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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他以前试图告诉你的时候,你有在听吗?”方明执眉间的皱褶更深了:“什么意思?”“有一次我打电话找他有事,他说那天是你们结婚一周年,你要带他出去吃饭。那天下大雨,过了一个小时他还在等你,最后你去了吗?”朱鹊轻轻点着桌子,没等方明执回答就接着说:“我从小就认识解春潮,他这个人,善良得有点蠢,跟条小狗似的,别人对他好一点,他能把心掏给你。他怎么对你的,我一个旁观者看得明明白白,你又是怎么对他的?”方明执强硬地打开电脑显示器,手却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四分钟到了,请你出去吧。”朱鹊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手压在把手上说:“方董事长,你大概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人人都从你身上贪图些什么,所以连真心都看不见也不相信。可是有时候啊,你当做理所用当拥有的东西,其实失去起来也很轻易。”不等方明执回应,他就推门出去了。方明执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合同书,很久没有翻页。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骑鲸公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大白萌萌哒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章重新营业了没几天,很多老客人就上门了,书吧里一热闹起来,地方有些局促,原本被解春潮当做生活区的阁楼就逐渐被侵占了。“我怎么听说你在找房子?”解云涛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解春潮正在浏览租房网页。“嗯,书吧没地方住了。”解春潮懒洋洋地说:“阁楼也改成区了。”“解春潮,你可别告诉我你从过年到现在,你一直在书吧住着。”解云涛的口气骤然冷了下来:“你和方明执分居了?”解春潮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不跟你说过吗?我想离婚了。”解云涛沉默了一会儿,问:“方明执同意了?”“没有。”解春潮带着些讽刺说:“要是他同意了,我这会儿估计就在头条上挂着呢。”解云涛刨根问底的劲儿上来了:“你是说方家会因为离婚的事诋毁你?凭什么?”解春潮实话实说:“是我提议的,我不在乎他们方家怎么说我,只要他们肯放我走,说得多难听我都无所谓。这世上的人往往听风就是雨,你让他们骂上两个月,骂累了就歇了。被人戳两个月脊梁骨,换我一辈子的自由,不还是挺值得的?”解云涛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认真地想要离婚,不禁问:“方明执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为什么非要离婚?”这解春潮就没法解释了,总不能说自己上辈子被方明执遗弃了,重生之后不想重蹈覆辙吧?“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简单的没感情吧,一开始就是我搞错了,越过越没劲。现在这种挺正常的吧,结婚之后发现可能就只是兄弟情。”解春潮解释不过去,只能胡说八道。解云涛听出来他又开始搪塞他,只能叹了口气说:“我还是那个话,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你的自由,你可以伤害任何人,但是别伤害你在乎的人和你自己。”这么聊天话题就有些沉重了,解春潮笑了笑,把手机夹在耳朵下面,抠开一罐甜牛奶:“哥,别想太多了啊,你弟弟没那么笨。”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有点心虚,毕竟如果说让自己受伤就是笨,那他上辈子就是笨死的。解云涛心事重重地挂了电话,解春潮心里想起要是真离婚,爸爸mama方爷爷那边各有几场官司要打,也有点发憷。手机又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喂。”解春潮漫不经心地接起来,如果是sao扰电话就准备直接挂掉。“是我。”电话那边是方明执的声音。解春潮压下直接挂电话的冲动,冷淡地问:“有事?”“今天晚上是同庆集团的童老七十大寿,爸爸mama也要去,你准备一下,我六点带着衣服去接你。”方明执每句话一个重点,很快把事情交代清楚。这种事解春潮就算是反感也不可能不去,同庆和方圆是十几年的老伙伴了,都是宝京的龙头企业,算起来两家还沾着点亲。同庆集团是童业三十年前从一家小作坊一点一滴拉扯起来的,如今虽然全权交给了女儿女婿,他在宝京上流商圈还是说话一顶一的人物。如今童业要过整生日,整个宝京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都是要到场刷个脸的。要是解春潮不去,方家上下都要来过问不说,新闻媒体就先要出标题抢个热搜。“知道了。没事儿我挂电话了。”解春潮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了下来,准备挂断。“……等等。”方执明又说话了:“你的胃,好一些了吗?”解春潮很快理解到位:“晚上要喝酒是吗?可以。”方明执没有立即说话,解春潮就把电话挂断了。下午六点的时候,方明执准时到了,他开了辆规规矩矩的林肯领航员,挺拔的年轻躯体把剪裁合体的西装架得有款有型,锃亮的皮鞋踩在地面上都仿佛一种临幸。方明执提着西装和皮鞋下车之后,站在书吧门前看了看“提前休息”的告示牌,只是十几秒的停驻就引得路人频频回首,好几个人还特地抬头看了书吧的名字,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宝地能引来这么英朗的人物。方明执推门进了书吧,直接上阁楼找解春潮:“衣服鞋子都是搭配好的,你穿好我们就可以走。”解春潮洗过澡刚刚把头发定了型,还穿着一身睡衣睡裤,他接过衣服随意地丢在了沙发一侧,指指另一侧:“你先坐。”方明执没说什么,依言坐下来。解春潮瞥了他一眼:“浴室还湿着,我这儿地方小,我就在这换,你不介意吧?”其实他就是随口一问,方明执那种效率至上的人,怎么可能管他在哪换衣服。方明执果然双臂环抱在了身前,简单地说:“你自便。”有了这句话,解春潮就当他是个透明的。睡衣是系扣的衬衫式,但他懒得一个扣一个扣地解,直接交叉双手握住衣服的下摆朝上一掀,就从头上脱了下来。解春潮的皮肤极白,在书吧柔和的灯光下几乎泛出珍珠一般的光芒。他不是健壮的类型,肩在男人里也不算很宽,但是那一把腰却极窄,两颗浅浅的腰窝盛着月牙型的阴影,随着他身体的舒展忽隐忽现。很快,解春潮就穿上了衬衫。衬衫是按照他的数据量身定做的月色亚麻地儿,不是贴身的款式,却有着自然的垂坠感,流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