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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觉自己是拒绝回答如此智障的问题的,因此没理它,转身进了浴室洗漱。它后脚跟上,生气地甩着尾巴,“两个傲娇受是没有happyending的!”我抹了一把脸,斜眼看它。它坐在自己的腿上,翘起脑袋注视我,一本正经地说教,“你和我这样的年下忠犬攻才是绝配,知道吗?”……我并不想知道。我把毛巾挂好,又听它说:“刚才前台的几个人好奇怪哦。”我低头看它,它看向窗外,“我好像听见有声音在叫我。”“声音从他们的行李箱里面传过来。”我漫不经心道:“那些人是唐氏本家的,他们可最擅长捉妖。你小心被什么诱饵骗去,剥皮抽筋。”“没那么厉害吧。”小虎晃了晃脑袋,臭屁道:“他们应该打不过我。”夜半刮起好大的风,砸得门窗哐哐作响。我把脸埋进小虎的肚皮里,死死揪住它的尾巴,听它的呼噜声,渐渐入睡。第二天醒来,我就发现,小虎不见了。它浑身是迷,偶尔也有那么一两次天不亮的时候被我捉住从外头跳窗回来,我权当它出去放风,可这次,我坐到大中午,也不见它身影。心一点点往下沉。从捡到它的那刻起,我就不停地做着它离开的梦。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他要走,我是拦不住的。可这么不告而别,我绝对不能接受。我脾气向来不好,如果被我知道这是他有意为之,那他下辈子,就准备在笼子里过吧!我收拾了一番,人模人样地出去,来到王二面前,平静地说:“我的猫不见了。”王二一愣,见我不像着急的样子,又不像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琢磨了会,说:“山庄有监控,你跟我来。”监控室里,调出我居住的楼层布控在走廊上的视频。大约是凌晨三四点,电梯门打开,那队本应该退房离开的唐家精英,陆陆续续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人,手中拿着一块碧翠的玉符,一直隐隐约约闪着光,等来到我房门前时,光芒大盛。门开了,小虎双目无神,宛若提线木偶般,动作迟缓地走出来。站在后面的人,立刻拿出一个画着符咒的布袋,将它套了进去。什么叫出其不意,防不胜防?我心里发出一阵冷笑。原来我观察对方时候,他们也在审视我。或许在那个时候,他们就注意到了小虎。见我默不作声,王二安慰道:“唐家不做没头没脑的事。我看,可能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在你的猫身上了。给他们弄走也好。我记得这附近有宠物店,走,我给你挑只布偶。那猫凶神恶煞的,的确不怎么适合你。”他转身要走,见我一动不动,便回头来看,眼神充满疑惑。我慢慢地说,“不成。”“还没过中秋呢。”我抬起头,神情执拗,“老板娘送了两盒月饼,我一个人吃不完。”“我要去找他。”王二问:“你去哪里找他?”我目光不错地看着他,“你会帮我。”沉默半晌,他“嗤”的一笑,勾起嘴角,“行,你吃定我了,对吧?”***“唐家祖宅隐蔽,未经许可不得入内。即使是我父亲出面,也不能例外。我只能带你登岛,至于怎么混进去,就看你的本事了。”“多谢。”王二将我带到一座前所未闻的岛屿,岸边绿柳垂地,四野杨花依依,人尽花不尽。可停好船,刚踏上渡口,脚下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串拇指细的锁链便束缚住了我们的脚踝。王二微微皱起眉头,“封山了。”他抬头眺望远处崇高的山峦,掩映在云霞处隐约而现的飞翘檐角,语气带上一丝郑重,“唐家出事了。”心情前所未有的迫切,我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上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九重宫阙。王二往后退了一步,锁链便自动消失,他再向前,锁链便出现。“这是对外人的警告,眼下这种情况,只能退,不能进。走吧,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他说着要来拉我往回走,我扭一下身子,错开他的手,目视前方,“你先走。我准备回的时候,会打你电话。”他与我相识多年,也素知我的脾性,固执倔强,不会变通,认定的死理,一意孤行。他安静地看了我半晌,随后才笑着叹了口气,“行。反正你站上个一天就有数了。有事别硬撑,记得打我电话。唐家不是不讲理的,真遇上也不会把你怎样。”他说完,登上船,静静地坐着看了我一会,最后对艄公挥挥手,让他撑船离去。等他走得没影了,我立刻原地坐了下来,开玩笑,有的坐为什么要站,这里没人,累得倦了,我还能躺下呢。不知道他们玄门修炼的,是不是都有洁癖,这人行出入的渡口,干净得一尘不染。我低头捣鼓脚上的锁链,不是大力水手附身是扯不断的,于是死了心,双手枕在脑后,面朝天躺了下来。晚风熏人,杨花漫天,吹到鼻尖上痒得厉害,我狠狠打了几个喷嚏,从兜里摸出纸巾擦擦鼻子,扭头寻地方丢。喲,玄门也倡导垃圾分类。唐家在渡口的木桥上放了红绿蓝灰四个垃圾桶,还有贴心标语,“地球被污染,妖怪笑哈哈,灵力一丁点,明天回老家。末法时代,让我们将垃圾分类进行到底!”不知道这宣传语出自谁的手笔,想来是个乐观向上的可爱孩子。我带着笑意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方才紧张的心情一扫而空。从远处的林里走来一个眼熟的身影,手里提着两袋垃圾,我眯起眼,在他还据我十米远的地方,叫了出来,“老道士!哎不是,唐怀?”他抬起头,我们异口同声道:“你怎么在这里?”“我……”我一时语塞,他抢白道:“无论你有什么事,现在来的都不是时候。唐家的人没空招待你。”他的声音并没有不耐烦,带着一种陈述的语气,让我知晓,他不是有意赶客,而是唐家真的抽不出空来。“出什么事了吗?”这下他紧闭嘴唇,再不肯说了。我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眼下事关唐门,硬碰硬是行不通的,于是腹中仔细措辞,过了半晌,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唐星。”我的态度,一如当初求他救治唐星,那般陈恳。“我只想他平安。”我认真地说,深呼吸一口气,眼角有些微湿润。此时此刻,我才明白,一直以来,我所求的,不过是身侧之人的平安。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能牵动我的心怀。大概我的声音快哭出来了吧,老道士被我吓了一跳,愣怔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