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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他没空想会不会让那些保镖出现伤亡了……不说他们拿钱办事,到了这种你死我活的时候,一切阻止他完成任务的人,都是活该被碾碎的绊脚石。他绝不会,让自己的任务有任何失败的可能。……“怎么突然想到去找殷泽?”陆川站在轮船甲板边上,一边眺望着遥远海平线处惊飞的海鸥,一边对电话里的姚雪叹了口气:“他不打一声招呼就不见了,我总觉得……关于、关于陆阖,他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电话那边顿了顿:“陆川……”“我知道。”陆川坚定地看着远方,“你不用再劝我了,过去我确实做得不对,但我绝不会一错再错。”他一定会找到陆阖,至于找到之后怎么样……那太远了,陆川现在还不愿去想。“陆先生?”陆川刚刚挂了电话,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他转过身,看见这次来A国雇佣的那支武装小队的队长,一个体型精练的白人正一脸凝重:“怎么了?”杰森谨慎地指指刚才一群海鸥起飞的地方:“那边似乎发生了战斗,甚至动用了枪械,我们得尽早绕开那片区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不过我们的目的地也在那个方向,那里……有可能是您的朋友。”陆川表情一凝,从他手里接过了望远镜。他的表情突然间变了。第一朵白莲花(10)“我去,我想不明白。.”陆阖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的伤口都被很好地处理过了,使用过度的肌rou仍然是不可避免的酸痛乏力,但此时静谧的安全感确实让人心安。……个鬼啊。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妈的,为什么。殷泽原来这么怂的吗,早知如此我还跟他玩什么生死时速,当时就应该拿水果刀比着他的脖子威胁他不准追上来。”000一针见血:“你就是不忿又被陆川救了一次罢了。”陆阖有点炸毛:“什么叫又,什么叫又?上次那明明是我设计好的,这次……我有说需要他来救吗?”“不然呢,”一点也不懂rua猫守则的000冷酷无情,“被殷泽打穿带回去做标本吗?”陆阖:“……”000:“……”陆阖指责道:“你再也不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好系统了,你还记得员工守则说要对宿主春天一般温暖吗?”000:“哦。”000:“呵呵。”身心受创的系统并不想跟宿主说话——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主脑给予新手优惠的初始世界里就差点把自己小命玩掉的宿主,这种亡命徒任务完成率再高他都不想带了,简直是赚着卖白菜的钱cao着卖白|粉的心。先前在殷泽面前严重OOC的惩罚还欠着呢,要不是看他现在可怜兮兮躺在这儿有点于心不忍,000早就想教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宿主怎么做人了。当然……想想然后爽爽罢辽,陆阖不是好惹的,他要是那么容易被教做人,也活不到跟系统签约那天。陆阖逗了一会儿系统,心满意足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肢体,开始习惯性地打量周围的环境。他先前一时大意,被殷泽带人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刚以为自己这又得壮烈一回,结果迎着朝阳就遇见陆川披着七彩祥云的大船,仿佛从天而降解救公主的骑士。呸,自比公主的陆局啐了一口,认真地纠正自己:是解救王子的近卫军。噫……似乎也不太对,算了,总之就是一场时机恰好的营救,用什么比喻句。其实那时候陆阖还憋着一口气没松劲儿——之前殷泽表现得实在太像是一个无法无天心理变态的犯罪分子,他并不认为现在多出现了个陆川,那死变态就能就此罢手岁月静好,多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结果正打算豁出去在主角面前也崩了人设的陆先生这一口气还没用完,就见甲板上的陆川仿佛打了个电话,接着撵在他屁股后面放了半天枪的追逐者们就彬彬有礼地停了下来,两个雇佣|兵模样的北欧人从轮船上跳下来,像捞鱼似的把他捞上了大船。整个过程殷泽那边集体哑火,吱都没吱一声,气氛庄严肃穆得仿佛在行注目礼,陆阖察觉到空气中的硝烟味儿莫名其妙地消失无踪,一直绷着的神经猛然松开,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回事,就顺应身体本能晕了过去。他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陆川面前的人设暂时保住了……可见被000荼毒不清。如今,身经百战的特工先生在舒适的陌生环境中醒过来,回忆前事回忆得脑仁疼,最后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就被救下来的。陆川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俊美单薄的兄长——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了,但他在心里反而比从前更喜欢这么称呼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过去总显得无情而幽深的眸子里满是茫然和淡淡的忧郁,午后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纱扫在他身上,看上去美好得仿佛一幅画。他不禁屏住呼吸,生怕喘气重了一点,面前这宛若冰雪般脆弱又美好的画面就要散了。陆阖闻声朝门口的方向看了过来,陆川猝不及防对上他澄澈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这双眼睛总是让他想起曾经的伤害,想起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他尽量挤出一个不那么僵硬的笑容:“你……醒了呀,感觉怎么样?”陆阖眨了眨眼,似乎对当前的情况有些理解不能。但他很快又挂上了那副面对陆川时惯用的、将所有情绪都藏到冷漠之后的面具:“关你什么事……”接着似乎是想起什么,他好看而苍白的脸上瞬间覆上一层薄红,眼睛里也迅速闪过一抹屈辱,看向陆川的眼神更显厌恶,可若细细去看,却又似乎能发现隐藏在最深处的痛苦和悲凉:“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那个殷泽……你们早就计划好的,是不是?”“陆阖……”“陆川,”陆阖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话,闭上眼睛,“你们真让我恶心。”陆川身形一颤,脚下险些站立不稳,一股尖锐的刺痛和委屈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他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