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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玩遍一楼,怎么甘心直接上去。自然兴高采烈的坐到了位置上。此刻已经过了五局,对赌的获利反而不是翻倍了,他赢了拿走的是下他输的那些人的银子,几番下来君篱神情多了几许不满意。这还不如之前第一次玩的那张桌子呢。虽然自己能摇摇骰子,但这来银子的速度太慢了吧,半天还不够他正儿八经吃上几顿的饭钱,君篱有些憋闷的随手晃了晃手底下的骰盅,心底一阵憋闷。他周围人挤人的,全部压他赢,压他输的人寥寥无几了已经。君篱骰盅往前面最后一推,手掌一拍桌面,将骰盅震起,“最后一把,不玩了。”他这么来看着倒像是给庄家放水的意思了。也不管对面是不是还在摇着骰子,直接就将自己的结果亮开了。“我去,六六六。”哗的一下,人群整个炸开了,一个个看着君篱摇出来的数字目瞪口呆。现在这张桌子旁的人已经是整个赌场一层人数最多的地方了,而顾浅生还要凭着感觉挤到这里。☆、第六十六章争执简直糟心。顾浅生强行挤进人群之中,正好看见君篱推开骰盅的一幕。“你玩的挺开心嘛。”顾浅生的声音在一片嘈杂声中还是准确无误的传到了君篱的耳中。君篱整个起身的动作一顿,神色讪讪的向着顾浅生的方向转头看去。“你来了啊……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君篱搓了搓手心,那边站在一旁的侍者将银票恭敬的收拢在一起,交还到了君篱的手里。“公子,您的银票。”人赃俱获的被抓了个现场。君篱伸手摸摸鼻尖,将银票讨好的在顾浅生面前甩了两下。“这些都是用十两银子赚来的,够好久的酒钱了。”顾浅生眉梢带着些许的冷意,任由君篱说了好几句话,一语未发,伸手拽住了君篱在他眼前晃动着让他有些心烦的手臂,将人从人群之中拉了出去。徐浪浪如蒙大赦。刚想自己开溜,君篱又叫住了他,“哎,那个烦人的,先别跑呢,过来。”君篱一边被顾浅生扯出去,一边还不忘回头招呼着。这小祖宗是想玩死他啊。徐浪浪欲哭无泪。顾浅生一直把人拉到外面,徐浪浪站在门口站着二人,尽退两难。顾浅生一双眼睛中潋着水光,宛若不见底的深潭,“怎么,你还想玩?这人是谁?”“不玩啦,不玩啦,这人是谁我也不太清楚。”君篱摇摇头,从手中银票里抽出了一张,团在了一起,信手朝着徐浪浪扔了出去。“虽然你挺烦人的,但是好歹陪了我一上午,给你点儿好处。”君篱冲着他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不过我下次再来不想看见你啦。”顾浅生一边把君篱扯着走远,一边冷声问他,“怎么,还有下次。”“不是……”君篱小声辩解着,“大不了,我保证,下次一定不让你发现还不行么。”“这是我发现不发现的问题么?”顾浅生闻言有些想笑。这人真会本末倒置,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赌坊之中,鱼龙混杂,你一次赢出这么多银子,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盯上。”顾浅生被气的发笑,伸手抬起了君篱仍抓着银票的手。“我知道啊。”君篱点点头,手腕从顾浅生手中挣脱开来,将银票换到了左手上,右手掂量着其中不多的几枚碎银子。“比如说咱们明明已经走出赌坊经过两个胡同啦,而且还是往更热闹的闹市去的,后面胡同口阴影处猫着的那几位老哥,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君篱手腕一转,几枚碎银子带着一股凌厉的破空之声,斜着向那个胡同打去。他声音清朗,加上此刻二人所处环境安静,自然叫暗中尾随的人听了个分明。但那几个人丝毫不以为意。他们只有两个人而已。加上这里已经远离了赌坊大门,此处街道寂寥,正是那些人动手的好时机。那些碎银子啪啪啪接连几声打在墙面上,居然真的能打进这巷子之中这么深。几个人神情之中有些惊疑不定,不过那面墙并不是他们的藏身之所,自然这些人仅仅也就心路稍稍波动了一下。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银子打到了墙面上,力道丝毫不减,带着一股厉啸,方向陡然一变,飞速向着这些人大腿方向射来。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那几枚碎银子在墙体的弹射下变了一道轨迹,长了眼睛一般一人身上扣了一下。也有人速度快的躲了。结果射中的是更为尴尬的地方。身后传来了一片痛呼声,显然尾随二人的人不在少数。君篱冲着顾浅生有些洋洋得意的一挑眉,“那碎银子就当本大爷今天心情好赏给你们几个人的治腿钱了。识相的就别跟着本大爷了。”君神情中带着些自喜,冲着顾浅生道,“这些跟着我的人根本没什么实质性妨碍。”“祁川不比当初你生活的地方,这里有许多我们根本无法看清的大能,至于现在无人出手对你,只怕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有触到那家赌场的底线。”顾浅生叹了口气,赌场和青楼,是一个城镇之中最繁华的地方,同样也是黑暗最多的一个地方。当初在荼城,他的身份能让他接触到许多。很多地方,甚至纸醉金迷,都不比看到的简单,他们二人现在虽然温饱无忧,但对于这个地方的规则,始终还是陌生。勿多生是非,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你凭什么约束我。”君篱眉头微皱,往前的脚步猛然顿住,脸上的笑容一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能承担我自己做事的后果。”顾浅生闻言一滞。这些天过去了,他几乎忘了君篱脾气有些执拗的事实了。他自己一直站在施令者的角度去要求君篱做这做那,虽然一切他都是站在为君篱好的角度为出发点,但是换而言之,他确实是在约束君篱。此刻听闻君篱的诘问,顾浅生心底下意识一慌。“你让我做的,我全都去做了,我想做的,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一下呢?”君篱将银票往顾浅生身上一砸,“那些经文内家功法的书,上面的鬼画符我一个字都不认识,你要学第一个书架上的内容,好啊,你去学,我抄,有时间我不去练武,跑去画些鬼画符,你让我比武我就去比武,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甚至你不跟我说那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那个势力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不去问。”君篱话语陡然一顿,“你知道么,我都觉得我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君篱,不是依附你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