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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信渡。文案:八字中的不足是个人因果,命理师不会主动替你承担。因此玄门预测术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问不说。族人世代相命,唯独不传我。据说是因为出生时,姥爷给我摸骨,说我没有大靠山吃这碗饭就等于找死。十八岁那年,我救了一只会说话的小白虎,它可怜柔弱又无助,肯定是做不了靠山的。我想,实在找不到,我就靠自己。及下山,我才知道几百年前阴差阳错误入我族的落魄书生,写了一篇文章,被收录进教科书,成为。我摸过无数骨头,有富可敌国的,贵不可言的,庸庸碌碌的,还有……不是人的。我给许多人算过命,给神棍驱邪、帮警察破案、为明星整容、死人相亲……盗尽天机无数,终于受了恶果。“做我老婆有什么不好?”毛绒绒的小白虎躺在地上,露出软绵绵的肚皮,无辜地对我笑,“给你摸。”腹黑撒娇老虎攻x凶巴巴漂亮摸骨师受。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萌宠玄学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啾,唐星┃配角:主角的电影不配有姓名┃其它:1V1,he第1章前章(一)“我妈怀我的时候,族里有经验的产婆摸着她的肚皮,说这胎一定是个女孩。我妈是个女儿奴,高兴坏了,提前张罗了108桌流水席。席间,羊水破了。她干了一辈子农活,身体倍儿棒,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把我生了出来。”“然后呢?”“乡里乡亲都聚了过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怎么是个男娃?-啥?-男生女相,不吉。-呸呸呸,你个缺牙的豁嘴瞎咧咧什么?赶紧走,别碍着我乖孙!-都让一让,姥爷来了。“姥爷是我们族长,摸了摸我的头和手,说我是鹰骨。古人云:“生值鹰骨性气傲,为友尽力两肋刀,刀快须防下山早,剑光早敛莫出鞘。”又说我命格属金,配了这么一根傲骨,若是遇到强火锉锋,要么成器,要么成一个废人。所以他三申五令告诫我妈,没成亲前,千万不能放我下山。”“所以你从出生起就一直待在这里,从没有出去过”“对。”“那你上学呢?”“族里有学堂。”“教什么?”“山医命相卜。”“好奇怪。”“奇怪吗?”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小毛团子,“你才奇怪吧?即使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也知道老虎不该说人话。”老虎巴掌大小,身体圆滚滚,虎头又虎脑,趴在石床上,学猫叫。“喵呜呜。”一个半月前,我在溪边钓鱼,从上游飘来一具“浮尸”,捞起来一看,便是这傻了吧唧的小老虎。它不知道被什么兵刃伤到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我心里道一声惋惜,想把它埋了,却在动手的时候,听见它弱弱地哼唧。“别……还能、抢救一下。”床上的小老虎抬起脑,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救我?一般人会吓得大叫妖怪然后把我丢掉吧。”“你看这山上方圆千里,会说人话的,只有我和你。”我伸手摸它的尾巴,“是人还是妖怪,又有什么分别。”十二岁那年,突如其来的一场雪崩,带走了除我以外的所有族人。我不知道这里太平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偏偏留下我一个。我只记得,灾难发生的前一天,姥爷叫我去离家很远的清溪钓鱼,特地嘱咐,没满三十七条,不能回来。说来也奇怪,平日一钓就上钩的鱼纷纷逃开,我在岸边坐了许久都没动静,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我心悸地厉害,立刻拼命往族里赶。到后来,我赤着脚站在山坡上,只有漫无边际的皑皑白雪。族人全部被埋在雪堆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无辜】因此我也觉得,我不无辜。我紧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床上的小不点跳到地上,慢慢变成一只体积硕大的老虎挨了过来,将脑袋搁在我肩上。它蹭蹭我的脸,“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唐星,你叫什么?”“林啾。”“林——啥?”“jiu。”“球?林球?那我以后叫你球球吧!”我怀疑它是故意的,甚至看到了它因忍笑而颤抖的肩膀!前面就说过了,我是金气命格的鹰骨,金为兵刃,煞气极重,再怀鹰骨,傲上加傲。因此脾气极差,而且说来就来。我拧着它的耳朵,恶龙咆哮。“林啾,啾,啾!”耳朵大概是它的软肋,它颤抖得厉害,“嗷嗷嗷不要捏我耳朵——”一来二去,我俩扭在一起。砰的一声,重物落地。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赤身果体的男人,回过神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晌,咬着牙问:“你TMD,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裸**男用从我身上撕下来的衣料遮住大半张脸,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时不时用那双露在外面的水灵灵的桃花眼偷瞄我。这伏低做小的模样一下子就把我的火气惹上来了。“好凶哦……”他转过头去,幽幽地说:“不跟你好了!”“……哦!”我真是被气着了,好端端捡个宠物,即使会说人话特立独行了一点,好歹也是个没心眼的,留着就留着吧。谁晓得居然会变人!不晓得我已经六年没见过活人了吗?不晓得早一点变身吗?这摸着耳朵就变了是什么鬼?我大概是被气得神志不清了,冲到山洞外吹吹风冷静冷静。山高雪冷,更深露重。刺骨的寒风遍体而入,我冻得发抖,听到身后脚步声近,接着,后背便贴上一个guntang的□□。“你干嘛?”我扭头看他,眉毛倒竖,脸色很不好。“我好冷啊。”他故作柔弱,披了一件我柜子里的外套,好歹不那么有碍风化,手臂把我箍得很紧,自后抱得满满当当当,我挣扎了几下实在挣不开,就随他去了。他怀里太热了,像个融融的火炉。唐星的人形看着比我小两岁,让我想起了弟弟。那个总跟在我身后,只会撒娇傻笑的粘人精。我脑子里的弦好像断了,眼眶莫名其妙地湿润,胸口像有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着,沉默了半晌,我说。“我想下山。”“那就去呀。”唐星笑眯眯地应和。“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