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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修真者和魔修,心脏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除了那些被当成傀儡的魔修外,任何人只要被剜了心脏就会失去生命,但是狄岸居然.....他这样不敢置信的恍惚模样似乎很让狄岸喜欢,狄岸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江扉踉跄的跌到了他的怀里,然后被按着头贴在了狄岸的胸膛处。狄岸轻笑着说。“你听听,我有心跳声吗?”江扉浑身僵硬的贴在他的胸口处,那里一片死寂。狄岸伸手抚了抚他温凉的侧脸,瞧见他止不住的牙齿打着战,便怜爱的好心说。“我是一缕残留的神识,纵使rou身毁灭,我也是存在的。”抚摸着江扉脸颊的指腹沿着白皙的皮rou往下落到了脆弱的脖颈处,隐隐约约的黛青色血管跳动着,将这具身躯变得温热而鲜活。狄岸低下头,贴在他的耳边,放低了声音缓缓的说。“也就是说,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侵入你身体的任何一处,你想试试吗?”话音刚落,江扉就猛地抬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溢出了冷锐的寒气,薄红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冷冰冰的脸色跟冰渣子似的。狄岸是无法用平常的办法消灭的,这一点他居然忘记了。江扉忍耐的闭了闭眼,又很快睁开,浑身的杀气与竖起的尖刺便烟消云散。他垂着眼,低声说。“我不会再这样做了。”以他的修为,是杀不死狄岸的。狄岸看到他难得的示弱模样,愉快的勾起唇角。他指了指自己胸口里没入的剑身,惋惜的说。“虽然你伤不了我,但要想寻找一副合适的rou身还是不太容易的,现在你毁了这具身体,要怎样赔我呢?”江扉沉默着没有回答。不过狄岸也没想让他回答,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血红色的眼眸里掠过了一丝幽光。他松开江扉,然后起身立了起来,意味不明的看了江扉一眼就出去了。江扉本能的察觉到不安,只是这狭窄的山洞根本没有他藏身的地方,他便只能心事重重的回到石床上忐忑的等着狄岸回来。片刻后狄岸就回来了,他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朝床上扔了过来。江扉只见黑影掠过,便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再看过去,发现被狄岸扔过来的居然是一条粗壮的黑色蟒蛇,身上的鳞片犹如漆墨,正嘶嘶的吐着蛇信子朝江扉缓慢的爬了过来。江扉的脸色刷的就白了,他向来不喜这种潮湿阴暗的冰冷生物,厌恶的扭过头说。“你捉一条蛇来做什么?别让它过来。”立在不远处的狄岸闲闲的看着他泄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漫不经心的低笑着说。“看样子你不喜欢我如今的rou身,不过毕竟我是要与你双修的,我便只好为了你寻一副新的来喽。”轻描淡写的话语让江扉瞳孔骤缩,他听得懂狄岸说的是什么,可他不敢相信狄岸会这样对他。他脸色苍白,牙齿战栗不止,眼前几乎阵阵发黑,连已经爬到他身边的黑蟒用坚硬冰冷的鳞片蹭着他白皙的手背,他都僵硬的动弹不得。半晌,他才像是被揉碎了似的,低低的哀求说。“狄岸....求求你,别这样。”狄岸专注的看着他畏惧的怯弱模样,很轻的笑了一下,然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随意的将黑蟒拿起来放在了江扉的肩上,江扉便立刻要往床下跑,却被狄岸搂住了腰直接按在怀里。黑色的蟒蛇缓慢的爬上了江扉的肩头,冰冷的鳞片贴住露出来的肩颈时,江扉被冰的瑟缩了一下,在狄岸的怀里轻轻发着抖。狄岸自身后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饶有兴趣的拨弄着黑蟒,说。“你怕什么,它只是想亲近你,况且你也必须要熟悉它,恩?”江扉抓住了他的衣袖,低着头,肩膀颤抖着,从齿缝里挤出战栗的哭腔。“狄岸,我错了,我知错了。”黑色的蟒蛇从江扉细腻的脖颈绕了一圈围住,蛇头亲昵的贴着他的脸颊蹭着,好像在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垂下来的巨大蛇尾沿着他身上本就轻薄的衣衫钻了进去。江扉像是被折断似的微微弯着身,几近崩溃的发着抖,狄岸将他抱得更紧,享受着他朝自己依赖的贴近的动作,愉快又不容置疑的拒绝了他的哀求。“坏孩子,错了就该接受惩罚,不然你会继续犯错的。”结道大典举办的前一天,狄岸兴致勃勃的亲自去民间订制了两套结道的大红衣裳,还买了好些东西精心布置了山洞。他这抹神识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从未与谁亲近过,起初说要和江扉结为道侣也只是为了激怒容琼,现在果真到了结道大典的这一天,他居然也有些期待。夜晚的时候他回到了山洞里,江扉垂着头蜷缩在角落里,黑色的蟒蛇就在他旁边盘起来,蛇尾懒洋洋的圈着江扉细瘦的脚踝,完全是一个将所有物占为己有的动作。狄岸将神识的一部分放在了蟒蛇身上,知道江扉今天乖得很,又想到明天就能将整个修真界搅的一团乱,他的心情便十分愉快。“等明天结束了,你想哪里玩我就带你去哪儿。”狄岸将江扉搂在怀里,手指缠着他黑色的发丝,江扉的头枕在他的肩上,安安静静的任由他又亲又摸,过了一会儿才出声问。“你明天到底想做什么?”狄岸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随口说。“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太无聊了,给大家找点乐子罢了。”说到明天他便又兴奋了起来,得意洋洋的继续说。“看着修真者和魔修为了除掉我这个大魔头居然联合起来,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明天会有什么好戏。”江扉沉默了片刻,又低声说。“你这样是引火烧身,明天会死的。”听完后狄岸忽然低头看着他,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盯着他沉静冷淡的面容问。“怎么,你怕我死?”刚说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