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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王妃好歹没娶错,穆承渊压下内心的喜悦,接着打听道:“原来那个……去何处了?”如铁老实地道:“我也不知。除了他的一些记忆,我就再也感受不到他了,许是跳缸的时候起就不在了。”穆承渊点头:“那你最好别告诉如银。”睿王的意思如铁明白,毕竟如银的真弟弟可能早就死了,若得知是他这个穿越者占了弟弟身体,如银不可能毫无芥蒂。如铁理所当然道:“我肯定不会与哥哥说的。”穆承渊不觉瞪他一眼,不会与如银说,却反而与他说了,这货到底怎么想的?如铁笑得肚子疼,道:“殿下别气,因为殿下老是觉得我奇怪,问了我好几次,但二哥从没问过我。这是我仅剩的秘密了,我觉得总有一天瞒不过殿下,也不想瞒着殿下。”这相当于变着法夸睿王聪明,也突显了睿王在他心目中不一般的地位,穆承渊仍是假装不满地哼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讲下去。如铁道:“既然已签了卖身契,我只能先过去太子府,原以为可以混混日子,攒点银钱等年纪大了出府的,后来的事殿下就都知道了……其实,其实我在睿王府一开始也是想混日子的,殿下是个好人,答应放我走,我计划等一年期满就远走高飞,再想办法开个店赚点小钱。”对于他想混日子,穆承渊有些不悦,没好气道:“后来怎么就不混了?”如铁道:“因为我喜欢殿下,想和殿下在一起。我是后世之人,知道一些后世才有的东西,就想多少为殿下出点力。”其实按他本来的脾性,他没什么大的志向和追求,只管自己过好就行了。就算是穿越者,也是个顶没出息的穿越者。“所以,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不是坏人,也不是妖魔,我在我那个世界,也是一个寻常人。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穆承渊想起如铁曾说过的一段话,这人颇有些厚脸皮,对他说过许多次喜欢,穆承渊大多是高兴而欣喜的,还是头一次这般被感动,尤其是,他知道为了制造司的那些活,如铁费了多少心血,原来一切都是为了他……若非他碰巧问起,极有可能不会得知如铁的付出,虽然如铁常讨他欢心,却从不会刻意强调自己的辛苦。对他来说,得知如铁的来历是种震撼,得知自己被如此深爱着,何尝不是另一种震撼。穆承渊想说谢谢,可是望着怀里的人,他忽然改变了主意,捏住如铁的下巴,在他唇瓣上奖励似地亲了一口。亲完发现,这货呆滞了。这是什么表情?睿王殿下很不爽,接着又动起了手,说一千道一万,王妃仍是王妃,他该知足了。他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的生辰可没过完呢。如铁面红耳赤,原以为穆承渊哪怕想得再开,也会对他有所抵触,可是眼下睿王殿下兴致高昂,似乎半点没受到影响。真是太蠢了,他怎会以为这才是正确方式,是噢,两个人都躺在一个被窝里了,还能讲什么道理……做人的道理吗?如铁表示不服,要与睿王理论,认真被教了一通如何做人之后,穆承渊才餍足地放开他,用被子把他裹成一只球。穆承渊拍了拍球道:“王妃,你真名叫什么?”如铁一点也不担心了,轻声说了两个字,穆承渊又要他用后世的方式一笔一划在自己手心里写一遍,记下来。夫夫俩继续说着私房话。“你的身份,以后万不可告诉别人。”“嗯……”“想要我私下叫这个名么?”“不。”如铁惊讶于睿王的细致,婉拒道:“我都习惯了,改了口万一被人听去了不大好。”他对这方面并不执着,且想想那些诡异的噩梦,他说不定本来也该叫小铁才对。穆承渊点头随他去了,又好奇起后世究竟是何样的,如铁打叠起精神给他讲了讲现代的飞机、汽车、火车、轮船,信息网络还有高楼大厦,好几次念叨着要致富先修路……路路路就复读机了,然后被孜孜不倦的穆承渊晃醒。“小铁,你说的……手机是何意?”额滴神啊,饶了他吧,他好想睡觉。早知告诉睿王真相就会变成熊猫,那他一定打死都不说!穆承渊得知如铁那个时代并没有大楚,有些难以接受,他毕竟是皇子,必是希望大楚千秋万代的,可是根本没有存在过,怎会如此?这个问题如铁自己都解释不了,若他能解释,也许就不是做个胸无大志的穿越者了。向睿王说清楚他的世界许多国家没有皇帝,这也很难,睿王对后世的执政制度颇感兴趣,如铁不太懂政治,尽量拣简单的与他说了,看得出来睿王似有感悟,可是在想什么就不肯透露给他了。切,他也有趁机要占便宜的地方。“殿下,我们那里都是一夫一妻哦,重婚要坐牢的,不止会被和离,还要没收作案工具。”其实现代的律法并没有后边两句,如铁为了幸福着想,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虽然睿王已承诺不纳侧,乍一听心情仍有些复杂,没收作案工具,是他想的那样吗,睿王很不孝地想到了身边女人最多的穆子赹,幸好他父皇是大楚皇帝。“在我们那里,女子不是男子的附属,她们不必三从四德,也不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们可以做她们喜欢的事,可以从政、从商、从医……她们并不比男子差,在许多行业,据我所知,女子的优势比男子还大。很多女子比男子优秀得多。”“若殿下以后能任人唯贤,不拘泥于是男还是女,相信一定会有所得。”如铁似模似样拱了拱手,以示尊重。这是根深蒂固的观念,他并不指望穆承渊一下子就能接受,但是作为陪伴在睿王身边的人,睿王肯举荐他去工部做事,说明睿王潜意识里愿意平等看待夫与妻,在这个基础上,他有把握能一点点说服睿王。“……知道了。”睿王揉了揉他的发顶,一种捡到宝的自豪之感油然而生,想想这个宝差一点就没了,睿王驴头不对马嘴地道:“从今日起,你对我说的话,我会尽力记住。若我想不通,你可多劝劝我,但绝不能想不开。”如铁:???他这么惜命怕死的一个人,何时想不开了?一个念头迅速在脑海里成形。“殿下,你该不会以为……”以为他掉进河里,是因为想不开,所以才想通得如此之快,还对他好得不像话?不可否认,他当时的确伤心过了头,可并非故意寻死。这真是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了。“我要声明,在桥上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穆承渊肃然道:“不管是不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