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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把塑料棍递给肖谔,差点杵他脸上。肖谔茫然的拿住,下意识窜出一句:“刚做好的牙冠,再给咬坏了。”“反正你钱多。”文祺平静的说完,扶桌站起身,头也不回的上了楼。肖谔木讷的张嘴,咬住小棍,尾端指向陆然,错乱道:“几个……几个意思?文祺……生气了?我、我惹着他了吗?”陆然忍俊不禁,不答话,让肖谔自己悟。肖谔情商高,也就懵了半分钟,猛地一拍大腿:“卧槽?”他看着陆然,嘴角笑的直抽,“他这是……吃醋了?文祺也有小脾气了?”“你能正常点吗?”陆然嫌弃的挪到邻座,贴着陆小昭,“乐的跟个二傻子似的,我不想被你传染。”肖谔一想到适才文祺赌气的表情实在过分可爱,一溜烟儿跑上台阶,连尹月芳的招呼都没理睬。屋门半敞,有意留的。肖谔推开,文祺盘腿坐在床上,撸着雪貂,听见响动,没回头,浓长的眼睫垂下,盯着行军床,半晌觉得眼眸干涩,眨一眨,小扇子呼扇呼扇,鲜明又生动。肖谔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却不妨碍他兴奋。吃醋,说是酸实则甜,恋人间最能增进关系的小情调。他左右瞧瞧,看见桌上的药片,算了下时间,该吃药了。于是生硬的走到文祺身旁,拿捏措辞,头一次觉出手足无措的紧迫感。还是老样子,自己先吃几片,剩下的拨到手里,放到文祺眼前。文祺没动,肖谔僵持着,时间一点一线的拉长,就在他错开目光,以为文祺不会理他的时候,手上忽然湿湿黏黏。肖谔一惊,文祺正伸着脖子,嘴唇贴合掌心,舌尖一勾,把药片舔的一干二净。像是直接往血管里倒了几罐啤酒,又烧又辣,肖谔逃出门时才觉得这反应不妥,可脸上太热,无所适从,望见陆然走了上来,一个箭步,笑脸相迎。“你别过来。”陆然向后仰身,眯了眯眼,他是来给文祺送陆小昭挑选的零食,“嘴角都快连上眉毛了,照照镜子去,我担心你面瘫。”“我跟你说。”肖谔悄咪咪,“文祺居然直接拿我手吃的药。”陆然翻了个白眼,本想无视,发现文祺跟了出来,正站在肖谔身后。他转而使坏:“这有啥?又不是拿嘴喂的。”肖谔果真上套,朝陆然一指:“等我哪天用嘴喂完我嘚瑟死你。”而后转身,迅速往楼梯扶手上一抓,吓得他差点掉下去。文祺居高临下,不动声色的看着肖谔,一双出彩的眼睛凛光,内里的波澜隐隐含着某种期待。第四十二章正文042北方的夏天,有风时,干热气爽,无风,像个倒扣的蒸笼,甫一出门,裸/露在外的皮肤就能沾一层密汗,湿抹布一样糊在表面。文祺在云南生活六年,虽足不出户,四季如春气候温和,屋里总是开着窗的,但现在,他坐在茶楼正堂,和一帮叔叔伯伯们抱着碗,咕嘟咕嘟往肚里灌着绿豆汤。“这空调坏的可真不是时候,大热天的。”尹月芳翘着二郎腿,刀马旦的飒爽身姿,手里的帕子扇在耳侧,穿堂风都是热的,“耽误多少事儿呢。”“已经找人来修了。”陆小昭抹把脸,用干净纸巾帮文祺擦汗,“肖爷说,这房子有些年头了,不仅漏水漏电,还有一堆小毛病,完全修好,少说也得一个月。”“停工停工。”尹月芳盘起长发,冲小璟和谢莹莹招手,“走,姐带你们游泳去。”听见这话,脸埋碗里的文祺抬起头,他不会游,但喜欢水,尤其喜欢夏天泡在水里的惬意感。陆小昭小时候在海边玩沙子,被涨潮的浪卷走过一次,陆然废了半条命把他救回来,再也不闹腾着要玩水,十几年了,突然提起,又有点勾心。剧团全体放假,小璟臂弯套着泳圈,机器猫的,问文祺:“小北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公共泳池,人多物杂,文祺的目光搜索肖谔的身影,那人正挂在梯子上,给吊在空中的维修人员递改锥,想了想,摇摇头,指甲抠着碗沿儿。忙活完,汗透了衣衫,肖谔揪起下摆撩掉身上的短袖,端杯凉茶一口闷。正堂里安安静静,他冲陆小昭挑眉:“人都去哪儿了?”“游泳。”陆小昭下巴颏往桌上一戳,没精打采,肖谔余光瞥见文祺的表情,笑了,抬手揩掉额角的汗,“走,回家。”正午,阳光浓烈,知了不远不近的叫着,一束光线从窗边溜进来,投在透明的玻璃碗上,桌面有一道斑斓的彩影。文祺的脸枕着胳膊,歪头看过去,瞳仁里映着零星几点亮,一头棕发染成了金黄。陆小昭提前离开,去陆然公司等他下班。肖谔收拾好两人的东西,换件干净衣服,拎起行李箱,抱着雪貂下楼,跟维修队管事儿的嘱咐几句,又给芳姐打了个电话,踏实的带文祺回四合院避暑。上了出租,钻进冷气里,文祺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一路树阴,茂盛的枝桠在头顶交错,透过车窗,他看向繁荣的街区,有风驰电掣的车流,也有慢慢悠游的行人。肖谔一直在摁手机,文祺时而看景,时而看他,在快要瞌睡,意识越渐朦胧时,盛阳胡同到了。从后备箱取出行李,肖谔拽出拉杆,一手拉箱,一手仍不停的敲着键盘。走到拐角处的那棵白色泡桐,文祺见肖谔还是空不出一只手给他,便握住拉杆一侧,和他一起拉着箱子。肖老爷子无惧酷暑,光天化日在池塘边扎了个马步,练起太极。陆然心静,时常陪着老爷子一道,陆小昭不行,花拳绣腿在空中比划两下,呼哧带喘趴在石榴树旁的石椅上偷懒。进了院儿,肖谔终于收起手机,去厨房盛碗酸梅汤给文祺,还偷来两块陆小昭给老爷子做的杏仁豆腐。冰镇过的豆腐浇几滴桂花糖汁,点缀葡萄干和话梅樱桃,文祺吃完,酸酸甜甜,是北方盛夏独有的味道。阳光再烈一些,肖老爷子扛不住了,古铜色的肌肤沁出大片绯红,躲回空调房里听戏逗鸟。陆然走到东厢房卧室窗边,食指敲着窗框:“小昭说想去游泳,有些年没游了,带上文祺一起吧?”“周围的游泳馆哪个不跟下饺子一样?”肖谔嫌弃的摆手,“不去。”雪貂吐了下舌头,蜷在枕边,文祺躺在凉席上,立在墙边的电风扇转着脑袋,从脚底方向吹来热哄哄的风,吹乱刘海,额间又挂了一层湿哒哒的汗。院子里安静了,文祺和陆小昭在房间午睡,肖谔和陆然偷摸躲在卫生间抽烟。忽听窄巷里传来一声吆喝,肖谔着急的嘬了一大口,掐灭烟头,拍拍陆然肩膀:“出来干活。”陆然满头雾水的跟在肖谔身后,跨出院门,瞧见半人高的两个纸箱,抬了抬,还挺沉。签收完,他俩一人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