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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到他脸上:“我瞧瞧你这脸皮有多厚。” “我这脸皮再厚可比不上你,”曲流觞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小铃铛 ,我是真没想到你这扮乖的本事居然这么高,在下佩服佩服。哥哥——哥哥——”曲流觞当下学着花凌叫着晏莳的样子叫了几声。 花凌一个扫堂腿过去将他坐着的椅子踹翻,几乎在花凌的脚挨着椅子腿的那一瞬曲流觞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使出一拳朝着花凌面门打去。 花凌不躲不闪:“金蟾啊——”音调上扬,声音里竟有着些许的魅惑。 曲流觞的拳马上变成掌,狗腿似的拍拍花凌的肩膀:“这里有灰,我给你拍拍,给你拍拍。” 花凌满意地点点头:“把脸再凑过来,让我打几拳解解闷。” “我去!”曲流觞马上用手将脸捂住,“我说小铃铛你可不要太过分,不要以为区区一个金蟾我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不过你要打也别打得让人看出来,毕竟我是个要面子的人。”曲流觞前面的话说得甚是义正言辞,越到后面越谄媚,最后竟自己把脸凑到了花凌面前。 花凌笑嘻嘻地毫不客气地伸出一个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又缩了回去。就在曲流觞以为他不会再打自己的时候,突然肚子一疼,低头看去,正是花凌方才的那只手。 花凌笑的很找打:“不用谢。” 曲流觞揉揉肚子:“打也让你打了,咱们说说正事。我且问你那位长得很漂亮的公子是谁?” 花凌捏起一颗葡萄放在嘴里:“我家哥哥。” 曲流觞:“……” “除了王爷。” “那是我。” 曲流觞:“……” 曲流觞有求于花凌只得又换了个说辞:“一直跟在王爷身边的,穿着白衣服的那个。” “啊——我知道了——”花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曲流觞的眼睛瞬时放出光来,万分期待,花凌瞥了他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外走去,“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个贱人!贱人!”曲流觞随手拿起一个药瓶朝着花凌的背后打去,只可惜并未碰到他分毫。 快要天黑的时候,尚在太医院的晏莳等来了一个人——刑部尚书。 双方见过礼后,刑部尚书开门见山地说是来接管这失踪案的。 晏莳眉尖微蹙:“大理寺查案,刑部复核,这是历来的规矩。不知赵大人您这是何意啊?” 刑部尚书名唤赵文举,乃是昭王一党,在朝中又与晏莳是上下级的关系,自然没怎么将晏莳放在眼里,但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王爷刚刚大婚,尚在休沐期间,这皇城里的案件怎么还能劳烦您去破呢?交给本官处理也是一样的。” “那就有劳赵大人了,”晏莳竟然很痛快的同意了,“咱们走。” 大理寺的人迅速从太医院里撤了出去,刑部的人很快进来了。 “呀,哥哥你回来得这么早!”花凌一见到晏莳像只快乐的小鸟扑腾着翅膀跑了过去,“案子可是有结果了吗?查出凶手是谁了吗?” “尚未,”看到花凌的那一刻,萦绕在晏莳心头的阴霾突然神奇的消散了,“这个案子暂且先放一放,明日我与清月还有其他事要做。” “哥哥又与清月公子有事情要办,”花凌有点儿蔫蔫的,“那能带上我吗?” 晏莳想了想左右是私事,便答应了。 翌日,马车里。 花凌挑帘看看外面,马车已经动了。他将窗帘放下,问向坐在对面的晏莳:“咱们不等清月公子了吗?” 晏莳笑道:“难得与明庭两个人出来,就不带他了。” 花凌有些羞红了脸,低着头:“哥哥——” 大约过了 一刻钟,马上停了下来。 花凌下了马看着眼前的牌匾念道:“章府?” “哥哥咱们来这里干什么?”花凌忙将要搀扶晏莳下马车的庆吉挤到一旁,飞快地伸出自己的手,扶着他下来。 晏莳看着府门,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刑部尚书的这个位置是该换个人坐坐了。” 庆吉向章府的门房说明来意,门房忙进府禀告。不多时,府内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位年轻俊秀的公子。 那两名男子见到晏莳马上行礼道:“不知王爷、王妃大架光临,还望恕罪。” “不必多礼,”晏莳道,“今日本王贸然前来还请章大人,沈大人勿怪才是。” 章豫新笑道:“王爷说得哪里话,快快请进府。” “咦?是你?”花凌突然对跟在章豫新身边的那位年轻的公子道。 沈沉璧仔细瞧瞧了花凌一怔:“你是御花园里的那个人?” 花凌连连点头,有种他乡遇故知般的亲切:“是我,是我。” 晏莳笑道:“明庭,你们认识?” 花凌解释道:“那日在御花园里赏花,这位年轻的公子也在,有过一面之缘。” 许是同为男妻的缘故,花凌见到沈沉璧很开心,高高兴兴地与他说着话。 到了大堂之上,双方坐定后,晏莳看向沈沉璧道:“不知沈大人是如何看待赵大人的?” 沈沉璧嗤笑一声:“一个草包而已。” 晏莳唇边勾出一抹笑:“那沈大人可愿取而代之?” 章沈夫夫皆在朝中为官,章豫新在翰林院,沈沉璧是刑部郎中。 如今昭王,定王和穆王夺位之争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朝中大臣绝大多数会选择一位王爷站位,但章沈夫夫却哪个王爷都没有选择,晏莳之前便与这二人有过接触,俩人才华甚高,如今前来自是意在拉拢。 第三十章 沈沉璧道:“我们夫夫二人不涉党争。” “本王知道章大人与沈大人只效忠于圣上。”晏莳的脸上虽尚带有一丝浅笑,但周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让人股不由自主想要臣服的威严。晏莳眸光微闪,在章豫新与沈沉璧两个人的脸上来回看了一遍,不急不缓地道,“那么,提前效忠于我又有何不妥呢?” 沈沉璧嗤笑一声:“王爷真是说笑了,当今圣上可是连太子都没立。”所以,你又怎么能确定你一定会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 章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