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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往外走,立刻问。“你要去哪里?”江扉冷冷的看着他,白玉似的一张脸被烛火映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他面无表情的说。“现在你总该玩够了吧,我累了,要回房休息了。”他的手刚碰到门板,身上就被突如其来的禁锢法术困住了,动弹不得的僵在了原地。铃铛大步朝他走过来,咯吱咯吱的碎响被清脆的铃铛声遮住了,短短的几步路,走到江扉面前的他已经恢复了原本的身形,身上的女子喜服也被撑裂了。他沉着脸盯着江扉,不高兴的说。“玉郎,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你怎么能不陪我呢。你既总觉得我是在玩,那我便玩到底算了。”江扉微微睁大了眼,不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来扔到了床上,随即铃铛整个人都覆了上来。盛大的婚宴结束后的多日,阳春城还在传着铃铛与江扉郎情妾意的小道消息,连父母两人也不好意思派丫鬟去催自从成亲后便多日没有出门的两人,只盼着能早点有大胖孙子。王伯端着食盒,敲了敲婚房的门。章节目录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小弟子20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铃铛只松松披着一件亵衣,接过食盒便要关门。王伯及时开口说。“教主,您是不是有些过头了?”铃铛停下脚步看着他,不带笑的面容看起来要阴沉一些,不过面对王伯,他的脾气还是很温和。“王伯,我只是想再玩一玩。”王伯看着他,年迈的身体常年佝偻着,头发也已经花白,但一双眼在历经人世后依然冷静,望着铃铛的目光无奈又宠溺。他轻斥的叹息说。“教主,他身上并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您早就不该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而且手下来报,说是那魔气和越天门大弟子离这里越来越近了,可能会发现我们的。”铃铛撇撇嘴,虽然有些不耐,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王伯我知道啦,我下午就出去,这总行了吧。”王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说。“教主,一切要以我们的大事为主,您千万不能真对他...”“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只是想看看能让堂堂的容琼和上古尊者的神识都为之着迷的美人到底有什么资本,王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玩玩而已。“王伯看着铃铛满不在乎的神色,却并不相信这次从他口中说的“玩玩”。他的目光落在了铃铛空荡荡的手腕上,神色复杂的说。“教主,若您真的不在意,那您的铃铛怎么不见了“铃铛之所以叫铃铛,是因为他手腕上的那串铃铛是亲生母亲留下的,铃铛从小到大活了近千年都没有摘下来过,可是现在却不见了。在王伯的质问下,铃铛难得露出了心虚的神色。他摸了摸鼻子避开了王伯的视线,搪塞的说。“玉郎的皮肤白,我瞧他戴着铃铛怪好看的,就一时戴在他身上玩玩,一会儿就拿回来。”王伯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有用,只能语重心长的尽量劝阻说。“教主,您要是喜欢就把他收到身边,只是现在不是沉溺的时候,您要以大事为重啊。”立在门口听王伯训斥了半晌,铃铛已经心不在焉的朝屋里面看了好几眼,王伯见状也不再叨扰他,一句“那老奴就退下了”还没有说完,铃铛已经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王伯叹息的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开了院落。下午铃铛总算出门去处理魔修的事务了,王伯则留下来为他守着江扉。这段时间在屋子里待的太久了,江扉也终于出门了,只是他也不愿接触别人,就只是在院落里待着,王伯在门口默默的坐着,毫不避讳的直接看着他。天气清爽,偶尔会风吹过会带来一丝寒意,江扉安安静静的坐在躺椅上,望着高墙外的远空发着呆。他的模样依旧白皙俊秀,神色也冷冷淡淡的,只是却比王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有了不易觉察的改变。高高的衣领还是能看得到下颌处被噬咬出来的痕迹,新旧的鲜红色重叠在一起,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愈加明显,薄薄的嘴唇也好似泛滥着汁液的蔷薇似的,潮湿红润,即便没有扬起一丝一毫的弧度,却也令人觉得摄人心魄。现在的江扉比起之前,更多了一份被浸润过的糜烂风/情。王伯看了他一会儿就不敢多看了,莫名感到心悸,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大天之骄子偏偏会对他念念不忘。这样一个薄情无欲的人,又拥有这样灾难般的美貌,对于处于顶端的强者来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修真者的时间漫长又无趣,任谁都想要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美人折断,然后捏在掌心里肆意亵玩,可起先是兴趣,渐渐的便会将他们的心都栽了进去。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可其实江扉才是唯一的赢者。静谧的院落只有风儿吹过和花瓣落下的窸窣声响,王伯低头想了很久,然后慢慢抬起头。看到江扉白皙手腕处系着的金色铃铛时,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江公子,容琼和狄岸还在外面大肆寻找你,你应该不想被他们找到吧。”听完他的话,始终沉默的江扉淡淡的说。“被他们找到和留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王伯并不清楚江扉与容琼和狄岸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不过从他隐隐流露出排斥的神色看来,他们做的应该也是和自己教主一模一样的事情。可王伯几乎是看着铃铛慢慢长大的,当然要为他说话。斟酌了片刻,他叹了口气,诚恳的说。“老奴不知道你和另两位的纠葛,但老奴知道教主是真的很喜欢你,他的铃铛从不离身,是顶顶重要的东西,可如今他却给了你。”手腕上的铃铛是在洞房那一晚铃铛为江扉戴上的,他用莫名的目光盯了江扉很久,新奇的好像是初见,又像是在思考为什么江扉会令人如此迷恋。之后他突然摘下来手腕上叮当作响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