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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街道,使得整个街道人都拥挤过来看热闹,瞬间就把书坊的店门前给围得水泄不通。 一些农夫、农妇们看着是书坊开店,兴致缺缺的离开了,倒是留下来小部分穿长衫的读书人。 梧桐县的读书人也算是不少,县里还有两三个学堂,唯独书坊只有这一家,这书坊都关门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他们都是靠着借别人的书来誊抄度过。 这会看见书坊开业,喜不自胜,誊抄的书哪有书坊印刷出来的书精美。 “可算是等到书坊开业了,要再不开啊,我爹都要把我送到大同去读书了,在外哪有在家舒适。”有个穿着不俗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撅撅嘴道。 另一个跟在他身旁的人也是满脸抱怨,“我这一个月誊抄的手都快要费了,想买书都找不到地方。” “是呢,先生前几日有给我们出了难题,让我们买一本诗集来看看,书坊都关门了都不知道去哪儿买,让大同的好友带书,人家也不见得这几日会来梧桐县。” 听着这些抱怨声入耳,江景元微微一笑,看来今日开张的事,落定了。 之前他的心里或多或少的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这书坊开张不利,他就得另外想法子赚钱,目前他的产业也只有这座书坊了。 “阿元,今天生意肯定会很好的。”徐水舟也喜悦得在一旁手舞足蹈。 “嗯。”江景元重重的点头,眸光柔柔。 杨万书今日也换上了新衣,出去迎接客人,“诸位,我们江氏书坊今日开业,凡是购买满五百文的,一律有一次抽奖机会。” 杨万书的手一指,指着放在门口的一个红色的木箱旁,在木箱的一旁还放着各类奖品,有糕点、书籍、笔墨纸砚等等不一。 “还有这等好事,只要够五百文就能够抽一次,那我要是买了一两银子,是不是能抽两次。” 有旁人问道,以前的书坊注重读书气息,对这种带有市侩的事,不屑一顾。 但江景元可不这样想,如果不能给书坊带来利润,再多的文气,也养不活书坊上上下下的人。 他开业是来挣钱的,可不是来做慈善的。 当然做慈善能够增加书坊的收益,他也愿意去做。 “这位郎君说的不错,够一两银子就能抽两次,这个是没有限制的,只要够,就能够抽,另外,因本店刚开业的缘故,主家说了,二楼的所有书都可以免费观看。” 杨万书的话再次震惊了所有的读书人,二楼的书可以随便看,还不收费,那书店不得亏本。 抱有便宜占,不占白不占的道理,他们今天也要进到书坊里瞧瞧。 “景元,你这样做,会不会有点折本。”陈红梅有些担心,她不知道这间书坊是江景元白得来的,还以为他盘下书坊花了不少的钱,有些担心。 “表姐放心,一切都在我的计划内。”江景元笑着逗弄着江春芽。 陈红梅在他这儿上工,春芽这丫头在家也没人带,就一起带过来了,好在这孩子还挺听话的,拿着一本带图的书,看得津津有味。 “那就好。”陈红梅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生意场上的事情,见江景元胸有成竹,便不再过问。 等杨万书介绍完,那些读书人就争先恐后的拥挤进来,那模样有点像要去酒楼吃垮掌柜的一样。 大多数都是冲二楼去的,只有少部分的人在门店内逛,招聘来的伙计都很有眼色的上去给顾客介绍,保证不会让客人找不到他要的书。 等大部分的人都进来之后,店门外只留下两三个婢女装扮的人,有些踌躇的看着店门,看样子应该是梧桐县的闺秀们打发出来的。 书店里都是些男子,她们也没有办法进来。 大明朝的民风开朗,女子也能抛头露面,但能够接受的人还是在少数,多数人还遵从着从前的女子足不出户的思想。 陈红梅很有眼色的迎了上去,“几位小姐可是来本店购书的。” 这几位丫鬟相互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道,“我们都是来替我们家小姐买话本的,不知道你们书店可曾有。” “自然是有的。”陈红梅笑道,“前几日正好印了一批新话本,几位来的可是凑巧。” 陈红梅将丫鬟们领进雅间,将话本给予她们。 江景元看见这一幕笑着对谭靖远说道,“诺,你的生意来了。” 先前江景元和徐水舟忙着成婚的事,耽误了开店,正好让谭靖远把话本写了出来,江景元看过一遍觉得没有问题后,就让人先印刷了五百本出来。 谭靖远看着那三个丫鬟摇摇头,叹气道,“印了五百本,这才卖出三本,还不够笔墨钱。” “这才刚开张,你又是个没名气的,能够卖出这几本都是运气,等她们主子看完觉得不错,在圈子里传开来,那时再挣钱也不迟。” 江景元好言安慰着谭靖远,知道他家贫,着急挣钱,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也是,是我心急了。”谭靖远拿着笔坐在柜台上,一边写写画画的,却是在做下一本的大纲。 “你就这么喜欢写话本啊。”徐水舟抓着一把瓜子,一粒粒的剥好,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满一碟就递给江景元。 谭靖远看见他的动作,只觉得牙疼,他都二十五了还没成亲,偏偏面前这个两个小家伙还在他面前恩爱,一点都不体贴老人家。 “也说不上喜欢,只是我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考上个秀才都是老天爷开了眼,总得找份生计养活自己,目前也就这写话本还尚可,给人写信只能碰个运气。” 谭靖远心态倒是挺乐观的,自从他的养父母去世后,他也就绝了读书的心思,好在多年的读书也让他学会了一技之长,写个话本,帮人写写书信,倒也能把日子混走。 可每次他在山间或者路边看到一位弃婴的时候,内心总是会生出恻隐之心,随着家中的meimei越来越多,他身上的担子也就越来越重。 有时他也想过要不下次看到弃婴就不捡了,但每次良心上都挺过不去的,要不是当年他的养父母把他从山沟沟里捡出来抚养,哪里还有今日的他,恐怕早就被狼给叼走了。 就这样贫、淡的过到今日,早已过了娶亲的年纪,哪家的女孩或者哥儿愿意嫁进他这样的人家…… “别灰心,总会有出头之日的,这次的话本写的很好,不出三天准有人回来购买的。”江景元吃着徐水舟剥好的瓜子,安慰着谭靖远。 这本书经过江景元的加工,结尾写的极为虐心,富家公子最后还是没有抵抗住母亲的逼迫,娶了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婚夜书童独自在柴房一杯毒酒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这种题材对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