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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回去睡觉。” 周行的头在孙俞霖的肩膀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自然是跟孙俞霖统一战线。 两个教练也不去,所以记SUN去网购吧。 到基地江眠放下背包出门,盛诚赫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江眠拉上安全带,说道,“走吧。” 盛诚赫把车开出去,二十分钟后车停到了商场负一层,江眠解开安全带刚要下车,盛诚赫就扑了过来,江眠仰起头盛诚赫的吻凶狠,有明显报复的意思。江眠揽住盛诚赫的肩膀,接受了这个吻,松开的时候江眠有些喘,“小诚。” 盛诚赫喉结滚动,笔挺的鼻尖碰到江眠的脸,再次亲他的嘴唇。手落到江眠的后颈上,很重的捏了下,咬牙切齿道,“江眠,你是狗吧?” 妈的,之前还装模作样冷战跟个君子似的。盛诚赫一松口,这逼屁颠屁颠就来超市买东西了,恨不得立刻把盛诚赫给办了。 江眠笑出声,抱住盛诚赫,“也没有那么想,来超市买日用品。” 盛诚赫垂下眼,咬江眠的脖子,哑着嗓子说,“你真不想?” 江眠被他撩的身体燥热,嗯了一声,“你愿意吗?” “你说呢?”盛诚赫咬到江眠的耳朵,“不愿意我带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连赢三场,这周没比赛,时间允许。 江眠在心里盘算时间,摸了摸盛诚赫的头发,“对不起。” 盛诚赫松开江眠,转身下车,“走吧。” 江眠敢跟他分手,这仇记下了。今晚不让江眠死在床上,盛诚赫就不姓盛,这狗东西就为了床上那点事,提裤子不认人。 江眠来超市除了买那些东西,还要买剃须水。两人先去买男士洗护专区,江眠在挑剃须水,盛诚赫推着车跟在他身后,“这玩意就没贵点的?” 江眠找到常用的一款放进购物车,看盛诚赫,“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刮过胡子吧?” 盛诚赫:“……” 肯定是这样,不然盛诚赫那个脾气,还有江眠挑的机会? 江眠没崩住笑出声,“要不要哥哥送你个剃须刀做成人礼?” 盛诚赫就个子长得高,真小孩。 盛诚赫转身就走,江眠敛起笑跟上,抬手搭在盛诚赫的肩膀上,“我以为你用的高科技剃须刀,看不到胡茬。” 江眠欠被幹死!记 第65章第六十五章 江眠看盛诚赫脸色难看,安慰道,“你还小,再长两年就会长了。” “还买什么?”盛诚赫忍下弄死江眠的想法,推着车穿过热闹的生鲜区往计生区走。 “你吃零食吗?” “不吃。” 饶是江眠脸皮再厚,在超市选计生用品还是有点尴尬,迅速选好江眠避免结账的时候尴尬,只买这玩意,就拎了两箱牛奶。 “牛奶又掩饰不了。”盛诚赫转身从架子上拿口香糖,拿了十几盒,“一块装,看不出来。” 炫迈口香糖那个包装,江眠把口香糖放回去,“别人会以为我买这么多套,这玩意目标不是更大?” 盛诚赫盯着江眠,忽的就笑了起来,桃花眼上扬黑眸浸着笑。伸手落到江眠的腰上很轻的摸了下就收回去,若无其事的插兜靠在一边,“不如你真买十几盒,假亦真时真亦假。” “一盒一百多。”江眠言简意赅,“贵。” 盛诚赫:“……” 江眠葛朗台人设不倒。 结完账,江眠拎着牛奶顺手就把套的袋子递给盛诚赫,“拿着。” 盛诚赫拎着袋子,伸手拿走了江眠的牛奶,“还有什么需要我拿?” 江眠注视着盛诚赫,嘴角上扬,“没了。” “需要我把你抱回去么?” 江眠别开脸,“不必了。” 德行。 两人回到基地是晚上十一点,盛诚赫过去拿换洗衣服,江眠先去洗澡。江眠洗完澡,特意找到盛诚赫没带走的香水喷了下,把自己喷的香喷喷,sao唧唧。江眠这会儿也不嫌娘了,对着镜子刮了胡子。出门看到盛诚赫窝在沙发上抽烟,江眠擦着头发,心跳飞快,只觉得空气炽热有些呼吸不畅,“洗澡么?” 盛诚赫起身把剩余的半截烟递给江眠,转身走向浴室。 “不拿换洗衣服?” “还用穿么?”盛诚赫说着进了浴室。 是不用穿,江眠刚想抽盛诚赫的半截烟,想到盛诚赫那挑三拣四的毛病,回头又嫌自己臭了,扔掉烟江眠继续吹头发。 盛诚赫的手机在沙发上响了起来,第一遍江眠没有理,第二遍江眠走过去捡起手机看到上面来电舅舅。拿起手机走向浴室,敲门靠在门边说道,“你舅舅打电话过来,一直在响,要不要先接?” 浴室门开了一条缝,盛诚赫修长白皙的手落出来,江眠把手机给他。 听到盛诚赫懒洋洋的应了一生,随即是沉默,大约有一分钟,盛诚赫拉开洗手间的门出来裸身大步走向行李箱。 “怎么了?”江眠来不及欣赏盛诚赫美好的身材,“你别穿牛仔裤,身上湿的套不上,穿运动装。” 盛诚赫最宽松的衣服是队服,他穿上队服,“我外婆晕倒了在医院抢救。” 艹! 江眠转身飞速换衣服在盛诚赫出门的刹那拎起背包土匪似的把钱包和卡扫进去,盛诚赫坐上车转头看到江眠已经坐到了副驾驶,他取出钱包里的卡递给盛诚赫,“拿着。” 盛诚赫蹙眉,“干什么?” “医院总有花钱的地方,先备着。” 盛诚赫想说他舅舅在,不会有盛诚赫拿卡的机会,而且是顾家的大事,江眠去干什么?接触到江眠的眼,盛诚赫没有接卡,“你拿着,有付钱的地方,你去付。” 盛诚赫一路上都没说话,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目光阴沉。车到了医院,江眠跟盛诚赫下车,“知道具体在哪里抢救么?” “少爷。”迎面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江眠自动往盛诚赫身后退了半步,朝中年男人颔首,那男人也没搭理他。 “这边。”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