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谀奉承摇尾乞怜求得别人的宠幸了?庸人自扰而已。荆照秋喃喃自语:“究竟躲到哪里去了?”易之虞拍拍他的手背,目光沉沉落在荆照秋身上,有如千金巨鼎。他道:“躲不了的。”没人能躲得了,在碰过他的珍宝之后。第29章人丁稀少(捉虫)自此后,几人便没有住回山下的宅子,村里毕竟没有城里方便,再者那宅子闹过一通后就不大干净,也不知有没有落网之蛇潜藏在床底桌角,为了方便也为了安全,几人在文添祯的药庐住下。文添祯的药庐位置好,宽敞又干净,正好许久没开张的文添祯也要出去行医挣钱。难能可贵的是,一向铁公鸡的文添祯竟然主动说出免租金一切免费这种话,把荆照秋惊得差点以为文添祯被魂穿了。文添祯笑眯眯看着他,人要长远点,该交好的人主动就要去交好。此时不讨好,更待何时。如此便住到了西厢房。房外杂七杂八种了许多树木,有广玉兰栾树以及一株梅树。这个时间是没有梅花的,繁茂的全是深深浅浅的绿叶。荆照秋站在窗头,望见伸进窗内的一枝梅枝,忽然忆起荆府里的事情,恍惚已如隔世。他在荆府不过待了一年,却小心谨慎如履薄冰,比之在外不知艰难了多少倍。当日刺杀他的人,现今又是何等风光?如愿以偿谋得所求,或者功败垂成丢盔弃甲?若有机会,他定不会放过这个人。他虽不是轻贱人命手段残忍之人,亦不是懦弱无能任人践踏却毫无所动的人。向来,人敬他三分他敬人一丈,人欺他三分他亦回敬三分。唯有鹰二与此人,荆照秋有报复之心。但鹰二不知所踪,京都不知是否会回去……想的深了些,腹中便微微有些痛觉,似在发出抗议一般。荆照秋回神,抚着腹部,嘟囔一句。“你凑什么热闹。”半夜想起自己怀l孕的事,荆照秋仍然会觉得不适,仿佛做了一场玄幻至极的噩梦。但渐渐地接受这个孩子后,竟然也有了些期待。就像春天播下种子,种子生根发芽开花,而他期待结果。当然如果是易之虞怀这个孩子的话,他铁定鞍前马后嘘寒问暖伺候。但那就更加玄幻了。“照秋。”易之虞走近,想得出神的荆照秋未有所觉,他轻轻拍荆照秋的肩膀,荆照秋吓了一跳。“想什么这么入神?”“你吓我一跳。”陡然见到脑子里刚幻想着的人真人站在自己面前,很是惊悚,他刚想着易之虞挺着个肚子的模样呢。荆照秋不由自主垂下眼睛瞅了瞅易之虞的腹部,又心虚地立马抬起头,敷衍道:“没想什么没想什么。”易之虞闭着眼睛都知道荆照秋在心虚,想也知道他又在想写有的没的。“这里住的还算习惯吧?”“挺好的。文添祯这药庐确实大,前面挪做了医馆,后面住人,不要太方便。说起来在,这间小院还挺像我在荆府住的院子。”荆照秋忽而道,“在京都待了那么久,我都没有怎么逛过京都……呃,我是说一直都蹲在家里苦学,甚少出门。”差点说漏嘴。他进荆府是落水之后,一直在荆府里养病,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人们嘴里繁华如烟的京都盛景不曾领略到半分。可若是荆四少,无论如何也在少年时四处游玩过。好在易之虞并没深究他话中的漏洞,倒是问他可有回京都的想法。荆照秋皱着眉,想到了当初离开荆府发的誓立的契约。终生不得回去。如果回去,岂不会毁约。因而荆照秋没有立时回答,却听易之虞说。“我的家是在京都。”“啊!”荆照秋瞪大了眼睛,对哦,所以当日才会莫名其妙上了荆府送嫁的轿子,“你家里人不找你吗?”“不急。”荆照秋看着易之虞忽然生出了一个疑问:“你家里人都有……谁啊?”荆照秋有点忐忑,易之虞二十六七有余,在古代怕是……如果真这样,那他……就揍死这个王八蛋。谁要跟你个有妇之夫玩啊。荆照秋气上心头,坚定地抬起头,等着易之虞的回答。“我家中人丁稀少,无兄弟姊妹,只有……”“只有什么?”荆照秋呼吸一紧,忍不住插嘴。目光期期艾艾,语气又酸又怒又气什么滋味都有。“只有寡母一人。”易之虞揽住荆照秋的肩,笑道,“再有便是你们了。”“这……这……”荆照秋脸登时红了一遍,觉得自己这幅情态实在说不出口,“你怎么怎么……”但确定了的答案后,又欢喜满怀。荆照秋羞恼推开他,扯别的话:“对了,不是说待会儿回黑土村把其他东西搬过来吗?”“车准备好了,就是来叫你出门的。”住到这里后,原先房子的东西重要的便要一一搬过来,挑了个天气好的日子坐上车便回去搬东西。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东西,总不可能全搬得走。荆照秋把两人的衣服什么的,打个大包装好。经过房中原先打斗的地方,荆照秋胃里便不舒服了。七扭八扭乌泱泱的蛇给他阴影太大了。旁的动物,荆照秋都能接受,就是这没手没脚直条条的蛇最让他害怕。总担心,哪块角落旮沓里钻出一只来。“你先去外面车上坐着,等好了我再叫你。”易之虞看出来,推他出去。荆照秋不放心地看着易之虞:“你不也要小心?那蛇……”“放心,我周全着。”好罢。荆照秋抱着一大摞衣服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回头望了易之虞眼,很是不放心。易之虞却像背后有眼睛一样,背对着他举手示意荆照秋别担心。把衣服放到车上,荆照秋也没有坐上去,只是倚在扶栏上,一串脚步声传来,荆照秋立时回头。“是你啊。”原来是老熟人。“你们搬走了啊。”黑山挠挠头,是他介绍几人住到黑土村的,不料中间竟发生了这些事,黑老六还是他没除服的族亲,他现在真是没脸见两人了。“住到城里方便些,就搬了。”荆照秋说的笼统。交浅不必言深。“那是那是。”黑山有些愧疚,“哎,我想起来了。”“我是要和你们说件事的。黑老六他……被族里找到了。赵五爷逼着族里拿钱,可几百两银子谁拿的出来,又不能不拿,否则以后在信阳城就难过了。不料,那日就找到黑老六了。”“那现在呢?”“那钱毕竟是黑老六欠下的,要族里还实在没有道理。赵五爷也只说让交出人来,便可了结此事。”“所以你们将人送出去了?”荆照秋这么一问,黑山反倒有些抹不开面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