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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璟失笑:“胡说八道!爹再恨你淘气,也不可能同意将你送出去。”叶璟捏了捏叶勉的鼻子,笑道:“就因着这个胡思乱想晚上也不回府,躲在别人那处哭?” 叶勉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叶璟摇了摇头道:“以后再不可如此了,万事要先回府再论,怎么可以不相信家人倒去信一个外人的话,”叶璟把叶勉往怀里揽了揽,叹道:“你可知我刚回府听下人说你留在荣南郡王那里有多着急,倒以为你又被人扣在那里欺辱。” 叶勉见他提这个,不由抬起头问,“哥,你不会因为去国子学寻我,就与刑部一起带人去国子学抓什么藏匿逃犯的吧?你这不是......”叶勉顿了下,“这不是因公假私吗?这可是大罪......” 叶璟哼笑了一声,“你多大个脸面?还因着你大理寺与刑部联合办案......说了是顺道而已。” 叶勉挠了挠头,“顺道?那也太巧了吧......” 叶璟嗯了一声,抬起眼睛抿了口茶,轻声道:“顺道去接你和顺道去办案,都是一样的。” 叶勉:“......” 叶璟笑了笑,“大人的处事道理,以后你自会明白,不必担心。” 叶勉想了想又小心问,“哥,你今天与荣南郡王是怎么了?我之前虽与你说过,我与他有些过节,但是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们今天这副模样吓到我了。” 叶璟盯着叶勉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见他眼里一片青涩懵懂,不由摇头叹气道:“本想过几日待你放旬假再与你说这些,如今倒也不必选日子了,今晚就与你说个明白最好,也省得你傻小子一般被人哄得团团转。” 第50章谈话 叶璟将叶勉带去碧华阁的书房,交代了两句便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却是姜南初亲自带着几个下人来了。 “哎呀,快让我看看,这是哪家的小哭猫半夜来我这儿讨食儿来了?”姜南初轻笑着调侃,眼里全是促狭。 “大嫂......”叶勉无奈道。 跟着大少奶奶过来的几个丫鬟俱都抿嘴憋笑,姜南初打趣了他一句见他羞恼便也不再揶揄他,只笑着让人把攒盒里的吃食取出来一一摆上。 一小碗核桃仁粳米粥,四只薄皮虾rou蒸饺,一小块儿糖渍枣rou米糕点心,并着几样清淡的鲜味小菜。 “时候晚了,少用着些,省的一会儿人睡了,腹里却不好克化。”姜南初柔声嘱咐道。 “谢谢大嫂。” 叶勉吸了吸鼻子,笑着和他嫂子道了谢,他自己和自己闹腾了这半日,胡想八想的,在庄珝那里竟也没吃什么,如今倒是真的有些饿了。 姜南初哄着他吃完了,叶璟才换了家常的衣裳过来。 下人们赶紧将桌上的食俱收了起来,又将屋子重新熏了香,姜南初站起身来,“你们兄弟二人好好说会儿话,却也不许太晚,”又看向叶璟柔声嘱咐道:“留了一盆冰水下来,一会儿你给他洇了帕子敷在眼睛上,不然明儿个他被同窗取笑,又得生一场好气。” 叶璟笑着点头应了。 兄弟俩都拾掇好已是三更,叶勉仰着头疏散地靠在床上的松花色大迎枕上,眼上敷着冰水沁过的锦帕。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便抓了叶璟的一只手过来,无聊地掰着他大哥的手指玩儿。 “哥,你想与我说些什么?” 叶璟轻轻地嗯了一声,便直直问他:“‘阴阳交会’之事可在学里学过了?” 叶勉手一顿,张了张嘴巴,好半天才不自然道:“......你问这个干嘛啊?” 叶璟轻笑,“那便是学过了,如此便好,倒省些我的功夫。” “......我又用不着你教,”叶勉小声嘟囔着。 “嗯,算着你的生辰时日,第一回可是在这半年间?”叶璟轻描淡写地问着,“自渎过没有?” 叶勉瞬间头皮发麻,皮肤都烧了起来。 他平日里也是个脸皮厚的,和兄弟们一起尿个尿都要互相比鸟,几个人猥琐起来也是什么都说些,但是在他心里,对着他心内崇慕的大哥,是万万不可如此的。 将眼睛上的帕子一掀,瞪着眼睛看着叶璟,吭哧了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俩字:“没有。” “嗯?”叶璟抬了抬眼角朝叶勉盖着薄被的下三路打量了一眼,“可是有些毛病?” 叶勉:“???” 叶璟蹙着眉自语道:“无碍,晚些也是有的,过几个月再没有便让人给你瞧瞧。” “哥!!!”叶勉终于顶不住了,挠着身下的床褥崩溃道:“你干嘛呀!你弟弟哪里都好着呢,不用你问也好得很!” 叶璟愣了下,随即轻笑道:“你还羞上了,这有什么,我是你哥,问问也属应当,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薄脸皮儿。” “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叶勉窝着脖子小声咕哝着。 叶璟伸出手在他额上弹了一指头,“你倒以为我如今有那闲工夫来教你,还不是怕你知事的晚了,被人哄欺了去。” 叶勉不解地看着他。 叶璟摇了摇头正色道:“时候不早了,长话短说,既这些你都知晓,我便不再问,只问你,你既知男女之事,那可知男风之事?” 叶勉一愣。 “嗯?” 叶勉忙点了点头,诚实道:“知道啊,这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在国子学,学里那些人私下里老是讲这个。” 叶璟点头,又问:“那你可知荣南郡王对你有意?” 叶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顿住抠着被角的手指,慢慢抬起头来,一脸见鬼的模样看着叶璟,“哥你这话是从何而来?” 叶璟看着他淡淡道:“见得多了,自然知晓。” 叶勉:“......”传说中的gay达吗? “怎么?” “......他才多大啊?” 叶璟又往他腿间瞥了一眼,“你现在可是什么都会些。” 叶勉“啧”了一声,伸手够了个软枕抱在身前才辩驳道:“这也不是年岁的问题,而是庄珝那人素来与我不对付,我们俩梁子都结了好几根了,这些时日才好上些,他那人性子乖戾的很,喜怒无常,没准过些日子又要开始整我了。” 叶勉说到这里笑道:“若这是他的对人有意,那他怕是要注定孤独一生了。” 叶璟却摆了摆手淡道:“这些都不重要,有些蠢人犯起蠢来向来如此,你年岁小,还没经过,想不到也实属正常,大哥与你说这些,倒也不是要你如何,只是提醒你心里有数提防着,他这样的年纪,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中又有些权势,如此横冲直撞地犯浑摸清了自己的想法,倒极有可能会在这期间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