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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音爆弹文案:微s冷淡攻被傲娇笨小狗缠上后。我说的话可以直接冲到你心里吗?如果可以,我要说我爱你。校园文,1v1酸甜,攻有s倾向但本文应该并不涉及多少sm内容。第1章严锐和杨竹的第一次交集在高二第一次月考后。在周五的放学后,校园一角,严锐看见他被人找麻烦。几个不良学生把他堵在墙角,笑嘻嘻拿着他卷子玩。多对一,他的眼神倒是依然十分愤怒倔强。不良嘲笑他:“大少爷考出这种破烂成绩也好意思呆在实验班啊?你老爸给老师塞了多少钱啊?”杨竹涨红脸大骂:“我是自己考的!谁塞钱了!”不良全部哈哈大笑,抖着卷子说少爷有钱不要不认嘛,杨竹气得发抖。他一个人对着三个,大概是气狠了,没过脑子直接扑上去打架。一对三当然打不赢,更何况他细胳膊细腿,估计也没怎么动过粗,没两下就被人按在地上打。两只眼睛都冒红了,脸上青青肿肿,嘴巴还不饶人地骂人。严锐在他们背后说了句:“够了没有?”正是黄昏时候,他从拐角出来,影子在地上拉得细长,一直延伸到争端的人们眼前。不良发现有人,吓了一跳,再转头发现是严锐。严锐是永恒的年段第一,老师们的宠儿,大名人,同年段没谁不认识他。不知道严锐会不会做什么,但被严锐盯上的话本来就不太妙,眼前的事也不可能继续了。不良给他面子,只啐了两声踢杨竹一脚就走了。杨竹一时还爬不起来,脏兮兮的。严锐站了一会儿,远远看他在地上扑腾,最后不动了,严锐才走过去蹲下,发现他在掉眼泪。嘴巴倒还是很硬:“干嘛,看我笑话很开心吗?滚开!我就是比不上你们怎么了?”严锐面无表情,伸手,揪住他领子,看起来也没费什么力就把他提起来,让他自己坐着。杨竹还垂着头,他说:“好自为之。”起身要走的时候,裤脚却被人抓住。回头看,杨竹原本白皙的脸上一大片伤,一双大眼睛瞪得很圆,还泛着红溢着泪,像只好欺负而不自知的犟小狗。他哽咽着说:“我就是自己考进实验班的,又不是买的!看不起我就看不起我吧,我他妈也不在乎你们……”高一的时候严锐和他不同班,高二文理分班后,严锐还没把全班人认全,已经听过他的恶闻了。是个暴发户的儿子,仗着有钱天天嘴臭,性格烂没教养,整个班级里没一个人待见。严锐看了他两秒,说:“我没看不起你。”顿了顿,严锐又说:“你怎么样,和我也没关系。”严锐弯下腰,把杨竹的手拿开,转身直接走了。第2章第二天严锐见到杨竹的时候,杨竹脸上的伤没有处理,肿得比前一天还厉害。严锐当然不是故意去观察的,他坐在后排,杨竹因为个子不高所以坐在中游,最多只能看见后脑勺。严锐抬头也只看黑板,视线不往旁边飘。主要是上课的时候,杨竹一直回过头来看他,一堂课大概转头了十来次,惹得老师忍无可忍了拿粉笔丢他。老师厉声说:“不想听课可以给我出去!”杨竹不情不愿转回头来低着。老师又说:“上课戴什么口罩?大夏天的你要说你感冒了吗?给我摘下来!”被催了两声,杨竹动作相当不耐烦,一下把口罩扯掉了。老师倒吸一口气,变了脸色。他的伤主要在下半张脸,没有口罩遮掩,视觉效果就有点儿惊人了。老师忙问他好几句怎么回事,他咬着牙不回答,老师拿他没办法,这还在上课途中,只好说:“那你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刚才一直装哑巴的人现在倒是开口了,直接要求说:“我要严锐陪我去。”他和严锐没有半点交集,直接点名要严锐陪,老师为难地皱了皱眉。杨竹又口齿不清地补充说:“我腿疼,走不动。”老师向严锐投来询问的眼神,如果严锐不愿意,他就让别的人陪杨竹去。但严锐和杨竹投来的眼神对视了片刻,站起来,淡淡地说:“走吧。”杨竹走路确实一瘸一拐,但从教室到楼梯的这段路,严锐伸手扶他,他反而自己一脸的不自在。下楼梯自己扶楼梯,到了平地,更是宁愿自己扶着墙走。十月份天气仍然热着,杨竹又走得慢,到医务室的这段距离走了两倍时间长。严锐面无表情什么都没说,杨竹反而自己小声地开始抱怨热,又斜眼看严锐,嘴巴动了两下。像是想让严锐帮自己一下,但又不愿意说出口的样子。最后还是说出来,带着恼怒:“你不能照顾下伤员吗!”严锐瞥他一眼,分给他一只手:“是你自己拒绝的。”杨竹脸被晒得很红,又不说话了,就是哼个不停。医务室值班校医给杨竹处理伤口上药的时候,杨竹又咬牙了,疼也不愿意吭声,忍不住的时候就不断抽气,又仿佛觉得丢脸地赶紧再次忍住。严锐站在旁边看。校医责问他:“你这伤口为什么早不处理?再晚一点就发炎了你不知道吗?”杨竹死不解释。校医有事暂且离开,杨竹才又去看严锐。严锐没有开口的打算,他只好自己别别扭扭地说:“你不问吗?”严锐:“老师问你你也没回答,我为什么要问。”他没有自讨没趣的习惯。但杨竹说:“你问了我就说。”严锐道:“没兴趣知道。”杨竹的脸马上又红了,气的,气得磨牙声严锐在几步外都能听到。他的脸上都是伤,磨牙扯动肌rou估计挺疼的,看那个表情就知道了。他也确实长得不错,脸上都伤成那样了,还涂着药水,看起来也不狰狞好笑,反而还有点儿说不出的感觉。严锐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好一会儿,心底本能地、微妙地痒了起来,又被按捺住。像是站累了,严锐到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才又说:“为什么。”很没有诚意的发问,甚至连疑问语气都没有。杨竹的脚在地上踩,用力踩了好几秒,恨恨地说:“现在不想告诉你了!”严锐:“那我回去了。”杨竹一下子站起来,“哐啷”一声,膝窝把椅子顶翻了,这才后知后觉严锐根本没站起来,没有要走的意思。严锐冷静地看他一眼,又看他本能缩起的膝盖,帮他把椅子扶起来。“坐下。”严锐的声音近似命令。杨竹臭着脸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