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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这样的情形也不好请客。同窗好友中唯有李云戚知晓内情,故此,也就成了唯一受邀的人。虽然柳宅主人少,不过席上菜色并不简薄,什么小鸡圆鱼羹、五味炙鸡、间笋蒸鹅、干银鱼儿,还有鹿脯、三色水晶丝等,荤素尽有,林林总总摆了一大桌。席上有李云戚插科打诨,倒不虞冷清,说笑间冉季秋不觉就忘了冉家那些事,连筷子都多动了几回,还吃了不少酒。好在都是温和的果酒,并不醉人,吃多了也只在他脸上添了几许酡红,在柔和的烛光下更显得容色醉人。柳应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吃到一半时,目光更是频频右顾,到最后干脆就停下了筷子,专意去看他,亲自为他布菜筛酒。男人目光沉静,黑眸中倒映着小少爷的影子,神情极是专注,只在冉季秋转头来与他说话时,才应上一句。李云戚偶尔看到,只做未觉,仍旧与冉季秋说说笑笑。饭罢,歇息一刻,李云戚便即告辞。冉季秋起身要去送他,不防脚下打了个踉跄,柳应一把捞住他的腰,道:“少爷醉了,我去送罢。”李云戚摆手,道:“不必,叫五福来替我提个灯笼就行。”说着招手令五福过来,搭着他的肩膀往外走。柳应也不跟他客气,目送他出了门,回身将酒意上头有些迷糊的少爷半搂半抱起来,送去卧房,又去打了热水来,将人剥光了放进浴桶里,拿着布巾给他擦洗身体。冉季秋半靠在浴桶壁上,任他动作,叫抬手就抬手,叫抬脚就抬脚,乖得不得了。柳应实在爱得不行,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鬓角。冉季秋转脸,仰着下巴看柳应,看着看着,忽然撑着桶沿直起身,凑到他下巴上“吧唧”一下重重地亲了一口。亲完了,他趴在柳应耳边小声说,“柳应,你真好看。”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颈侧,柳应的呼吸声蓦地粗重起来,他拎着布巾的手顿住,偏头看向小少爷,眸底一片深沉。冉季秋冲他乐。眼里像是有着散碎的星光,亮亮的,好看极了。柳应喉头滚动了一下,嘴唇凑上去,要亲吻他的少爷,孰料冉季秋手臂吃不住劲滑了一下,身体随之倒回浴桶里,扑腾起好大一朵水花,溅到柳应脸上、身上。冉季秋眨了眨眼睛,神情有点懵。柳应直起身,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弯下腰来,拎着布巾给他擦洗身体,只是动作间不免就急切了几分。随后,他大手一捞,把他的少爷从浴桶里捞出来,湿漉漉的冉季秋便被严严实实裹起来,被抱着大步往床榻走去。将裹成一个蚕蛹的冉季秋放在床上,柳应随之压了下来,两人身体贴着身体,亲亲热热地挨在一处。——小少爷是挂着泪痕睡过去的。次日醒来,冉季秋只觉得腰酸背痛,手脚都绵软无力。他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艰难地挣开酸涩的眼睛,还未等看清眼前事物,一个温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印在他眼角,一个低哑的声音随之响起:“少爷醒了?”冉季秋在他怀里动了动,后腰传来的酸疼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顿时僵住了。柳应抱着他,手掌伸到他腰上,轻轻地按揉。冉季秋趴在他胸膛上,皱了皱鼻子,小声道:“疼。”柳应低头亲了亲他鼻尖,道:“是我不好。”“……”小少爷抿了抿嘴,耳尖悄然染上一点粉红:“你、你按一按就好了。”说完,似乎反应过来这话说得太软和,立刻道,“你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这么……”话未说完,他就羞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一声不吭地把脸往柳应怀里藏。柳应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春水,柔柔地荡漾。他哑着声音,“好,我下次一定轻轻的。”说着,他揽着冉季秋的手掌顺着光滑的脊背往上,摸到白皙的后颈,安抚地揉了揉,接着低头叼住了少爷的耳垂,细细的舔|舐吮|吻。冉季秋被他弄得浑身发抖,颤颤地扬起脖子,似乎是想躲避,又似乎是想把耳垂送得更近一些。柳应放开那枚圆润的耳珠,转而攫住少爷软软的唇舌,温柔地舔|吻。一吻毕,两人都忍不住情|动,尤其柳应食髓知味,床帐里窸窸窣窣的动作响动了好久才停下来。五福僵着一张脸站在门外,等得脚都麻了,才听见里头传出柳应的声音,叫去备水。他没有动作,半晌,自嘲地咧了咧嘴,自去提水。他不过是个下人,主子给他几分好脸,还真以为就能做主了?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不见老夫人都不敢和柳应叫板么?五福这般想法,冉季秋自然是不知道的。五福平日本来做事就细心,如今也依然很妥帖,他并没有察觉和往日有什么不同。柳应见了五福,脸上依然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而后突然一天,给他一个账本,让他有不懂的就去找钱掌柜问。五福捧着那本账,半晌都没回过神来——那个祥发钱肆的钱掌柜,竟然是替柳应做事的?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过了生辰,冉季秋禁足期满,就要去书院上学了。好在这两日柳应心疼他第一次被折腾得太狠,稍稍克制了一下,再怎么想得狠也没有做到底,好歹让他补养回来了一些,加上冬天衣衫厚重,倒也不虞会被人看出来什么。禁足期满的第二天,李云戚早早过来,同他一起去书院。柳应照常跟在马车后。李云戚坐进马车里,满脸不解地用手指了指车帘外,悄声问:“他怎么还像从前一样跟着你?”他自己都是“爷”了,还愿意跟在冉季秋身后做小厮?冉季秋愣了一下,有些迟疑,“那,我让他回去?”“别别!”李云戚想也不想地拉住他,“我就是好奇,随口问一问。”他背上被柳应拍出来的巴掌印隔了两天才消下去,可没那个胆量去试试柳应的拳头有多硬——再者说了,柳应一根棍子挑翻万家人的故事见今还在街上流传呢,他好奇归好奇,这点做人的分寸还是要有的。第42章干卿底事?隔了一月,冉季秋再来到书院,不免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禁足期满,来到书院,先要去聆听山长和夫子的训示,便与李云戚在路口分别。这时苏子容从旁路过,见了李云戚脸色已然微冷,目光再往旁边一扫,待看清是冉季秋,脸色更差,直接冷哼一声,故意加重了脚步,昂着脖子大步走过去。冉季秋转头看了一眼,李云戚嗤了一声,道:“别理他。你不在这一个月,他旬考次次居首,可算出了一把风头,如今见你回来,榜首之位又要拱手让人,脸色能好起来才怪。要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