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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么直白的说不喜欢,说实话我玻璃渣似得自尊心确实有点儿小小的受创。但也没什么,你得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没眼光。只是我突然更好奇了,丫日记本里那个喜欢的碰都不敢碰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儿?姜伯约倒是没继续矫情着要去睡沙发,在边儿上坐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乖乖躺下睡了。不大点儿床硬生生让他给我俩中间隔出条银河来,那生怕离我近点儿就被我给玷污了似得坚贞样儿我都想给他鼓个掌。不过丫也就坚贞了不到十分钟。我之前在李豫川那儿睡了大半天这会儿一点儿困意没有,他呢可能是因为发着烧又吃了感冒药,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大雪天,屋里本来装一半儿的空调被丫强行撤了冷的跟冰窖似得。我正缩在被子里忍着手冷坚强的玩儿着手机,丫忽然迷迷糊糊的往我这儿蹭了蹭,然后估计是摸着暖了,便继续往我这儿蹭了蹭。然后三蹭两蹭,就一点儿不客气的蹭我怀里来了。我发誓那天绝对是他自己蹭过来的我一下儿都没动。而且他那冰的像刚从地里爬出来似得死人爪子“哐嗤”往我肚皮上一放的时候,讲真我杀心都起了!我毫不客气的把丫拔凉的手拍了下去,没过一会儿他又没皮没脸的放到了我胸口上!我又给丫拍下去,丫又给我放上来,放放拍拍无穷尽也…我拉开灯一看好么,手背都被我打红了人还没醒。最后他手也快被我捂热了,我干脆任他放着去了。当时姜伯约正发着烧,除了手脚凉点儿其实其他地方都很热。大冷天的被这么一个大暖炉抱着确实挺舒服,于是我也开始犯困了,不知不觉便也睡着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姜伯约还没醒,整张小脸儿都埋在我颈窝儿里搂着我的腰睡得那叫一个香甜。要不是周围这简陋的环境提醒着,我差点儿真以为我是在我哪个傍家儿的温柔小床上醒来的。我清醒了一会儿,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拿手机拍照,记录下姜伯约货真价实的吃我“豆腐”的精彩瞬间!唉昨儿特傲气地说自己不是不挑人的那个是谁来着?想到这儿我没忍住心里仰天大笑了三百声!然后我就淡定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小心翼翼的玩儿着手机等着姜伯约自己醒来。说实话他猫儿似的趴我身上小下巴硌着我的肩往我脖子里呼热气儿的时候我是有点儿心猿意马了。我看了看刚拍的照片儿,居然把丫拍的特水灵。姜伯约本身就白,嘴唇像两瓣儿淡粉色桃花似得,从这个角度看像是在吻我的脖子。我裸着上半身,他睡衣领口儿有点儿开了敞着半边锁骨,卧槽,相当香艳。我越看越高兴,转手就发一堆哥们儿的群里了。李豫川说你个禽兽昨天果然住傍家儿那儿了。向淮林估计还没看手机没回我。剩下的几个跟饿狼似得夸不亏是我挑的人儿,鼻子性感嘴巴性感锁骨也性感一看就是欠压的那种问我乖不乖软不软什么时候带出来让他们也玩一玩。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就是来跟他们炫耀让他们眼红的,可当他们在那儿意yin姜伯约的我忽然就不爽了,于是我撤回了照片儿发了句:“甭特么想那么多,惦记他前先把爷几把舔了,傻逼。”第七章群里开始疯狂喷我。而我发完那句话就关了群。艹,梦里娶西施想的挺美。到了早上九点多,我抱着手机打拳皇,刚搓出一大招,突然感觉到搭在我腰上的那只手悄悄动了一下,然后开始小心翼翼的往回抽。我立马乐了,一把按住姜伯约那只往回缩的胳膊开始嚷嚷,“唉别动!想干嘛?打算翻个身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美得你还不认账了!来来来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自己是什么姿势,我告儿你你丫抱着我一晚上了掰都掰扯不开!嘴上三贞九烈身体挺诚实…唔!唔唔!”被我说的挂不住面儿了,姜伯约伸手死死捂着我的嘴,一脸颓废的从我身上爬起来,沉声说:“闭嘴…”我扭头挣开了他的手,“怎么的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我都能想象到我当时笑的有多贱,姜伯约没理我,下床躲厕所了。关门前我看到他耳朵红的不要不要的啊哈哈哈哈哈。我故意恶心吧啦地隔着门喊:“伯约啊,你耳朵红了。”卫生间传来了暴力的踹门声。于是我特么笑的更厉害了。那个卫生间姜伯约上出了世纪之长,我和白菜早点都吃完了他还不出来。我善良的说:“我不笑你了你丫赶紧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磨磨唧唧的出来了,虽说装着一脸淡定,但还是有几分不自在。我心里是又乐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爱装的人呢?我憋着笑紧绷着脸指着桌子上的早饭和药说:“那什么,你先吃饭吧,然后仔细看看那药是怎么吃的把药吃了。”说完我坐在沙发另一头假装逗狗不看他,他远远的坐在另一头动作僵硬的吃饭,我就用余光偷着看他。吃了两口他忽然问我:“昨天是不是有医生来过?”我以为他那会儿已经彻底歇菜了,没想到还记得医生来过。我说:“是啊,来过,给你打了个屁股针走了。”我着重强调了一下屁股俩字儿,然后满怀期待的等着看他的红耳朵,可惜这次他没有。此人又变回了那个没有灵魂的冰山人,冷淡的说:“医生你叫来的?多少钱。”我败兴的揉着白菜的狗头觉得非常没劲儿,说“我妈的私人医生,你要真想跟我算价钱那你可能付不起。”他顿了顿,说:“给个价吧,我以后还你。”行,不负众望的有志气。“出诊一次两万五。”我张口就乱喊数儿,傻子都知道没有这个价。可姜伯约就一句话,“嗯,先欠着,以后还你。”我艹他个妈,这人不是尖子生吗?为什么蠢到如此地步?我忽然有点儿上火,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在后来一个叫韩逸的小白脸儿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姜伯约面前我经常这么上火,但这些就是后话了。吃完饭我还抱着狗在沙发上赖着,看着姜伯约跟个没事儿人似得进进出出一会儿扫地一会儿洗衣服。我说:“你烧退了?”他非常淡定的说:“屁股针都打了能不退么。”我:“………”我很好奇姜伯约和平时不一样的样子,无论是昨天生病时软不拉几的小模样还是夜店里风情万种的妖孽样。说白了我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儿的。我坚持着没话找话:“我在你这儿住的挺舒服,想接着住两天。”我以为他会瞪着我说不行或者怎么样,但他只是顿了顿,说:“随你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