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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安慰一边问:“哎呀,这么大个口子,怎么弄的啊?”“地太滑,从楼梯上滚下来了。”我低头去看,左膝盖还好,右膝盖那个伤大概是被台阶以外的什么东西划到了,伤口看着又深又大,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校医给我涂药,唏嘘道:“太不小心了,你朋友也不扶你一把。”我和陆归璨:“......”解释起来有些尴尬,我们都默契地没出声。然后校医又道:“这儿怎么伤口还撕开了?你跑着过来的?”我:“...呃,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心知肚明,应该是最后那几下弄的。从背上跳下来,又被暴力壁咚。陆归璨大概也想到是怎么回事,面露尴尬。校医给我处理好伤口后,嘱咐道:“这几天注意别沾水,天气热,也要小心别化脓,一有类似情况记得来这。”从校医出来,陆归璨要扶我,这次我没矜持,因为几经折腾,我的腿的确开始隐隐作痛了。回宿舍的路上,他突然说:“对不起。”“我自己摔的,不关你事。”我对他咧嘴,“要怪就怪楼梯!”陆归璨笑了,没再多说什么。这会时至傍晚,雨没再下,天上红腾腾一大片,是火烧云,看着又鲜丽又梦幻。残余的阳光洒下来,能把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没了尽头一样。陆归璨抬头看了眼。我一直在注意他,见状道:“挺好看的。”“嗯。”他笑笑。氛围正好,我等了又等,决定自己开口。“陆归璨,你还记得...就那个......”陆归璨突然笑了一声,打断我道:“你说喜欢我吗?”我:“......”“记得的,”他转头看我,目光柔和。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躲开他的视线,悻悻道:“我和你说了三次......”“你一次说是朋友,一次又承认是玩游戏输了,又一本正经和我说你喜欢的是陈宇。”“你要我怎么办呢?”他无奈地笑笑。我想过对方就对我的小心思有所察觉,但没想到他在校庆那会就知道了。细细想来,好像我难得说出口的几个谎言,都用来骗陆归璨了。骗自己喜欢的人。“我骗你的......”我揉了揉鼻子,“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信的。”他语气认真。“呃......”我一时语塞,脸颊刚降下的热度又腾然升起,“那我对你和别人都不一样,这你总该感受得到吧?”“有吗,我怎么感觉你对我和对陈宇一个待遇呢?”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不会在吃醋吧?”他一愣,又大方一点头,“是啊。”那表情,仿佛让他承认的是件见义勇为的好事。真是要命。我垂下头,觉得自己全年的好运气都在这了。......我和陆归璨在一起了。没人提开始,一切的开始源于我纠结一晚后,在去法学院宿舍的路上遇到了正要来我这边的陆归璨。两人皆是一愣。“陆归璨学长,你课表发我一份呗。”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着随意而自然。他学我,“刘于渊学弟,你的课表也发我一份吧。”之后每晚下课,我出教室时都会比舍友他们晚一步,然后在教学楼另一头的楼道口找到在那等候的男生。陆归璨大三下学期的晚课不多,我没晚课的时候,也会去法学院找他,两人再一块出去吃饭。这事最先是陈宇发现的,他和我关系最近,很难瞒住他。我以为他会数落我,但他只没什么表情地说了句我开心就好。但我没想到第二个发现的人是关佳。一周后,她跑来问我,“你和陆归璨在一起了?”我心头一紧,努力回想这一周自己和陆归璨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越想越悲伤,打图书馆那回后,别说牵手了,我俩走路都自觉隔半米。我说她想什么呢,“我和他就是关系好了点。”她摆摆手,“行了,我又不会和别人说。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我:“......”“原来他喜欢男的啊。”她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又对我说,“你别介意啊,我只是很好奇这家伙的感情生活。”我听着郁闷,忍不住道:“可是你不是有男朋友吗?”为什么还那么关注陆归璨的事?“你想啥呢刘于渊?”她白我一眼,“陆归璨没和你说吗?我和他没在一起过。”啥?临走前,关佳忽然叫住我,表情认真,“刘于渊,你是真的喜欢他吗?”她在说废话吗?我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她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接道:“是就行。”......“谁和你说的?”吃饭时,陆归璨停下动作,皱了皱眉。我说是关佳。他意义不明地挑了下眉。我问陆归璨,“你和关佳到底是?”“就是她说的那样。”他低头,用勺子戳了下那盆炒饭,慢慢道,“去年她来找我,问我能不能当她男朋友。”“你答应了?”“嗯,”他应道,“我们没感情,偶尔一起吃饭而已,她说是为了挡桃花。”“那你呢?”“学习。”我:“......”好吧,学霸的思维我不懂。那现在和我算什么回事?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突然摸了下我的头发,“和你不会影响学习,反而我会更用功。”我没反应过来,讷讷问:“为什么?”难道在他眼里,我们不是恋爱关系?他笑了下,“为了将来养你啊。”第40章不自在好半天,我才从发愣中回神。陆归璨慢条斯理地吃起炒饭,仿佛刚刚那句不是出自他口。我耳朵是听清了,可也把学了十几年的语文忘了个干净。我反复张嘴,最后傻傻地冒出个“哦”字。大脑宛若一台老电脑,等我们吃完了饭,人在车站等了半晌,电脑滴的一下,重新运转了。“我不用你养!”我反应过来,郑重其事地对他道。“是吗?那就不养。”他偏头看我,身子挡住一部分路灯的光,一大片阴影覆在我跟前。我看见对方的嘴角耷拉下来,顿了顿,但还是继续放低声音道:“我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养你的。”他眨了眨眼,“嗯?再说一次?”我以为他没听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