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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碰到旁边的患者。血腥味像是融化在了赖以生存的空气里,睡梦的咕哝声与疼痛的咒骂声此起彼伏,吵得人心烦意乱久久睡不着觉,江扉手臂里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现在也缠上了绷带,不过那股血rou被破开的剧痛仍然让他难以忍受。又躺了一会儿后他自己慢慢坐了起来,然后去走廊尽头的窗边吹吹风。这个陌生的国家与中国相距着遥远的距离,江扉在国内没有什么留恋的人或者事,于家那两个兄弟他不愿意再见,在给成雾录制退出娱乐圈的视频的时候他也和阿真与乔宿说过了,所以他无牵无挂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虽然成雾那边的事情应该会被成亭解决,不过待在这里始终是不安全的,江扉第二天就去机场随便买了一张票,这次直到他坐到了座位上都没有再发生任何意外。满心的疲惫终于落定,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盖住眼罩准备好好休息一路,朦胧中感觉身边一直空着的座位终于有人坐了下来,不过他没有多想,很快就睡着了。广播里响起即将降落的提醒声音,江扉从混沌的睡梦中渐渐苏醒了过来,稍微动一下就觉得浑身都酸麻的不行。刚伸手把眼罩拉下了一条小缝适应光线,后颈便覆住了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如同暖流将麻痹的刺痛都一寸寸驱赶走了,僵直的身体也不自觉放松了下来。江扉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陌生人之间本不该这样亲密的,一把扯下眼罩的同时探身往前避开了对方的手,客气的话在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后哑在了喉咙里。被避开的那只手又黏人的缠了上来,手掌托着他的后脑,横过来的指腹摩挲着他的侧脸,低沉的声音满怀得意洋洋的孩子气。“小扉,见到我惊喜吗?”江扉差点想重新把眼罩戴回去,宁愿眼前的谢殊只是自己梦里的幻觉,可紧接着谢殊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托着他的右臂,然后怜爱的亲了亲他的眼睫喃喃说。“小扉好可怜啊,痛不痛?我给你吹吹好不好?”江扉往后抵住了机舱壁,偏过头把他的脸推开了,压根就没想再问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这种愚蠢问题,蹙眉说。“要下飞机了,你让开。”他什么行李都没有带,起身就要越过谢殊往外面走,坐在外面的谢殊连忙也立起身,然后极其自然的走到他右边将他的右臂轻轻托着,环着他的腰往外走,理直气壮的说。“你现在右臂受伤了多不方便呀,我是医生,于公于私都该好好照顾你的。”江扉说。“谢殊,我不需要你照顾。”“那不行,你受伤了就需要我照顾。”谢殊固执的近乎有些蛮不讲理,瞧见前边走的人突然往后退了退就连忙伸出手挡住了,然后沉下脸用英语毫不客气的提醒了他一句,等前面的人转头看到江扉手臂上的绷带然后不住道歉后才缓和了脸色。江扉一直被他护送着下了飞机,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那身衬衫长裤和军绿色外套,已经有些破旧脏污了,谢殊有些洁癖的一直擦着他外套上洇湿的暗色痕迹,擦了一会儿发现擦不掉后就嘟囔着说。“我先带你去买衣服吧,我想和你穿情侣装。”“我不想,你别跟着我了。”江扉是随便买的机票,地名不认识,路标也不认识,他的手机早就遗落在成家了,现在没了通讯工具的生活就像回归了原始的自然状态一样。他环顾着机场周边,打算去买张地图研究一下这里,谢殊却直接紧抓着他的手硬拽着他往外面走,一副完全了解的自信模样。“小扉,之前在飞机上我已经查过了这座城市,就让我来带你玩吧。”江扉的右臂不敢使力,稍微一不留神就被谢殊揽住肩膀跟着他走了,现在谢殊既然跟上了他肯定一时间也不会离开,而于家两兄弟和成家人暂时也都造不成什么困扰,江扉犹豫了一下索性就放任他带着自己走了。这是座沿海的外国城市,异域风情十分浓郁,他们在这里找了间民宿借住下来,因为江扉的手臂受伤了处处不方便,所以不得不借助谢殊的帮助。他们之间的关系连民宿老板看到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同性情侣,衷心的给予了淳朴的祝福。江扉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谢殊就已经笑眯眯的表示感谢了,还煞有其事的说他们这次出来就是寻找结婚的地点的。荒唐的说辞让江扉顿时就气的用力掐了他一下,谢殊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搂着他满面笑容的诚恳向老板表示感谢,语气连贯的根本就不给江扉任何插嘴解释的机会。等老板离开后,江扉拨开谢殊的手转身就往卧室里走,谢殊连忙跟过去亲亲热热的说。“小扉,我们下午去西利亚广场逛逛吧?听说那里风景特别好。”“我看过这里的地图了,西利亚广场旁边就是彼得大教堂,我不去。”江扉一句话就戳穿了谢殊欲盖弥彰的小心机,他昨天出去逛了一圈,累的今天睡到了中午才起,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宽松的睡衣。关上的卧室门外一直传来谢殊毫不气馁的劝说声音,江扉换了衣服打开门,瞥了一眼佯装委屈的他说。“我打算明天去别的城市了,你就别跟着我了。”谢殊一听就收敛起了神色,正色说。“那可不行,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别想赖掉我。”江扉举起自己的右臂晃了晃,说。“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不需要你了。”谢殊捉住他的右手腕,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似的义愤填膺的大声说。“好啊你,用完我就把我扔了,怎么不想想当初我满足了你多少需求?”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太暧昧,江扉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动,他对于纠缠不休的谢殊几乎都没脾气了,语气温和的耐心说。“谢殊,你已经出来这么久了都不回去工作吗?我记得医生是非常忙碌的吧?”谢殊理直气壮的看着他说。“我工作了那么久提前休年假怎么了,你就是我病人,我没有在一直玩乐啊。”说完后他又眨了眨眼,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