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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竹沙乔文案黑化病娇美人攻X花心渣浪俊帅受甜文(工作日日更)被男友追杀身亡的粟正进入了无限流穿越系统,为了得到死而复生的机会,他必须要让新世界里的男友疯狂爱上自己。第一次他哄傅秉英时,自己死了,第二次他呵护傅秉英时,自己又死了,于是他决定,无论前路刀山火海,也要好好追求傅秉英——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可没想到自己还是死了!到底要死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雷点:1.男主总在去世,或在去世的途中狂奔2.这是一个为满足作者喜欢的各种py而产生的,重点在糖。第1章秒杀&一切的开始秒杀“滚起来!”粟正在睡梦之中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力道之大足使他在地上滚了两圈。他感到什么干硬粗糙的东西蹭在了自己脸上。“日……”他捂着腰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睛迷迷糊糊,撑在地上的手掌却感到粘湿一片。什么呀……他把手掌凑到眼前辨认,忽地,耳边响起一道咻咻声,他连忙抬头看——一条碗口粗的黑蛇朝着他的脸飞扑过来。“嗷——!”粟正叫人迎面狠抽了一鞭子。双目尚未恢复的视力,因为这一下又直接报废了左眼。危机意识促使他后退着站了起来,左眼刺痛火辣,几乎要从眼眶中胀地掉出来。他顾不及思考自己是谁,从哪来,要去哪儿,像头受袭的野狗一样疯跑了起来。“大胆贱奴!胆敢逃跑!”身后响起洪亮的怒吼,粟正不用回头都知道那肯定是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危情之下,他的一双腿跑出了风火轮的气势,一只独眼也渐渐清晰了起来。呼呼地风声和皮鞭蹭地的快响声像影子一般穷追不舍,粟正挺着胸膛,生怕那鞭子尖儿咬到后背。求生的本能令他发挥超常,梅花鹿般矫健的长腿一起一跃地飞驰,跑着跑着他忽然发现身后的追赶声远了一些。但他不敢回头看,脸上的一鞭子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用右脸上的独眼快速巡视,想给自己找条生路。这一看,吓了一跳。这鬼地方居然是古代建筑,白墙青瓦,假山花林,池塘锦鲤,简直就是苏州园林。粟正瞠目结舌,我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跑南方来了?这一愣神的功夫,鞭子就舔到了他背上。“嘶啊——!”像老虎带着倒刺的大舌头,从他背上舔下一块皮rou来。大汉声如洪钟:“我看你往哪儿跑!”“老子草泥马逼!”疼痛和愤怒令粟正急中生智,他撒开腿,以一种跳水的姿态不管不顾地冲向池塘。池塘里五光十色的锦鲤还聚在一起无忧无虑地吃食,水草摇曳,一派风雅。大汉像一头急红了眼的疯牛,一股脑地追逐粟正的背影。脚步越来越近,连气息也声声入耳,粟正知道就是这一刻!他在距离池塘边不到十厘米的位子猛地拐弯,惯性令他摔倒在地,也令大汉栽进了池塘。水花一溅两尺多高,锦鲤吓得争先恐后地游开。只可惜,这个池塘才一米深,大汉很快就湿淋淋地站了起来。粟正抓紧时间,朝拱门外跑去,没想到这拱门内站了七八个粉红衣衫的小女孩,各个看着都没成年,正浇花修草。见他大摇大摆地跑进来,小姑娘们纷纷惊叫着缩到了一团。“贱东西,不许你过来!”粟正喘着气,白眼都翻不动,心想一个个黄毛丫头,前平后瘪的,谁要过去啊。但他还是身体诚实地动了起来,小丫头们吓得吱哇乱叫,粟正又急又慌,只好动用武力胁迫——他抓起一个小姑娘的领子,鲜红的鞭痕在阳光下狰狞骇人:“大门在哪儿?”“……东、东边……”小姑娘紧闭着眼,出一根食指指了指方向。“畜生!快住手!”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粟正向后看,原来是大汉搬来了救兵,各个凶神恶煞,手持利器,看的粟正心寒腿软,只恐自己命不久矣。横竖一死,粟正咬着牙像东边冲去,能多一活秒就一秒。他穿过了长廊,闯过了孤亭,撞翻了婢女,踢开了妄图拦住他的瘦弱小厮——粟正发现,在这里打工的人竟然大半都是未成年,不禁感叹法治社会还不够普及,并坚定了自己逃出去就报|jing的决心。然而他的决心很快就破灭了。在经过眼前的拐角时,他撞上了一个人,惯性使他仰倒在地,撞上的人竟像一张单薄的纸片般飞了出去。粟正看呆了。“王爷啊!”尖锐的声音撕裂了时间,那道身影像电影中的慢动作一般,一帧一帧地歪倒在众奴仆的拥护下,惨白的小嘴里吐出一口鲜红浓稠的血液。王爷抬眼,阴郁的视线便射向了粟正,后者即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傅秉英?”粟正呆滞喃喃。“大胆贱奴!”管家似的人物对着他的右脸上来就是一脚:“竟敢冲撞了王爷!该死!”这时,身后那一群喊打喊杀的大汉也跟了上来,他们一见王爷在此纷纷跪地,把一颗头磕的像石头一样响。“王爷饶命!公公饶命!这刁奴害了疯病,到处横冲直撞,奴才这就教训他!”说罢,鞭子、棍子、板子暴雨般落在了粟正身上,顾不上回忆二人之前发生的事,疼痛已令他大叫,脸上身上尽是血渍,却还硬撑着朝王爷脚边爬去。“……傅秉英、秉英……救救我……”王爷居高临下,表情冷漠,像带了一张玻璃面具,眼中却酝酿着杀戮的疯狂,他轻声道:“晦气。”然后瞥过脸,朝后退了一步。徐公公会意,嚷道:“不知死活的畜生,还想向王爷求情,给我乱棍打死。”一个急于立功的大汉扬起木棍,不留余力地冲着粟正的后脑勺来了一下。砰!一声闷响。粟正只觉脑浆激荡,似乎从眼睛里、耳朵里流了出来。再用那只独眼望天,天是黑的,太阳是白的,身子一晃,脸就撞在了地上,紧接着,那些激烈的打击仿佛越来越远,疼痛也越来越模糊。粟正脖子一歪,彻底死透了。起因这是一个纯白色的房间,里面没有一丝阴影。粟正的眼球滴溜溜地转了转,想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儿了。一道不屑的声音传出。“太没用了,这么快就死了。”粟正怒:“你个大骗子,不是说了要帮我的吗?!”大骗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