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书迷正在阅读:病秧子的冲喜男妻、外星降临,我成替身皇后、赚钱后,抛弃我的老公又回来了、重生后怀了男主的崽、反派不宠我就得傻、我乐于助人的室友、穿成豪门老男人的白月光替身、三日凶宅、团宠不好当、总互怼的俩总监结婚了
检查了几遍,发现不是老教授的问题,当真是自己的原因。陈宇也有些吃惊地,反复看了几遍我的试卷,“你这段时间不是没睡觉吗?怎么考成这样?”我苦着脸,“没复习。”陈宇:“我也没复习啊!”我无语道:“我没睡觉,不代表我在听课。”至于在干什么,陈宇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一下便猜了出来。纸张被我抓得皱巴巴的,我叹口气,索性把它揉成一团塞进了抽屉里。这时,方朗回来了。见到我,他忙道:“小渊子,你在啊!这周又开了讲座,我要陪乐乐去做指甲,你还是会替我去的吧?”我张张嘴,最后没出声。方朗有些疑惑,“怎么了,小渊子?”“他去他去,没考好,正惆怅呢。”陈宇拍了拍我的肩膀,“是吧刘于渊?”我反应过来,点点头,“我替你去。”等方朗心满意足地离开,陈宇低声问:“你没事吧?”我说:“没事啊,期末考好点就行。”“不是。”陈宇皱起眉,“我是说你和陆归璨,你最近怎么都没精打采的?”不提还好,一听见这三个字,我又觉着郁闷了。陈宇猜测道:“你和他告白了?”我忙摇头,“怎么可能!”陈宇:“那你们吵架了?”“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唯一不同的是我有些苦恼,因为关佳的话。他不拒绝不代表他喜欢,看电影如此,那和我往来呢?那天回去后,我和陆归璨约过一次饭。吃饭时,我几番都想问问他,或是告诉他,我遇到了关佳。但最后都放弃了,一来太突兀,二来我也没那个立场去质问他什么。再之后,陆归璨忽然又开启了“失联”模式,好几次都没有回复我的信息。今天亦然,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是我发的,时间是昨天傍晚。我犹豫片刻,把和关佳的对话告诉了大宇。大宇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不挺正常的吗?”我郁闷了,“所以他真的在敷衍我?”陈宇看了我一会,说:“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刘于渊,你问当事人比在这独自美丽好吧?”我瞪了他一眼,“你才独自美丽。”陈宇脾气很好地嗯一声,“是啊,所以别学我。”或许是错觉吧,陈宇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似乎闪过了什么情绪。他垂下了眸子,以至我没能捕捉清楚。第22章揍他周六大早,勤劳的刷鞋工小刘上线了。我这个人,课本不多,零食不多,唯独鞋多。柜子下边会塞得满当当的,无一例外都是鞋盒。自己买的时候是开心的,穿上的时候更不用提,就是洗鞋那会,分外头疼。往往洗一双,就会想洗另一双,毕竟爱要平等,爱鞋三千,雨露均沾。上个周末我被辅导员拉去干活,以至于失去了睡懒觉的机会。这周末因为洗鞋,再一次早早爬了起来。另外两个舍友照旧回家,宿舍又只剩了方朗,陈宇和我。方朗起早,是为出门约会做准备。大宇起早,多半是被我吵醒的。“小渊子,你今天下午真的替我去吗?”方朗在啃包子,再三确认地问道。我点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桌上的手机响了。我一手抓着鞋,一手拿着牙刷,均沾满了泡沫。于是我只好喊离得最近的陈宇,“大宇,帮我拿下电话!”陈宇估计还在闹起床气,死死盯着电脑,头也不回地拒绝道:“没空。”“我来吧。”方朗正要出门,闻后又替我拿了手机,问:“你怎么接?”我没看号码,一心一意刷着鞋,“直接外放吧。”奇怪的是,方朗摁下通话键后,那头久久都没有声音。方朗嘀咕道:“是不是打错了?”他话音刚落,里边传来一个略低沉的男声,“于渊?”我手上动作一顿,牙刷摔进了洗手盆里。外放的声音不大,在此刻安静的宿舍里却格外清楚。陈宇也听见了,几乎是第一时间便走过来替我挂了电话。方朗俨然一副状况外的模样,半晌才问:“怎么了?谁啊?”我把牙刷捡起来,摇摇头,“打错电话了。”……等方朗走后,陈宇还在我旁边站着。过了一会,他问:“是许铭轩?”“好像是吧。还能是谁,念个名字都让我起鸡皮疙瘩。”我将鞋子冲干净,却没了心情继续洗下去,“帮我拉黑吧。”陈宇蹙起眉,“他想干嘛?”我没说话,心道想干什么我不管,别来找我就行了。陈宇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他要是来找你怎么办?”我叹口气,“揍他。”见我如此坚决,陈宇的表情才略微缓和了下来。......或许是年纪大了,总爱想东想西。导致昨晚我到后半夜才睡着。睡眠不足加心神劳累,午饭后,我慢吞吞地来到图书馆,整个人累到眼皮直打架。直到我在楼梯间遇到陆归璨。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今天戴了口罩。开始我没认出人来,只恍惚地从他身边走过去。下一秒,我被他喊住了。“陆归璨?”我精气神一下就上来了,“这么巧啊!”他先是一愣,而后乐了,“是挺巧的,我还很碰巧要给你上课。”我意识到自己说了傻话,吐了吐舌头。楼梯间的空旷与寂静,使得所有细微的动静都被放大了好几倍。比如陆归璨的一下一下,沉稳的脚步声。我试着跟上,两种脚步声越离越近,最后完全重合。心智仿佛一秒内回到小学时,会因为这种幼稚无聊的小事而暗自开心。我试着找话题,问:“你怎么突然戴口罩了?”陆归璨把口罩往上拉了拉,“有点感冒。”我一听,整个人顿时紧张了,“啊?没事吧?怎么好端端感冒了?是不是穿太少了……”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仿佛忘了对方只有一张嘴。一边问,我一边注意起对方的装束。见他老老实实套着件羽绒服后,我勉强松了口气。陆归璨半张脸被挡住,却依然能从对方弯起的眼睛看出他在笑。我又问:“吃药了吗?”“嗯,吃了。”陆归璨不知想起什么,眉头微微皱了下。“怎么了?””没什么,突然想起那药的味道。”陆归璨解释道,“很苦。”“你讨厌吃药啊?”这话由陆归璨说出来,令我觉着新奇,还莫名的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