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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挠他手心的小习惯,小声说:“你刚刚咬我嘴巴了。”秦深手掌一僵,正好外面上课的鼓声敲响了,像是敲在秦深心口一样,一时他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小师弟,还是一个小妖精。“啪!”清脆的一响,秦深还带着格斗绷带的手拍在顔旭屁股上,力道不重,但是声音不小。顔旭脸红得都要冒热气,看着秦深的眼睛似含着水波。“让你瞎说。”宽大的手掌在他还微麻的屁股上抓了两下,温热的嘴唇碰着他的耳朵,说:“小笨猪,打你不叫揉,这个才叫。刚才也没有咬到你。”鼓声敲完,教练和学员都回到了训练室,只要闲人顔旭捧着红樱桃似的脸坐在办公室的地上,看看天花板,看看地板,看看左右。作者有话说:我们旭旭什么时候上大学呀。第二十五章非也顔旭还没有多体会几次这种带着烫人体温的暧昧,秦深就开学了。越来越贪心的顔旭为此难过了好几天,和秦深通电话的时候语气里也满是低落,就差把“我很想你”四个字说出来。秦深学校环境的特殊性,让他很多私人时间不如别人那么自由,而现在顔旭又总是很想和秦深腻在一起。像以前一样的电话联系,和一周见两次好像已经不能让顔旭满足,在秦深没能陪他一起过生日的时候,顔旭也不像之前自己说的那样无所谓,他仍然觉得遗憾和低落,并泄露在和秦深通话的语气里。“你要是在就好了。”“今天很热闹吧,我看来了不少人,怎么不开心了?”“你又不一样,和你一起的话,一个人也很开心。”秦深觉得歉意,但是好像也只能觉得歉意,他在高高的围墙内,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熄灯,甚至不能继续和顔旭通电话。第一次,秦深在自己二十岁安排的清晰稳定的规划里,感受了那种猝不及防的粘稠情绪。而顔旭在他们熄灯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挂掉了电话。秦深躺回床上闭着眼睛也睡不着。过了一会,寝室里有了其他声音,一个室友偷偷从门外回来,低声问:“教员刚才来查过吗?”“没来。”寝室里不止秦深一个人没有睡,另一个人回答说,“和女朋友打完电话了?”晚回来的人踢掉了鞋子,勾着上铺的栏杆引体向上翻上了床,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前,说了一句:“分了。”这下其他没说话的人都精神了,坐起来的坐起来,探脑袋的探脑袋,在黑暗中对视了好几眼。军校本来就极度缺女生,平时能接触女生的机会更少,有女朋友的都是拉仇恨值的存在,平时都会开人玩笑,但是叫“嫂子”“弟妹”是也都是真心的。封闭的环境造就了男生特有的集体感,一个人分手,弄得整个寝室都像是家里孩子离了婚一样难受。好几天都在想办法能不能让人复合,周五陪失恋的人出去吃饭,商量能不能把人哄回来。而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他们平时就周末有八个小时的外出时间,异地几乎是不能陪在自己恋人身边。未来更是,等到军区分配,距离或远或近,但是见面的可能性更少,尤其前两年,几乎不能离开部队。往后每年,三十几天的假期,听起来像是在望梅止渴。“算了,迟早也要分的,也别耽误人了。”最后主角一锤定音,笑笑。一群前途像是钉在样板上的军校生面面相觑,最后沉默碰了一下杯子。他们还要回学校,一人就一瓶酒,但是都像是喝醉了。这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却意外地戳中了每个人心里多愁的情绪,没有恋人也有亲人,总是有舍不得的,也总有害怕的,没人知道到底是这四年的自律和汗水更苦,还是未来更苦。一群扛着学校肩章的军校生在回去的时候唱起了国歌,声音铿锵有力:“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铿锵有力的声音引来了军区纠察:“现在几点了?禁止大声喧哗!你们的帽子呢?你们站住!”最后全寝跑五公里。可能是觉得丢脸,也可能是别的原因,这件事秦深没有对顔旭提过,和后来很多次一样,他渐渐不对顔旭说起自己的事。他变成了之前那个倾听者,也不再心安理得地享受顔旭带给来的那种令人眩晕的甜蜜。当顔旭意识到自己可能给秦深带来压力的时候,他们之间电联的次数已经减少了很多。慢慢的,在他自己开学两个月后,他们什么都没有说,秦深的疏远却是真的,之前那些心照不宣的试探和暗示都像是顔旭自己的错觉。顔旭面对这种情况都要急哭了,晚上回去看着手机想给秦深打电话,又怕自己会不争气的哭出来,只好欲哭无泪的写作业。不知道是好是坏,顔旭的成绩上升了很多,期中考的时候挤进了被快班霸榜的名次表。周文锦来找他庆祝的时候,顔旭正趴在桌上伤春。又是周末了,这个周末秦深会不会离校,又会不会陪他,这些问题顔旭想想就难受。周文锦看他情绪低落,想着话题哄他开心,说:“今天深哥他们放假吧,等会放学要不要去找他玩?”顔旭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上面有秦深发的消息,告诉他自己去了二馆。顔旭抿抿嘴,对周文锦说:“好。过去玩一会吧。”周文锦又说:“你知道非凡怎么回事吗?”“他怎么了?”“非凡他好惨,别人跟他玩暧昧,他把网恋当了真。”周文锦就偷摸摸地把这个重磅消息告诉顔旭。顔旭提起一点精神:“他什么时候网恋了?”周文锦有理有据说:“我猜是暑假。他不正常就是从暑假开始的。昨天我听到他打电话,问别人怎么不来见他。我们要不要劝劝他?”当然要。晚自习放学的时候已经不早了,顔旭还没有去找人,程非凡倒是在他们班门口等着。“帮我个忙。”“什么?”“跟我来。”程非凡什么都不说,带着顔旭坐上了出租车。在车上,程非凡让他给家里打个电话,说:“等会带你去一个地方。”“找谁吗?”“杨牧心。”想到周文锦说过的话,顔旭问:“你和四哥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们那种人,就没有好好的,只有哄哄你。”顔旭抿抿嘴角,没说话。最后他们的出租车停在三里屯一家酒店外,程非凡领着顔旭进去的时候,司机目送两个少年的目光都变得微妙起来。在酒店房间,程非凡准备充足地从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