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贺天吃醋 angry sex 语言羞辱 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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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知道贺天这不是幡然醒悟,只是男人作祟的占有欲。他挣扎着想从贺天身上起开,但那双手像是有奇力叫他动弹不得,“我去见谁,关你什么事?” 平日乖顺的小猫突然冲主人龇牙咧嘴,忤逆的样子惹得贺天火大,“你不是说我是你男朋友?现在出去勾三搭四,是怪我没喂饱你?” “别他妈倒打一耙,到底是谁在勾三搭四!”莫关山气红了眼,身体不由得颤抖。眼前的男人早不再是他熟悉的模样,而是个占着他恋人躯体的魔鬼,“不想再腿痛,你就他妈放开我!” “看来野男人把你养得脾气很大啊!之前的温柔乖巧怎么装不下去了?”贺天怒极反笑,脸上诡异的笑容让莫关山看得心里发毛,“莫关山,你教教我,跟男人做也能shuangma?嗯?”不知道什么时候贺天的手摸上了莫关山的臀rou,紧实的rou感揉着捏着让他有点上瘾。手指拉下宽松的休闲裤,挤进臀缝间的柔软之地,“从哪儿插进去?这里吗?” 明明对男人的身体厌恶的不行的贺天,此刻却对莫关山上下其手。莫关山不知道男人的葫芦里埋得什么药,但是早就被贺天调教得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抚弄,“贺天,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昨天还万般厌恶地推开他,今天这副着迷的样子又是要演给谁看。 “昨天不是你自己说,我可以把你当成是女人。”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手指突破xue口的阻力,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插入了干涩的肠道,“怎么,反悔了?” 生理上的撕裂,心理上的羞辱,在这一刻,莫关山比较不出哪个更痛。他像个婊子一样张开双腿让人随意玩弄,可尽管手指没有怜惜地到处戳弄,身体还是一样起了反应,肠道在痛楚中自己寻找到丝丝快感。莫关山低喘一声,张口咬住贺天的肩头,堵住成串快要抑制不住的呻吟。 肩头的钝痛并非不能容忍,但贺天觉得这样亲昵暧昧的动作应发生在热恋的情侣间,而不是现在的他们。这几天他发现,温顺乖巧并不是莫关山本来的样子,这个狡猾的青年一边装作深情,一边又迫不及待地和别人约会,这样的认知让贺天控住不住心中的怒火。“怎么那么sao,还没开始就发浪了?” 要以前贺天敢在床上说这种话,莫关山早挥手拍他脸上了。可今非昔比,他不敢任性,只能尽可能地放松身体,然后细声细气地求贺天轻点,“别再往里了……嗯……” 男人没什么耐心,更何况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两情相悦的结合,单纯发泄性欲的交媾不需要细心的扩张。贺天迅速地抽出手指,嫌弃地把指腹上的肠液抹在莫关山的衣服上,换上粗硬的性器插入略微松软的xue口。 当初莫关山答应贺天在一起时,贺天对待他的态度简直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俩第一次的时候,润滑剂是一泵泵地挤,为了不弄伤莫关山,贺天甚至是忍着欲望先让他高潮了一次,再小心翼翼地开始。非用于交合的xue道第一次容纳那么粗长的性器自然是酸胀无比,但温柔的亲吻和温暖的拥抱缓解了初次的不适,细心周到的恋人给初夜留下了一个完美的印象。 与此刻,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刺目的鲜血从交合处流下,莫关山惨叫一声,只觉一根粗硬的铁棍将他的身体一撕为二,身前的性器彻底软下,大腿根痛得直发抖。 出乎意料的紧致爽得贺天呼吸一滞,灵魂仿佛升至云海在高空炸出一朵朵烟花,昨天的koujiao和这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了。贺天食髓知味,两手捏住莫关山两团臀rou往外分,腰腹一个用力将原本还露一半在外的性器一插到底。“cao,怎么那么紧,跟个小处女似的,嗯?” 莫关山痛得喘不上气,后xue撕裂得一塌糊涂,横冲直撞的性器毫无技巧可言,只会像打桩机一样把羞与耻钉进他的体内。明明是有机会反抗的,但就如蛇立所说,他就是贱,上赶着给人cao。“轻点……求你……” 微弱的求饶声在灭顶的快感前实在太微不足道,贺天只当莫关山是在装可怜,又不真是第一次装什么纯洁处子,“莫关山,以前你在床上也这么没劲?叫床都不会?还是我cao得你不爽?野男人更能满足你吗?” 如果语言是刀子,莫关山大概早已死了千万次。他痛苦地闭眼皱眉,任由眼泪浸湿睫毛沾上贺天的衬衫,拽着领口的指尖用力到泛白。莫须有的罪名他能怎么解释,疑心一旦起就再难消除,“不是……我没有……哈啊……” “这里?”贺天没错过莫关山一瞬间传出的甜腻呻吟,知道那大概是他的敏感点,思考了一秒后,坏心眼地低声道,“求我,求我就给你。” 胸口上下起伏,莫关山失神地抬起头,泛红的鼻头,满是泪痕的脸颊。爱神破碎,努力撑起身体想去触碰恋人的嘴唇,但脱力的身子撑不起那么高的高度。最后,冰冷的嘴唇落在男人的喉结,被泪水淋得湿润的鼻尖轻蹭颈侧敏感的皮肤。 贺天没想到莫关山还有这撩拨人的本事,转念一想或许这就是以前的自己喜爱他的原因吧。莫关山不再开口,贺天也不勉强,权当把那个吻当作回答,下身又开始抽送起来,不再避重就轻,而是一次次顶向能让他欲生欲死的地方。 湿滑的肠道突然痉挛着绞紧,莫关山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为什么明明那么痛,还是会高潮。jingye一股股地射进后xue里,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喘,在几近窒息的高潮中,他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