,比调整五行还简单一万倍。——走火入魔么,谁年轻刚入道时没试过?不都被师长道侣抢救回来了吗?既然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魔种的主场,正常修士反而成了异类,那就换一套马甲好了。是正是邪,是仙是魔,那有什么关系?我只须知道,我仍是我。这就足够了。衣飞石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但是,谢茂和他一样异想天开,他也就不觉得离经叛道了。“先生是要我第一个入魔?”衣飞石问。“与你说话就不必多费唇舌。”谢茂轻扶住衣飞石的肩膀,满眼都是信任与感慨,“由你开始。一来我熟悉你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