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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秦涛看秦然不仅不理他,还自顾自地往前走,终于怒了,话不过脑直接蹦了出来。 这句话说完他自个其实也有些后悔,可是说都说出来了,他总不好道个歉再骂人吧?这算什么。 就在他思索着怎么继续的时候,秦然的拳头就飞了过来。 “啊——” 正中鼻梁,直接见红。 作者有话要说: 头巨痛tut好像感冒了1551难受,天冷添衣哇,听说明天下雪ovo 第10章 秦涛只感觉自己的五官疼到纠缠在一起,一股腥味充斥着鼻孔,饶是自己骂人在先,也受不住这一拳的打击啊,气得他直接伸出汗津津的拳头打了回去。 秦然毕竟是个老油条了,这毫无技巧可言的一拳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他刚准备一个侧身躲过,就掉进了一个人怀里。 场景莫名有些熟悉,身后少年的身上还有一丝熟悉的蓝月亮的香味。 秦然因为撞进少年怀里而重心不稳,直接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依附在少年的胸膛,少年也不推开他,右手接住了秦涛拳头,往下一掰。 秦然仿佛都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咔擦”声了,看着捧着手嗷嗷叫的秦涛,秦然却并不觉得解气,但也不想再拿他出气了。 生活给予他的,他只能受着。 最近所有的压抑仿佛都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不知道是谁点了一团火苗在他心头,大有愈来愈旺的趋势。 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破地方,走得远远的,假装自己是个离家很久的sao人,嘴里念叨着故里,仿佛有一群亲人都在那儿等他,等他流浪够了就洒脱地回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是现实却是他一个人缩在这充满回忆的地方,失去了最重要的几个人,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凭什么他就该承受父母双亡?凭什么奶奶也要离开他?凭什么凭什么啊? ****** 许臻目睹了整个过程,包括秦涛那句没过脑的狠话,那一刻,仿佛心底最柔软的那块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穿着一身白裙的女人,每次梦里他哭着喊她“mama”,她总是板着一张脸,不发一语。 怀里突然消失的重量拉回了他的万千思绪,只见秦然一声不吭地绕过秦涛,直直朝门口走去。 许臻也二话不说,直接追了过去。 留下付于宴一个人站在那儿,不知道如何动作。 ****** 两人出了校园,沿着小吃街旁的河畔,兜兜转转来到了人工湖。 “我今晚不去晚自习了,你……”秦然看着一路尾随他的许臻,暗示道。 “我也不回去了。”许臻脚步不停。 “学霸也会逃课吗?”秦然笑着放慢了脚步,和他一起绕着人工湖溜达。 河畔的风带着一股水汽,染湿了少年的衣角。 又是一路无话。 秦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索性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脚步上。 许臻发现身边的少年越走越快,大有跑起来的趋势,不由地笑了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你还没吃吧?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听说食物可以治愈心情。 秦然呆愣着点了点头。 ****** 还是那家烧烤摊。 食物能不能治愈心情秦然不知道,反正酒精是肯定能让他暂时发泄自我的,就像两年前奶奶去世那会儿一样。 许臻眼睁睁看着秦然点了一扎啤酒,也没阻止,只是默默在菜单后面加了一罐旺仔。 “别喝了,伤胃。”许臻一把夺过秦然手里的啤酒,桌上的空酒瓶子都已经堆了好几个了。 “伤什么胃?”秦然见手里的啤酒不见了,当即就不干了,伸手就要抢,“我的胃可好着呢。” 一瓶瓶啤酒灌下,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的开关。 “凭什么啊?”秦然最终还是没有抢到许臻手里的那半瓶啤酒,只能拿起桌子上的羊rou串发泄似的狠狠咬了一口,又打算开一瓶新的,“凭什么我就该没爹没妈,奶奶也要离开我……” 许臻本想制止他重开一瓶的打算,却被这句话惊得一震,他本以为秦然只是父母离异之类的…… 没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 秦然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开了一瓶新的。 “秦涛那孙子说的也没错,”秦然又灌了一口酒,打了一个酒嗝,“我就是寄人篱下,还一副吊炸天的样子,觉得所有人都欠我的。” “哎,你们小少爷肯定没办法体会,就像付二狗,他爹妈虽然管得比较严,但是对他还是很捧在手里的。” “我能体会。”许臻突然开口,声音很小,轻飘飘的,散在风里。 “嗯?”秦然没听清楚,歪头看了许臻一眼。 “我能体会你的感受,”许臻吸了口气,和他对视,声音没什么波澜,“我也没妈。” 秦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酒精灌得脑子都有些不太灵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顺手似的把手里吃了一半的羊rou串递给了许臻。 许臻也没拒绝,直接接过,咬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香酥脆,和百味楼的佳肴比也差不到哪儿去。 以前那个女人一直不让他吃这些街边小摊,说是不干净不卫生不好吃,现在看来,她说的也不尽然都对。 配着周遭的嘈杂,许臻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是按部就班的安排好,而是肆意去浪的人生。 想着想着,他顺势将抢来的那半瓶酒灌了下去。 两人开始不约而同地试图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麻痹自己。 ****** 秦然一下一下地朝河里扔着烧烤棍,这些小东西掉到水里,马上就漂浮起来,慢悠悠地随着水流远去,秦然觉得自己就像一根烧烤棍,飘飘浮浮地生活着,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岸,或者是飘入排水口、下水道。 扔完最后一根,秦然没有东西扔了,索性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发泄似的将瓶子扔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好像这样就可以报复所谓的生活,扔掉自己身上所有的包袱一样。 可是瓶子没了,水花平复了,包袱却还在,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摸了摸有些发痒的脸颊,发现手上湿湿的,眨了眨眼睛,有一串水珠粘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秦然觉得有些丢脸,拼命地抹去眼泪,可是越抹越多,越来越止不住了。 他赶紧用手捂住脸颊,慢慢蹲下身子,坐在地上抱着腿,放任酒气熏染的眼泪肆意。 许臻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河边的风还在慢悠悠地刮,撩起了少年的衣角。 ****** “走吧。”许臻对撑着河边护栏的少年说。 “走吧。”秦然转过身,扯了一个难看的微笑,还没走一步脚就像踩了棉花一样,软软地向前倒去。 许臻一个眼疾手快接住了少年,“你喝醉了。” “咩有……”秦然的声音糯糯的,有些含糊不清。 “我背你吧。”许臻提议道。 谁知秦然倒不乐意了,从许臻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