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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好像就是个很微小的事一样,冷冷道:“我的血。”苏云舒端药的手僵住,喉中一哽,差点把药喷出去。他呛了两声,疑惑问:“为什么要喝你的血?”沈墨停止自己手上的事,解释说:“我说过,你的病有点棘手,我的血能抑制它的毒性。”苏云舒震惊,喃喃道:“你的血······这么厉害吗?”沈墨拉着门准备出去,回答了这最后一个问题,“不是什么病都能解,这次是迫于无奈。”沈墨出去后,苏云舒在房中老实坐着,把药喝的干干净净,连药渣都没剩。唉,沈墨又救了自己一次,怎么每次都被他救,他给我喂了这么长时间药,那他得流多少血?这么多恩情怎么还啊?苏云舒烦躁的揉了揉自己披散的黑发,头疼的不住叹气。因为义庄尸体身上携带的瘟疫已经开始往不好的方向变化,必须得烧。可按照夜鸦派来的人数看,尸体中埋的火药弹不可能尽数拆除,花离轩只能借来灵犬把义庄外面埋着的火药弹挖出来。秦祁和沈墨看到挖出来满满一车的火药弹后,神色都变了。他们在庙宇里商议,苏云舒就隔着一道门加入他们,“四皇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就不怕暴露吗?”秦祁却问:“中原大齐国,不产硫磺,如此大批量的火药弹是从哪来的?”沈墨阴沉着脸,冷声回答:“南疆和戎族都有。”苏云舒扬声:“戎族和大齐就要开战,应该不会给四皇子提供这些。”秦祁面色不好,有些为难的看向沈墨,“那······南疆?”沈墨眉头紧皱,表情极其严肃,“南疆叛军。”此时,花离轩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一进来二话不说把信甩到秦祁怀里,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信上写的“云舒亲启”,秦祁问了声,苏云舒隔着门喊了句:“噢,没事,二皇子送来的,你们看吧!”拆开后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逼宫。沈墨把信交给苏云舒,只听他下意识的骂了句脏话,继而说:“如今外忧内患,四皇子要逼宫?所以他是要把应湖区炸了,让二皇子措手不及赶来查看,支开一部分兵力?不对,星天鉴也有一批火药,他也想把皇宫给炸了吗?这不是便宜了戎族?莫非他与戎族早有协定?那神木城呢?就不管不顾了?他究竟要做什么?四皇子筹谋多年,怎么到头来感觉他就是个疯子?”苏云舒想不明白,面色凝重,焦急得来回踱步。沈墨拉住他,微微摇头,低声说:“镇定。”苏云舒猛一抬头,抓住沈墨的手,急道:“沈兄,你还记不记得我在星天鉴偷的信函?”沈墨没有把手抽回,只说了声“嗯”。苏云舒皱着眉,“我忽然想起,我在义庄遭劫杀那晚,夜鸦的一个长老问我信函的下落,若是他们也没拿到,那就说明,信函已经交给皇帝了,可皇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沈墨看他陷入分析,默然等待下文。果然,苏云舒继续说:“当年攻打南疆,皇帝是默许叛军通信的,或者,叛军联系的大齐人,根本就不是四皇子,而是皇帝本人。”沈墨沉声道:“有理。”苏云舒咬着下唇,恍然着松开抓住沈墨的手,坐在小木桌旁,继续分析:“不对,若是如此,那夜鸦是四皇子的人还是皇帝的人?要炸了应湖区的又是谁?可夜鸦若是皇帝的人,怎么会问我信函的下落?难道,四皇子派人渗入星天鉴,是为了牵制皇帝?”苏云舒只觉得脑中一片乱麻,沈墨微微出声提醒,“不可先入为主,眼下把义庄的事处理干净。”苏云舒冷静下来,偏头看向沈墨,很郑重的说:“沈兄,谢谢。”沈墨没回答,苏云舒也没说谢什么,但是他们都心知肚明,太多的感激和纠葛根本不必言表,默契让他们都能懂得对方要表达的内涵。气氛逐渐尴尬起来,花离轩适时得砸门,喊道:“你俩在里面干嘛呢?这么半天不出来。”沈墨皱眉,心中破天荒得有些烦躁。他出去后,秦祁关切得问:“云舒说什么了?”沈墨摇摇头,沉声道:“我隐约猜到他们想做什么了。”秦祁柔声问:“什么?”沈墨表情严肃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无名城时带他找到苏云舒得那只母蝎,花离轩偷看了一眼,嫌弃得往后一跳,躲在秦祁身后,脸皱在一起,骂骂咧咧得说:“什么东西啊!好恶心,你天天把这种虫子带身上?啧,真是变态。”沈墨下意识得忽略掉花离轩的吐槽,对着秦祁说:“我要测一件事,没有龟甲,只能拿它代替,还请避让。”秦祁对沈墨弯腰行了一礼,拉着花离轩的胳膊出了庙宇。第18章沈墨用清水净手,插了一根香点上,一挥下摆,盘腿而坐,神情庄严肃穆。苏云舒听到动静,好奇的很,偷偷把门开了条缝,为了不打扰沈墨,刻意放轻了呼吸。他从未见过沈墨占卜的场面,只觉得分外赏心悦目。沈墨的脸本就深邃,此刻摆出如此郑重严肃的表情,只觉得气势逼人,神圣冷肃,仿佛他就是从天上降临凡间的神,高高在上,凌然万物。苏云舒差点就想给他跪下,磕头拜一拜。他心里觉得有些不爽,虽然巫皇模样的沈墨是那么令人折服,甚至能把一件最普通的黑衣穿出华服的感觉,可他是那么高不可攀,遥不可及,远不如平日里的沈兄显得亲和,虽然总是板着脸,可就是能感觉到他的善良和好脾气。沈墨打开小木盒,摆在面前的地上,闭上双眼小声念咒,浑然不知苏云舒在心里是如何编排他的。苏云舒听不懂沈墨念的咒,和南疆话有些相似,好像又不大一样。咒念完,沈墨豁然睁眼,带着蓝光的浅色眸子显得悲悯而平静。他双手把母蝎拿出,母蝎乖乖的卧在他的手心,一动不动。沈墨用刚刚点燃的香在母蝎头上灼了一个孔洞,忽然,母蝎的背随着那孔洞开始裂缝,形成了一道道繁丽的花纹。香灭,蝎死,礼成。沈墨又闭上眼稍微缓了缓,才起身,起身的那一刹那,他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紧紧皱着眉头,把秦祁和花离轩叫了进来。秦祁见他神色不对,问:“算出什么了?”沈墨严肃道:“秦祁,立刻疏散所有百姓。花离轩,你拿着令牌让他们开城门,如果不从,就地砍杀。”秦祁知道事情危急,但还是担忧道:“瘟疫······怎么办?”沈墨凝眉:“已治的七七八八,不会再传染。”秦祁点点头,立刻出去组织。连花离轩都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