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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我这边还悬而未决呢!”傅轻云当即仗义道:“放心吧师兄!这事包我身上了!”靳知一拍手,笑道:“就等着你说这句话了!”傅轻云忽然有种被“骗上贼船”的不详感。第二天,傅轻云的通告排的很满。上午都是摄影棚内的戏,傅轻云倒是没看见顾宣朗。拍戏的间隙,抱着手机刷微博的符星波,看到了一条搞笑的宠物视频,一边捧腹一边拿着手机,准备和傅轻云分享这份欢乐。然而他扭头和傅轻云说了半天的话,傅轻云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声。符星波奇怪道:“阿云,你今天怎么了?感觉魂不守舍的。”傅轻云听了这话,没来由地脸红了红,连忙否认:“我没有啊?我……想戏呢,今天台词比较多。”“不是吧?”符星波一脸懵,“一会儿你不是要拍外景打戏,上威亚的吗?那段戏没台词呀?”傅轻云愣了愣,顺着话题连连点头:“对啊对啊,我是第一次拍威亚戏份,所以有点紧张……”这话倒还真不假。傅轻云的演技,备受导演管温文的肯定,所以拍文戏的时候,很少出现NG的情况。但是上威亚这个……傅轻云真有点紧张。他有点恐高。虽然还不足以成为病症,也足够傅轻云头疼的。吊威亚对于新人演员来说,本来就是一项艰巨挑战,考虑到傅轻云略恐高这一层,符星波立刻就接受了他的这个理由,拿出过来人的派头安慰他道:“一开始吊威亚确实有点害怕,但是习惯了就好了。”傅轻云冲他笑了笑,正好顺着这个借口开溜:“我还是去威亚那边适应一下,免得到时候NG太多,耽误了其他人。”他同符星波道了别,离开摄影棚,去了外景拍摄区。路上,他左顾右盼,装作看风景的样子,其实却在找那个唯一的人。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顾氏集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哪里都没有顾宣朗的影子。傅轻云心头忍不住的,一阵一阵的失望。“喜欢”这种感觉,可真奇妙。茫然无知的时候,看见什么,或者想到什么,总是会安上十万八千个由头,却连自己都没法说服。等一切都明朗了,就如同习惯了漫长隆冬,猝然看见柳梢新绿,一个瞬间,心口就有千树花开了。而一切所思所想,都变得那么水到渠成,仿佛傅轻云本来就该这样,在意着顾宣朗。“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傅轻云沉思着,忍不住自言自语。他这一路走下来,也没看见顾宣朗。倒是看见了正在拍戏的安自喻。此时正在拍的是安自喻的独角戏,也是吊威亚的戏份。安自喻倒也有过一部戏的拍摄经验了。只是上一部戏没有威亚戏份,这家伙和傅轻云一样,在这种体验上,也是个纯种萌新。偏偏他在里,演的是个沉默寡言的高武力值角色,打戏是家常便饭。安自喻要强,所有的戏份都是自己上,从来不用替身。这场戏,要在空中进行打斗,难度非比寻常。傅轻云看故事板的时候,就觉得这场戏不简单。假如是他来演,是要心惊胆战的。而他在一旁端详安自喻拍戏,看了片刻,便知道他和自己一样。虽然面无表情,实则内心里十分惶恐,身形都忍不住有些细微的颤动了。不过这种颤动很是轻微,若不是傅轻云刻意留心了,是肯定察觉不到的。片场这么多工作人员,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安自喻的胆怯和犹豫。就连导演管温文,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和安自喻搭戏的配角演员身上。傅轻云忍不住摇了摇头。安自喻这种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性格,也确实让靳知备受折磨的。以前傅轻云只是个读者,就没少因为安自喻这种闷葫芦似的性子着急想按头。现在他自己也喜欢上个藏而不露的闷葫芦,这让傅轻云对靳知颇有几分同情。正想着靳知呢,傅轻云的视线一晃,就看见片场边的角落里,靳知悄然无声地站在那里。他今天没有外景戏的通告,论理是不需要来外景片场的。此时出现在这里,自然都是为了看安自喻。傅轻云很仔细地观察着靳知的模样,果然就注意到了,那边安自喻的身子轻轻颤动一下,这边靳知的眼皮就要跳上一跳。哎呦哎呦,这可真是,牵肠挂肚呦!傅轻云带着CP粉的笑,在心里盘算着“按头大计”。他这边刚想了没多久,那边管温文喊了“卡”。安自喻这场空中打戏总算是拍完了。傅轻云看着他摇摇晃晃被放下来,想走上去同他聊聊天。还没走两步,靳知已经大踏步地抢在他前面,到了安自喻的身边。安自喻刚刚解掉威亚,一转身看见靳知,立刻抿了抿嘴,不自觉往后错了一步。靳知看着他这模样,顿时急了,脸一沉,道:“你怎么又躲着我?”安自喻低着头不看他,半晌,才嗫嚅着说:“我知道今天这场戏拍的不好,我会更努力的。”“你以为我来找你,是说戏拍的好不好?”靳知简直要火山爆发了。他努力压了半天火,终于是忍不住了,干脆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懂,还是不想。”傅轻云等着靳知走远了,才慢慢走到安自喻身边。靳知在的时候,安自喻始终低着头,绝不看他。靳知现在走了,安自喻却抬起了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背影。傅轻云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停,又荡向靳知离开的方向。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所以,我师兄那句话,你的答案是什么?”安自喻转过头来,直勾勾盯着他,却不说话。傅轻云坦荡地迎着他的视线,直白道:“安自喻,你是喜欢靳知的。”他说的是陈述句,没有一丝犹豫怀疑的意思。安自喻看着他,眼睫毛抖动了两下,半晌,轻声道:“我……我不能……”“没什么不能的。”傅轻云斩钉截铁道,“我知道你的那些‘不能’是什么。你和靳知的距离太远了。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各种光环加身,在任何事情上都是顺风顺水。而你,母亲重病,你的每一笔钱都得拿去交医药费;拼尽全力,依然觉得自己的演技,不如靳知的一半好。你觉得这些差距,过于悬殊了,让你对靳知不敢有非分之想。”安自喻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讶异,完全没想到傅轻云竟然会对他从未与人说过的种种苦楚,如此理解。傅轻云心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