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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散去的傲慢的神色摧毁了大半,他伸手拽过刚才帮忙拿进来东西的那个同学,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刚才那是林子愈?”同学苦着脸点点头,有些结巴地说道:“对……他说,是韩隶给的。”程晨不止认识林子愈,还认识韩隶???徐临盛脸上的吃惊之色更深,他放开那个同学,跟自己身边的跟班说:“你去请程晨来我今晚的生日party了没?”跟班愣了愣:“徐少,你不是说不要那个书呆子穷鬼在你跟前碍眼吗?”徐临盛伸手打了他的后脑勺一巴掌,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放屁,我没说过,你赶快去请。”跟班慌忙点头,刚刚向远处跑了几步,又扭回头来,犹犹豫豫地说道:“那个……徐少,如果他拒绝怎么办?”徐临盛嗤笑一声:“怎么可能,我的party可是在puzzel举行,多少人排队几个月都定不上位置,这可能是这个穷鬼这辈子唯一去这种高级场合的机会了。”15、第15章第十五章夜色渐渐浓郁了起来,苍蓝色的天穹被晕染上了深墨色,黯淡的云层遮掩住了夕阳的余晖。沈空在不远处低调的独栋建筑的前驻足,抬头向上看去,只见那简约而富有设计感的标牌上烙印着一个简单的英文词;“puzzel”身边的其他同学兴奋地低声絮语着,嘀嘀咕咕地说着这个过生日的徐临盛的事迹。——家境优越,学校维护,有手段有资源,而且长的还不错。基本上就是学校里的人生赢家,即使嚣张自大,自视甚高,但是依旧有不少人买账。沈空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在不动声色间把这个人的事迹听了个全套。其实他之所以会跟着来,没有别的原因……这个徐临盛的名字他在剧情中见到过——他就是那个挖到韩隶真实身份是韩家弃子的人,也是那个出于嫉妒和恶意而带头排挤和霸凌他的人,也是他,在剧情节点中被韩隶残忍地挖出了眼睛。沈空扭头不着痕迹地环视了一圈身边的同学们,不出意外地没在人群中看到韩隶的身影。毕竟剧情中,在主角受转来前,韩隶在整个班级中都是半真空的存在,再加上徐临盛从最开始对他就有种莫名的敌意,所以这次他生日宴不被邀请也并不稀奇。走在人群前方的徐临盛向着守在门口的侍者出示了自己手中的卡片。一行人顺顺当当地走进了puzzel。门内的装潢出乎意料的简单,建筑内的模样更像是某种概念的集合,横平竖直,线条锐利果断,带着中不近人情的距离感,但整合起来之后又有着不一样的韵味。和那些沈空曾经混迹的那些豪奢靡丽,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堕落味道的高级会所大不相同。沈空有挑挑眉,对老板的品味有些意外。puzzel一共有六层,他们一行人被领进了位于四楼的独立包厢,比起大堂内的有棱有角,包厢内的装饰更加温和华丽,四周点燃的光束犹如环绕着脖颈的珠链一般将房间紧紧包裹,令整个包厢都显得闪耀而悦目。徐临盛在包厢的正中间落座,其他所有被邀请来的学生按照亲疏远近也都依次坐下。沈空非常自觉地选择了一个位于灯光的死角的位置,低调而安静地坐了下来。五光十色的酒水犹如流水般送上,包厢内很快被嗡嗡的交谈声和觥筹交错的碰撞声充斥,整个房间的氛围逐渐地活跃了起来,音乐也渐渐向着激烈转变,灯光逐渐调暗,人的胆量仿佛也在黑暗和酒精的催动下越来越大,房间中央进行的游戏尺度也越来越大。沈空百无聊赖地啜着杯中的果汁,目光场上赚了一圈,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下离开了包厢。走廊内一片安静,隔音的墙壁聒噪吵闹的音乐封闭在房间内,只有开关门的时候才能听到一段音符从包厢内溢出。沈空去吸烟区抽了根烟,然后捉了个侍者问到了厕所的位置,刚刚走到拐角,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谈话的声音:只听一个低沉的男声有些烦躁地问道:“……那个程晨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他?”另外一个人嗫嚅着说道:“不,不知道啊,没人看到他往那里走了。”沈空微微眯起双眼——这两个声音他都并不熟悉,但是话里话外似乎都对自己分外熟稔,而且……来意不善。他步伐微挪,寻了个更隐蔽的地方藏起身形,继续听了下去。“……包厢里也没有?”“是,是的,他的同学都说没看到他。”那个暴躁的男声压低声音骂道:“废物!都告诉你位置了居然还找不到人,我早就该在场子里打断你的腿!”场子……?沈空愣了愣,一个模糊的猜测在心中成型,他稍稍探身出去,借着走廊中黯淡的光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背对着沈空的那个人身高体壮,从脚踝手腕处能看出来是练家子,而面对着沈空的那人此刻正好因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将面孔暴露在了灯光之下。一张瘦骨嶙峋的长脸带着睡眠不足的蜡黄色,畏畏缩缩的眼珠在深凹下去的眼窝里精明而贪婪地转动着,仿佛总是在盘算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嘴唇削薄暗沉,颧骨高高突出,一副刻薄而颓废的模样。沈空的瞳孔骤然紧缩,感到自己的头颅犹如炸裂般的疼痛起来。耳边传来系统的警报声,但是却犹如被玻璃隔绝在外似的,变得模糊而遥远,几乎无法分辨。无数陌生的画面骤然涌现在脑海中。比同龄人瘦小的多的男孩在墙角紧紧地蜷缩成一团,薄如纸的门板隔绝不了门外永无止境的殴打和谩骂,女人的哭泣和尖叫被踢踹和侮辱的声音掩盖,他只能听到一片混乱中骤然爆发出的扭曲嗓音,一刻不停地叫嚷着:“给我钱!钱呢!贱女人,你把钱藏在哪儿了!”缟素和玄黑相间的灵堂上,大一些的男孩跪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