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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还冒着香气,上面剩了几串树枝串起的烤蘑菇,聂珵摸着鼓溜溜的小肚子,两眼放光地坐在一个大树墩上,等细嚼慢咽的秦匪风啃完手上最后一只。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呐。 而心潮澎湃地打量了片刻,聂珵甚至想好他眼睛看不见,什么姿势最合适,就又脱下外袍和里衣细心垫在地上,生怕一会儿哪里给他硌着,留下不美好的印象。 他上一次前半程意识并不怎么清醒,且与秦匪风之间的心结也未解开,更别说主要目的还是替他“治病”,都没能让他彻头彻尾地感受一把与心上人深入交流的乐趣。 怎么想怎么亏,这次得补回来。 聂珵铺好衣物,一边心痒兮兮地想着,一边干脆把身上最后一件亵裤也蹬掉,琢磨着秦匪风应是差不多要吃好了。 “傻子,该消消食啦——” 结果聂珵一回头,话音未落,却看见秦匪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而他手中,紧攥着原本蒙在眼前的发带,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秦匪风?”聂珵头皮一麻,纳闷他怎么突然摘了发带的同时,也担心他看见自己非同往昔的脸又六亲不认,急忙加了句,“我,我是聂珵!” 秦匪风就仍目光灼灼地瞪着他,给聂珵瞪得心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下意识又去捡地上的亵裤。 然而他刚一弯腰,一股蛮力却紧随而至,“扑通”给他就势推倒在铺得平平整整的衣物上。 秦匪风结实的身子随即压下来,语气从未有过的强硬,和猥琐。 “你他妈的,真可爱。” 第101章呸呸呸!呕! 聂珵懵逼了。 他看着此刻牢牢压住他,正一脸邪魅狂狷神情的秦匪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咋的?吃蘑菇吃中毒了? 这么想着,他条件反射地扭头去看地上,本来也就无心一暼,结果暼得他眼皮“突”地一跳。 他妈的——中毒的不是他,而是秦匪风!? 秦匪风最后那一串没有吃完,上面剩下的一只确实看起来不似正常蘑菇的样子,定是他先前心神不宁时误挖下来的! 而他从来没见过这种蘑菇,也不知道毒性怎样,聂珵有些担心地便又要转向秦匪风。 没想到不等他动作,下巴就先被一只有力的手掌往后掰去。 “看我。”秦匪风掐着他的脸,给他掐得变形道。 聂珵被他霸道的语气又一次惊到怔愣,却总算迅速回过神,一开口,鲜少地夹了几分瑟瑟。 “秦匪风,你,你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又伸手想摸一摸他的额头。 可他才栽着身子费力地伸到半途,手就被秦匪风一把攥住。 秦匪风盯了他掌心半晌,突然低头,“啵”地亲一大口,随后是五个指尖,无一幸免被他亲了个遍,给聂珵亲得胳膊都酸了,控制不住抖了两抖,又听他低低哼笑了一声,道:“小妖精。” “……” 聂珵张大嘴巴,双目瞪圆。 然后只觉身子被一下翻转过来,换成正面朝上与秦匪风相对。 “你真,真不觉得哪里难受?”聂珵不死心地问他,仍旧结结巴巴的,双手也抵在秦匪风胸前,“我们还是尽快回去找人给你看看——” 秦匪风皱起眉,警告性地在聂珵嘴巴上咬了一口。 “不许回去。” 说着,在聂珵愕然的视线下,秦匪风给他两只手强行摁在两侧——却撑着身子看了一会,好似不太满意。 于是又稍作停顿,秦匪风目光闪烁着,亮出那条发带。 聂珵下意识想不会又绑手吧?能不能换个花样呐! 就见秦匪风忽地起身向后,捞起聂珵一侧大腿,对折着往上一提,聂珵还没看懂他的意图,一侧手脚就被他飞快地绑在了一起。 “呵,这下,跑不掉了。” 绑完了,他不忘捏两把聂珵抬起的半边屁股,称心道。 聂珵震惊了,脱口骂他:“我*你爹,这是什么瘠薄姿势!老子不干!你松开!” 啪! 一巴掌落上那半边屁股。 “老子就爱说粗话!”聂珵以为他又要教育自己,故意大声重复,“我*我*我就*——唔~” 最后一声未落聂珵骤然拔高。 (此处省略2500字) ******* “唔……” 秦匪风霸道的舌探过他所有角落,吻得他又一阵晕头转向,四肢酸软。 然后他无比餍足间,某个念头遽然自心中炸开。 “唔!” 秦匪风猝不及防被聂珵咬了一口。 紧接着一巴掌糊过去,聂珵嫌恶地扭过头:“呸呸呸!呕!” “……” 第102章你比姜汤热乎多了 聂珵最后还是翌日一早,软踏踏地贴在秦匪风怀里,被秦匪风抱回去的。 因为他爽够了尥蹶子的时候,秦匪风并没有满足。 尤其,聂珵嫌弃地一巴掌糊住秦匪风的脑袋,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一个多么可怕的玩意上面。 所以他哭天喊地又被迫爽了小半宿,晕过去之前嘴里都在嘟囔——秦匪风,再也不准吃蘑菇! 秦匪风就一边答应他,一边继续叫他“吃”。 于是蘑菇“吃”太放肆的后果就是,聂珵一觉过后,不仅虚脱到站不起来,还头昏脑涨,眼鼻酸涩——山间夜里本来就凉,他光屁股耍了那么久,不吹出风寒就有鬼了。 好在他睁开眼,便看到秦匪风正笨拙地替他换下额头的帕子,神色认真紧张,显然又变回那个熟悉的傻子。 “聂珵!” 而秦匪风见他醒了,独眼放光地喊道,不等聂珵开口,转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噔噔噔进来,手上已多了一碗准备多时的冒着热气的姜汤。 “喝这个,出汗,就不难受了。” 说着,秦匪风半蹲在聂珵跟前,急迫地舀起一勺,小心吹几口,递到聂珵嘴边。 聂珵就皱眉盯着他,并没动作。 按聂珵原本的打算,等醒来务必要收拾他一顿,谁料此时此刻,他盯了他的脸半晌,到底鼻音浓重地开口。 “你……谁他妈打你?” 只见秦匪风鼻青脸肿的一身狼藉,而他自己无知无觉般,只全神贯注看着聂珵。 甚至听到聂珵问他,也是一副茫然模样。 “这都猜不出来?”没想到一声嗤笑自门口响起,九方游道,“除了你那大哥,谁在意你被搞成什么鬼样子呐。” “我,我大哥?” 聂珵就一下结巴了。 然后九方游毫不拘束地一屁股坐在他床边,乐得悠闲地给他讲了一段秦匪风回来时的小插曲。 原是秦匪风先前一直蒙着眼由聂珵带领上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