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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回头仔细上上下打量了圈外表一切挺正常,甚至比一般人还要情绪沉着稳定太多的段鸮,半晌还是没问太多,又先去帮他找了些的别的没掺和草屋散的药来。也是这一通兵荒马乱的,这一个救人的一个被救的才彻底在这儿安顿了下来。“喂,接着。”因为这止血药多是掺了些麻痹止痛作用的,也是一番好找,富察尔济才有从一旁丢了几瓶药给他。人半倒在地上的段鸮用手接过又赶紧迅速止血。四五个塞子被拔开的药瓶子倒在两人的脚边,他擦拭那痛的要命的血口边缘,并将边缘血管堵住的手很稳。常人碰上今晚这种事早已自乱阵脚。但也许是早已见惯了了生死之事,段鸮这一系列举止才显得无比冷静熟练。见状,对处理这类外伤似乎也熟门熟路的富察尔济取了阁楼上缝针过来,又在蜡烛火苗的边缘上扫了下,这才递给他自己又任由他处理伤口。对此,段鸮也不想麻烦任何人,借了他一块地方就把自己这外伤给收拾了一下。也是差不多快一个时辰后,到受到那凶犯袭击的段鸮再把伤口处理好,他这才确定自己今晚好歹是在那‘石头菩萨’脱险了。只是这挨了一刀,却也不能说完全得不偿失。也是如此,今晚出现时,用那张半男半女的面具吓走了方才那人的富察尔济也和段鸮一块做了最后一次关于凶手的推演。过程中,已经包扎完伤口,看上去已并无大碍的段鸮作为方才第一目击者。该是唯一能够给出关于那个真凶体貌,并验证之前所有关于这个罪犯的人格测写的最佳证人。今夜其实也正是破案的最后时机。因为明天就是瑞邛尸体下葬之时,‘比’限一过,怕是这真凶真要自此逍遥法外了。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段鸮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目睹到了富察尔济这个人实际上擅长的破案办法是什么。“段仵作,听说过心理侧写吗?”富察尔济这么抱着手淡淡问他。“没有。”段鸮眯了眯眼睛。“心理侧写,源于唐时,以心辨理,心决定脑中所想,进而影响行为,是以行为论断勾勒出那个杀人凶犯的样貌,并推断他的心理状态,分析他的性格,生活环境,职业和成长背景等,从而指引破案的一种方法。”“孩童,成人,女子,每个人的行为论断都可从这种办法出发,那个‘石头菩萨’也正是如此。”“这个人很自卑,也很易怒,他对自己的样子在内心始终是有极大的抵触的,所以我带的那个面具才会令他想起自己不堪的样子。”“他以为自己的伪装很完美,却已经暴露了最大的避短,那就是他本身存在的心理疾病,这便是他犯罪之后最大的罪证。”“这世上根本不存在毫无破绽的凶手,这就如同在一张原本完好的白纸上泼洒脏污,即便手法巧妙,也势必会留有墨痕。”“是真凶,就一定会在他的所作所为上留有自身杀人的证据。”“这些追丝马迹,就是来日公堂之上的罪证。”这尚且还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坐着以这种方式交流。两个人都是极聪明冷静的人,说一句活于这世间,惯于看破人心也不为过。富察尔济惯于推理。段鸮则明显擅长观察。如若不是有今晚的事,这场关于破案的较量本该还要持续些时日。夜色中,整个探案斋内只有两把勉强能做人的黄花梨椅子,所以他们二人必须面对面坐着,中间摆着的则是一张布满物证的矮桌。桌上有一盏绘着梅花灯笼。底下垫着些杂学书籍,分割开二人的视线,也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彼此身上的气息都和平常不太一样的二人才突然一起开口道,“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凶手。”“我心中也有了一个凶手。”烛火之下,面对着这摆满了深夜的探案斋桌上的物证以及口供,两个人异口同声道出了这样一句话。富察尔济和段鸮抬眼对视了一眼。却是明白对方心中那人也正是自己心中所想。这场关于这场凶杀案的无名比试到此,他们没有分出输赢,但是关于这个凶手是谁,他们却已经共同得出了正确的答案。因为他们已经明白,那松阳石头菩萨杀人奇案的那真凶,正是——第四回(中)第二日,天才刚亮。街上打更刚回家歇下的功夫,富察尔济和段鸮就一块去官府了。昨天夜里,段鸮一夜都没回去,到清晨,段元宝竟然也没着急他爹跑去哪儿了,想来他们这对父子倒也真是奇了。不过去官府这事,上次,某人就是中途跑了。这次,他却是不想去,也一定得去了。段鸮见这个人只不过是去个官府,还非要如此鬼祟有点莫名其妙,但富察侦探却避讳莫深,还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哦,因为我平生最敬而远之就是官场中人,段仵作有意见么?”这话,作为一个地道的不能再地道的官场中人,段鸮也没说什么,但好端端一个没有违法乱纪的人,偏偏对官府这么躲着,怕不是件太多正常的事。不过这是这个人自己的事。本也和他无关,所以暂时决定合作的两人也就暂时压下这一笔,先忙活正经事去了。也是这鸡叫三声,城门铜上锣鼓响起来之时。那衙门的带刀捕快札克善就领着手下的小衙役们出现在了衙门,恰好,富察尔济和段鸮这边正来到官府寻他,札克善其实也是刚好从义庄那一处来了。初登门时,见段鸮人不在。外头门也没锁上,本想提上瑞邛的棺木去山上下葬的札克善在义庄里外几间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人,心中也有点奇怪。他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想着段鸮一早怕是有什么事才先出门了,结果转头才要出来,他却刚好见那这段日子早已熟悉的身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