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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连忙整肃心思,这事他琢磨了一早上,心里也有底,这时便一一说来,一边说一边还偷偷打量柳应神色,生恐柳应嫌他要的人太多靡费银钱。柳应一脸不置可否。他少年时富贵,身边并不少人伺候,论起来,冉家伺候的动静还嫌小了。只是他家以武而兴,家中子弟并不如一般权贵人家娇养,再加上经过一遭磨难,昔年的富贵便看得淡了,因此有没有人伺候都无关紧要。但少爷是不一样的。他的少爷就该娇生惯养,找多少人来伺候都是应该的。他听罢,道:“其他人由得你去挑,只厨娘要记得挑两个手艺好的。回头我要见见。”少爷好美食,可不能委屈了。柳应说着又扔给五福一个钱袋,“用这里的钱。回头我叫人与你一本账,你也学着管一管。”“哎?”五福捧着那个钱袋,颇有些受宠若惊,“这、这不妥罢?”他也不是柳家正经的下人,真要是让他管账,这万一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不说卷走柳应全副身家,明里暗里昧些银钱下来,谁能知道?柳应瞧他一眼,哪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问了一句,“你敢么?”他不敢。五福捧着钱袋默默地走了。他跑了一天牙行,将将凑够了人数,一股脑地拉回来让柳应掌眼把关。柳应只问了问两个厨娘,教她们各自做了几样菜及点心上来,略微一尝便令她们走了。好厨娘都养在世家大族里,一时半刻并不容易找。其他人他则连看都没看一眼,只让五福自己挑,“只要勤恳做事,不起歪心便可。”一句话交代下来,愁的五福头都要秃了。第38章这是嫁妆李云戚来到柳宅时,五福正把牙行的人送走。李云戚走进来,瞧了一会儿这满院子的下人,一把抓住五福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扬起下巴点了点,“昨天就想问,你家少爷这是分出来单过了?”五福见说就苦了一张脸,“哎”了一声,“这、这……小的也不知怎么说,您还是去问少爷吧。”李云戚“啧”了一声,往他后脑勺赏了一个巴掌,“好家伙,嘴巴还挺严实。”他倒也不生气,只是难免更加好奇,放开五福,加快了脚步向主院走去。冉季秋彼时正在书房,听说李云戚来了,连忙要起身迎接。柳应快他一步,一把将他抱起来,直接抱去外间设的待客之所。当着李云戚的面,冉季秋红着一张脸,给自己找圆场,“也不必就这么小心……”柳应还没说话,李云戚就插嘴道,“秋弟这话可就说差了,自己的身体,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若是没养好身体,落下了病根,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再者说了,你家这大个子一看就很是孔武有力,抱一抱你也不费什么事。”柳应难得正眼看了李云戚一次,道:“李少爷此言在理。”李云戚顿时得意洋洋,瞧见一个新来的小丫头奉茶上来,怯生生的模样,他兴致勃勃地打量一番,一边吃茶一边问,“秋弟,你怎么搬到此处来了?令堂不是最着紧你的么,竟舍得让你搬出来住?”冉季秋闻言,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下来。柳应见状,手指微动了动,想要去摸摸他的头发,念及李云戚在场,又按捺下来,低声道:“我就在外面。”说着,大步走了出去。李云戚见了他这明显避让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看柳应的背影,又看看冉季秋,明智地选择闭嘴。冉季秋垂下目光,手指摩挲着茶盏边沿,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我……”他有些不知如何开口,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艰涩地道,“我、被赶出家门了。”“什么?”李云戚瞪大了眼睛,疑心是自己听错了。冉季秋勉强牵了牵嘴角,撇开目光,神情黯然。李云戚眨了眨眼睛,“你说的……是真的?”他摸着后脖子,满脸都是困惑,“可是令堂为什么——”冉季秋沉默半晌,低声道,“因为我是断袖。”“……”李云戚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好一会儿,他眨眨眼眼睛,迷惑不解,“那不是万全那小子造谣中伤的话么,令堂连这样的话也信?”冉季秋抬眼看着他,定定地,“若我说,这是真的呢?”“……”李云戚再次怀疑起自己的耳朵,甚至忍不住伸手掏了掏,随后认真地看着冉季秋:“秋弟,你说的是真的?”冉季秋看着他,缓缓点头。李云戚左右打量一番,实在看不出来,向来立身清正的冉家小少爷居然是个断袖。不过,是也就是吧。李家少爷是个心大的人,对这些并不看重。他“唔”了一声,端起茶盏喝茶,混不在意的模样,“是断袖也没怎么的,我听说还有好些个人家豢养娈|童什么的,污污糟糟,你好歹是个正经的断袖——是了,”他停下来,“你也不养那些个乌七八糟的玩意儿,令堂怎也要赶你走?”这个么——冉季秋目光微有游移,很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我、我和柳应,拜了祖先……”他声如蚊蚋,低得几乎听不清,“成、成亲了……”李云去一口茶含在嘴里,将吞未吞,目瞪口呆。冉季秋垂着眼睛不敢看他,脸上火烧火燎。李云戚把口中的茶水咽下去,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面红耳赤。他一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指着冉季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口气。他实在想不通,“你怎么看上了那个大个子?他生得那么五大三粗的,身板又硬,有什么趣味?你瞧瞧象姑馆里那些,一个赛一个的妖娆妩媚,比女子还妖冶,难道断袖们爱的不是这个调调?”他再瞧瞧冉季秋,还有句话没说出来——像冉家小少爷这般生得清秀白净的,就是个断袖也该找个生得俊秀好看的,配柳应那样的武夫,真是亏了呀!冉季秋抿了抿嘴,垂着眼拨弄茶托,声音不大不小,“柳应挺好的。”李云戚摇了摇头,不去跟他争辩,这一看就是个情根深种的模样,哪怕柳应是头猪,恐怕这时他也见不得旁人说半分不好。他随口道,“令堂既然还肯花费这许多银钱来给你置办一处宅院,想来也不是真的要逐你出家门,过些时日,你腆着脸回去跪上一跪,再撒一撒娇,磨上一磨,令堂准定心软让你回去。”冉季秋沉默一会儿,轻声道:“这是柳应置办下的宅子。”李云戚不防又被呛了一个大的,两道茶水从鼻孔里喷出来,顿时咳得惊天动地。冉季秋赶紧站起来想去给他拍背顺气,不妨站在门外的柳应大步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