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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程非凡皮笑rou不笑的讥笑还没有露出来,嘴巴就像是被朵云碰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杨牧心就已经迅速站起来,倒退好几步,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舔了一下嘴巴。“杨牧心!”程非凡翻身起来,手背狠狠抹了一下嘴唇。杨牧心笑眯眯地看着怒气槽被点满的徒弟,不动声色防御。程非凡那双俊秀的眼睛被这种无赖无耻的行径刺激得发红,呼吸急促绷紧了牙关:“你他妈!”杨牧心愣住,看着程非凡连背包都没拿的背影,无声骂了一下脏话。倒不是好孩子骂脏话了,而是程非凡跑出去前那双漂亮眼睛泛起的泪花。在这样的最后一眼中杨牧心竟然升起了一种自己轻薄了大姑娘的错觉和罪恶感。作孽了。只要顔旭不哭,秦深就还是稳重可靠的大哥,带着顔旭出来散心,散了快四个小时,到晚上八点的时候,颜可才在小区外看到他们由远及近的身影。颜可听父亲说起过,报这个学校,还有以后走的路都是秦深自己决定的,她其实蛮佩服有这种想法,还愿意去做的人。也更好奇,秦深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和他弟弟关系走得这么近。身材高大悍利的秦深身边的顔旭怏怏了好几天,瞧他那小可怜样,颜可觉得心疼又好笑。“姐,你怎么在这里?”“接从幼儿园回家的小朋友。”颜可看向秦深,“谢谢秦老师。”顔旭小声“哎呀”了一句。秦深:“那我走了,拜。”顔旭下意识想去送送人,刚跨了一步就被颜可拉住,她恨铁不成钢说:“就知道跟着他走,他兜里是有糖吗?”顔旭站在原地看秦深离开,继续没精打采低下头。颜可带他去小区外的超市,给他买了一盒木糖醇,姐弟两一人嘴里嚼着一粒,慢悠悠往家走。颜可问:“今天去哪里玩了?”顔旭说:“去护国寺,我的学校,还有深哥他们学校。”“是不是差距挺大的?”顔旭点头。一个高中,一个大学,气韵迥异,还处在知慕少艾,强说闲愁年纪里的顔旭倒是第一次发现了距离之外的东西。颜可本来也准备了一堆话想对他说,但是已经有人花了四个小时来谈心。颜可想了又想,在他们回家五分钟的路程上,她问:“还在为爸妈说的事不开心吗?”“有一点。”顔旭情不自禁咬嘴唇,“我不想,一点也不想。”“我也不想啊。”颜可说,“以前你出个省jiejie都舍不得,怎么又舍得让你走那么远?但是,旭旭你要明白,我们不是要你去哪里,h最想要是你知道自己要去哪。让你这个小蓝孩成长男子汉才是我们想要的。”听颜可故意用哄小孩子的口吻,顔旭觉得脸红,别扭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颜可心说:不知道今天下午谁又在掉眼泪,隔着电话都能听见那可怜的抽抽声。她问:“秦深也和你说了不少吧?”顔旭神秘说:“好多。”他们一前一后走出了电梯,颜可走在前面,心里奇得很,还是不明白秦深到底是怎么和自己娇滴滴的弟弟交的心。颜可左看右看,还是觉得自己弟弟招人疼。进家门前,她又说:“你哥都和你讲了那么久,jiejie就不烦你了。还有一年呢,你有的时间想清楚,现在就别担心了,啊。”也不知道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秦深的话,顔旭虽然还是有点点不开心,但是答应得很快:“好。”几天后,到了秦深报名的时候,顔旭心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跟着一起去了秦深的学校。平时秦深他们学校不让外人进,顔旭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学校里面的风景,有一种骨子端正的气派,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穿着统一军绿色制服,飒拓挺立,cao场上“护卫国旗,重于生命,护我国旗,扬我国威”十六个大字在猎猎红旗下赫赫生威。秦深他们寝室其他人参观学校的参观学校,去登记的登记,寝室里还没有其他人。杨牧心帮秦深把东西放在寝室,看顔旭站在窗边发呆,以为他是舍不得秦深,往他身边站想安慰两句。楼下有一队整齐的仪仗队走过,军靴踏得震震有力。杨牧心还没想到合适的话,顔旭就说:“走得好整齐,好酷啊。”“就是。”顔旭问:“四哥,你说他们脚后跟会不会疼?”杨牧心认真想了想:“不知道,可能有茧了就不疼了吧。”顔旭撑着下巴,说:“深哥这么高,开学也会进国旗班吧?”杨牧心说:“听老大的校友说,这是学校让在开学时弄的,平时应该不会这么一板一眼,应该也不会很辛苦。”顔旭盯着下面的仪仗队走过,幽幽说:“深哥穿军装肯定很好看。”杨牧心摸不准他这个心态到底需不需要安慰,附和点头,和他一起往外看下面来来往往军校生们。顔旭突然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问:“四哥,你今天怎么也来了?”本来开学的事,秦深一个人就能搞定,顔旭要跟着来无可厚非,杨牧心因为同一个理由过来,好像说得过,又好像说不过去。这问题问到杨牧心心坎里去了,这还不是为了躲程非凡吗!都是男生亲一下怎么了?程非凡像是失了贞/洁的古代闺秀,要和他不死不休。第一天没有打电话叫他起床,杨牧心一觉睡到了八点,还没有伸够懒腰,就差点被床头立着的人吓死。“*!”杨牧心砸了一个枕头过去。鬼知道在床头站了多久的程非凡单手接过枕头,冷笑了一下。和前一天被强吻前皮笑rou不笑的弧度都一模一样。现在提起这个糟心徒弟就头疼,之前教不通,现在更没法说到一起。杨牧心,趁机问顔旭:“小程这人记仇么?”“记仇。”顔旭肯定说,“他就是不想和人计较,其实特别记仇。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有一学期的区三好被人替了,他就申请了和那个人同桌。才不是化敌为友呢。他是班长欸,小本本上记得最多就是他同桌的名字。”且不说程非凡在小小年纪就能暴露出阴谋家的气质,他们傻乎乎的师弟为什么能发现这些背地里的小算计?下一秒,顔旭伸出细细的食指指了一下自己:“那个同桌就是我。我那时候都要恨死他了。上课吃糖他都要记,又不是没有分给他。”杨牧心觉得自己好像知道程非凡单恋的原因了。顔旭又说:“哎呀,他这个人傲气得很,从小都是第一,那次新来的老师喜欢我,他老婆又是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