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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你是什么人?放开君瑜!”白赏历率先带着家仆赶来。郤十舟根本不欲与他废话,用内力赏了他一个大嘴巴,就带着白君瑜直接离开了。身后是白赏历的嚎叫声,一口血吐出来,带了两颗牙。白府可能是心虚,并没有追出来,郤十舟很顺利地把白君瑜带回了小院。两人进了房间,祁襄一下站起来,“师父……”郤十舟觉得接下来的事他也帮不上忙,便将白君瑜丢到床上,道:“春-药。”说罢,转身离开,将房门关严。祁襄心里慌了须臾,这种东西不比毒药,可以靠其他方法解掉。看着白君瑜热得发红的脸,估计身上也红了,撕扯衣服的手也毫无章法。祁襄轻摸着他的脸,听着他一声声叫着“阿景”,心都要烫化了,“我在呢,认得出来吗?”白君瑜半睁着眼睛看了他好一阵,才找到焦距,随即将祁襄拥入怀中,“阿景,我难受……”祁襄柔声安抚着,“我知道,没事……”说话间,祁襄撑起上身,将床帐放下。白君瑜实在撑不住了,搂住祁襄滚进床内……祁襄在完全沉浸前,抱着最后的理智,提醒自己——白府,不能留了。这一番折腾,祁襄足足歇息了三天,还发了一晚上热。白君瑜片刻不离地陪着他,白如回了将军府主事,将将军府伪装成白君瑜在府内的模样,对外称白君瑜病了,修养谢客。祁襄累得很,身上也酸疼,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好像怎么都睡不够一样。白君瑜这下也是真恼了,在祁襄吃饭时与他交换了意见,决定不等父母回京做主了,他断然不能再放任这种事发生,后患不除就是夜长梦多。那天他和祖母和大伯一家一起吃饭,因为吃的都是同样的东西,他才疏忽了。直到身体不适,一个女子被大伯推到他怀里,他才惊觉他大伯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算计他。以他大伯的那点心思,弄这一出不过是为了拿捏他。但大伯已经有大皇子撑腰了,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可大伯仍这样做了,他这几天思来想去,恐怕不是大伯要拿捏他,而是另有其人想借个女人监视他的举动,或者说监视他们一家人的举动。这个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除了大皇子也不用做他想。大伯一家不仁,也别怪他不义,他这也是跟大伯一家学的。年三十这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上好生热闹。白君瑜偷偷用雇了辆马车,把祁襄带回了奉北将军府。潘管家和郤十舟没有跟着去,过年家里要留人守岁才好。这又是祁襄跟白君瑜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年,让他们一起过也是应该的。原本白君瑜是想着晚上悄悄到小院陪祁襄的,但现在祁襄需要更好的休息,小院的环境自然比不上将军府,所以白君瑜跟郤十舟商量后,把祁襄带了回去。祁襄躺在白君瑜的床上,腰上还是不太使得上力,但已经不那样嗜睡了,入口的食物也可以不必只吃粥,可以稍微食些荤腥。看书看得手酸,祁襄将书放到一边。白君瑜端了腌渍的梅子进来给祁襄嘴里添点味道。“厨房的年菜还按之前的准备,到时候你也多吃些。”除夕之日,不愉快的事暂且都放到一边,他要陪祁襄好好过个年,虽弥补不了西陲的五年,但也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些油腻的我本也吃不了太多。”他的身体本身也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偶尔尝几口还行。不过白夫人不在,指望白君瑜定菜单那委实是难为人了,往年奉北将军也在,和白君瑜两个人吃下一桌子美味不成问题,但今年只有祁襄和白君瑜,这些东西怕是能吃到初三去。“每样都尝尝,图个好彩头。”白君瑜喂了祁襄一颗梅子。酸甜交织的味道让祁襄眯起眼睛,笑着点头。“我再给你按按腰?”白君瑜问,他现在也没什么事,帮祁襄按一按,放松一下,晚饭时可能能坐久些。“不了,陪我说说话就好。”祁襄含着梅子,也不着急咬,就这样吮着味道。白君瑜扣住他的手,说:“好。”“给各家送的年礼都备好了吗?”祁襄问起这些琐事。“差不多了。”除了去给太傅拜年是必要的,其他人这回他们都准备省了,越少出门,越不容易被发现祁襄在他府上,“祖母那里我本不想送了,但人多口杂,在成事之前,面子上的工夫还要做。所以我只准备了一份薄礼,父母不在家,我没个经验,送得不合适也就那样了。”祁襄赞同,“的确不能不送。”“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如果不是白如去求助,如果不是师父来得及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每每想到,白君瑜都是咬牙切齿。祁襄捏着他的手指,“我也咽不下,但需要等时机。白府明显已经在为大皇子办事了,也好在伯父不在京中,不然怎么被算计还不好说。这事你一个晚辈也不好与长辈争执,除了等待时机,后续的事也只能等伯父伯母回来为你作主。”白君瑜轻叹,“也不知道父亲母亲什么时候回来。”“应该也不会太久了。”祁襄熬不了夜,吃过年夜饭后,白君瑜早早就哄着祁襄睡下了,他自己带着白如守岁。大年初一,两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是被白如叫醒的,说四皇子传来消息,大皇子昨夜病了,高烧不退,白若薇今天一早被赶出了宫,现在白府乱成一团,外面传得五花八门,很是热闹。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第80章“知道了。”白君瑜不欲多言,似乎也根本不关心,只是听个结果。白如也没再打扰,悄悄退了出去。祁襄翻身,懒洋洋地挂在白君瑜身上,眼睛也没睁。但白君瑜知道祁襄没有要再睡了,往常祁襄被吵醒想继续睡,会把被子往耳朵那里拉高一些,没有这样做就是在醒觉了。对于自己对祁襄的了解,白君瑜是有些小得意的,祁襄这样的小动作只有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也特别喜欢观察祁襄的这些小动作,不必告诉祁襄,只藏在心里就很满足。“没想到若薇的速度还挺快。不愧是大伯的女儿,急于求成,不想后果。”白君瑜嘲讽道。他现在真的很难对这样的长辈拜出一副尊敬的样子了,他都不知道这样的人有哪里是值得尊敬的。祁襄轻笑,“还是你大伯一家教得好,女儿孝父,乃大孝。”他们请四皇子帮忙,让宫里的人“无意”间向白若薇提起“男人身体再不好,那方面总还是可以的。只是需要一点小手段、小情-趣罢了”。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