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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一个从办公楼走出来的身影,然后迅速转过头,一把拉起岳书谦,让岳书谦站在自己面前,挡住他。等那个人走了,他才松开钳着岳书谦的手。岳书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看看那个人离开的背影,他拧眉问道:“怎么回事?”陈渔抿唇,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和恍惚,“我爸爸……”话没说完,陈渔突然反应过来,他紧闭上嘴,连身后的岳书谦都不管了,径直走进办公楼。他走的非常快,岳书谦得跑过去才能跟上他,往常有一丁点逃跑的机会岳书谦就不会放过,而现在,这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他离开这里,陈渔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把他抓回去了。可是,岳书谦看了看陈渔急匆匆的步伐,然后又看看已经空无一人的孤儿院门口,疑惑的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他还是赶紧跟了上去。等他追进去的时候,陈渔正在和秦妄眠往外走,陈渔的神色恢复了常态,接下来,他们没在孤儿院继续停留,而是很快就离开了这里。孤儿院的大门比较小,房车开不进来,所以陈渔把车停在了远处的一个停车场上,今天早上,他们的计划是来孤儿院看一看,然后下午去市中心玩一玩,看看这里有名的古建筑。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渔不想再去玩了,他们在这个小县城里又逗留了一下午,第二天,他们就踏上了回程的道路。回程的路上,气氛总是很安静,粗略一看,车里的三个人好像都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但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陈渔总是心不在焉,他的手机响过三回,每一回,他都只是看一眼,然后就按了静音。相比于陈渔,岳书谦觉得秦妄眠更加怪异,因为他好歹明白陈渔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秦妄眠不知道,他没见到那个男人,陈渔也没跟他说自己遇上了什么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渔不对劲,可秦妄眠就跟完全没察觉一样,仍然沉默寡言,像往常一样守在陈渔的身边。很快,他们就到家了。陈渔这一路上都没想过要低调,他那辆房车本来就是全球限量,全国更是只有他才有,因此,他们还没离开这个小县城的时候,白廿棠的父亲就已经知道他儿子也在那个小县城的事情了。他还算有耐心,没有当晚就打电话过来询问,等到了第二天,他才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第一次没有人接听,他不动声色,过了几个小时,又拨过去第二个,仍然没有人接听,他脸色沉了下去,然后拨了第三个。等到这个也自动挂断以后,他就坐不住了。陈渔估计他要亲自上门,于是一大早上就把秦妄眠支了出去,他让秦妄眠帮自己去买东西,那家店在市区,没有一上午,他肯定回不来。等人走了,陈渔就坐在客厅里,等着某个人上门。秦妄眠被支出去了,岳书谦虽然没走,但也不准下楼,听到门开的声音,岳书谦直觉进来的人肯定不是秦妄眠,于是,他飞速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出来,站在楼梯旁,听楼下交谈的声音。楼下的声音断断续续,一开始他们的声音不大,后来突然之间,白廿棠他爸的声音就高了起来。“你给我说清楚,你跟他到底是怎么认识的!”陈渔平静的看着他,“就这么认识的。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跟他以前也认识么?”“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认识他!”“那你的手下为什么会出现在孤儿院?”陈渔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对方沉默两秒,突然问道:“白廿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原本不知道,”陈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但现在你的态度,让我知道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变得苍老,“……以后我再跟你解释,你先告诉我,他在哪。”楼上的岳书谦皱了皱眉,陈渔回答了什么,他没听到,紧接着,一声怒吼响了起来,“白廿棠,注意你的态度,我可是你爸爸!”☆、第60章苦命小白菜一朝失忆(10)这场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到了后面,两人的说话声断断续续起来,陈渔的声音一直很低,而他爸爸隔几秒就要吼一声,很明显,他的情绪相当激动。巨大的关门声响起,楼下重归平静,岳书谦站在楼梯口,沉默的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信息。住在这里两个月,他从来不知道陈渔的真实姓名,现在知道了,他却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如果手机还在他手里,也许他就可以联系上自己的朋友,向他们打听一下。——白廿棠。岳书谦在心底慢慢的默念这个名字,这三个字书卷气很浓,只听的话,感觉应该属于一个温润如玉、知书达理的人,把这个名字安在流/氓手段无数的陈渔身上,真是相当违和。不过,又细细的咀嚼了几遍以后,岳书谦突然又觉得,其实这个名字很适合他。因为不管个性有多奇葩、行事有多乖张,从本质上看,陈渔还是一个纵情恣意、无忧无虑的人,他独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活的比所有人都自由、快乐。这个名字淡泊如水、不争名夺利,倒是挺符合他这个特点的。陈渔和他父亲的一番争吵中,他透露出了很多重要的信息,比如前天他俩看见的那个男人,原来是陈渔父亲的手下;又比如陈渔的父亲隐瞒了陈渔一件事,而现在,陈渔知道了那件事,他心神大乱、一直不得安宁,都是因为那件事。有那么多更加重要的信息在,可岳书谦第一反应却是他终于知道了陈渔的名字,在楼上待了好长时间,岳书谦才重新看向楼下,然后抬腿走了下来。陈渔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自己的手机,手机一片黑屏,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们刚刚吵得那么凶,不用问,陈渔也会知道,岳书谦肯定是听见了。因此,看到岳书谦走向自己,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岳书谦坐在他不远处,沉默一会儿,他问道:“你早就知道他会来了。”他说得很笃定,陈渔一开始没有任何动作,过了几秒,他才慢慢翻过手机,拇指轻轻摩挲着磨砂的手机背部。“嗯。”“毕竟是我爸爸,我太了解他了。”这句话轻飘飘的,好像没什么重量,岳书谦转过头,他皱眉看着陈渔,“回秦妄眠的老家,也是你早就设计好的吧?”岳书谦是个聪明人,稍微一想,就能把自己曾经不在意的蛛丝马迹全都串联起来。那天陈渔看到那个男人,第一反应不是疑惑,也不是发愣,而是担忧的事情终于成真一般的不敢置信,以及淡淡的恐惧。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