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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公子显然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满意,得意地看了楚楚姑娘一眼。荆照秋看着那公子哥,却只觉得十分眼熟,熟悉的名字呼之欲出。紧接着台下的食客恭维厢房的公子哥:“荆少爷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在下敬荆少一杯。”好嘛!荆照秋终于想起那家伙是谁来着,不就是他那个便宜老爹生的便宜兄弟,多日未见,他差点想不起谁和谁来了。眼前之人正是荆家三少,荆照秋向帘内看去,只见到约莫还有别的人在,看不真切。也不知荆家二少是否在内,但想来可能性不大。这两人当日在府里,并不算关系融洽。好家伙,今日算冤家路窄。他可还记得,当日出荆府时遇到的刺客。不是老二就是老三,当日要他的命,他日荆照秋要全讨回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荆照秋不想让这个家伙赢下美人了。第41章五万两不过,当日之人是老三还是老二,尚未有定论。他凑到易之虞的耳边,悄悄问了几句话。易之虞答:“可以。”台下已经开始叫价时,易之虞和荆照秋悄悄离开人群。真心叫价的有,起哄的有,价格一次抬高百两。看客的喧闹令台上的楚楚姑娘愈发羞耻,这种情况她是没预料到的。原是预想着有一场才子佳人的邂逅,哪知竟似挂牌出售的猪rou。难怪教养婆婆说她异想天开,她们这样的女子,哪是有好日子过。出阁之日,就是估价待售之时。现在这种局面,像被重金买了第一夜一般,羞得她无地自容,真想拔腿就跑。可若她现在走了,使得局面不可收拾,老板一定饶不了她。厢房里,荆家老三荆照棋露出几分得意,在他面前,还坐着一个男人,约莫二十多岁,神情阴鸷冷漠,眼珠子泛着冷意。“照棋少爷真是好雅兴。”男人往窗外瞥了一眼,目光从楚楚姑娘身上擦过,没有一丝正常男人该有的见到美女之后的反应。和台下面色发红的男人们反应截然相反,荆照秋见了美人还有欣赏与惊艳呢。话里话外倒有几分对荆照棋的嘲弄。荆照棋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美人看,半天才回头回答男人的话:“阿肆何必冷嘲热讽。我和你可不同,你没丁点情趣,我啊,就喜欢这温香l软玉的美人儿。”“说起来,你百般接近于我,打的什么主意。”荆照棋举了牌子,报了一次价后,又看向被他叫做阿肆的男人,“我身边可没什么你好觊觎的。”阿肆冷笑了一下,显得更加阴鸷。“我在找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找谁,我可不知道。但你也看到了,偌大荆府并无你要找的人。什么人还有美人重要?”厢房的光线不够好,荆照棋拨动几下灯芯,把油灯调亮些,照见阿肆的半边脸,“你若是个女人,想来也是个美人。”这冷不丁的话,使得厢房之中忽得没一点儿声息。阿肆抬眉看着他,眼神里说不出的冷漠。荆照棋举起双手,又是一副没脸没皮笑嘻嘻的模样。“开个玩笑,有什么打紧?说起美人,我原也见过一个。”荆照棋想起什么来了,“我原有个死得早的大哥,他曾娶过一个冲喜的媳妇。不瞒你说,那绝对是我见过最标致的美人了,只是不爱笑,端的是位高贵美人儿。”阿肆便又看他,难得搭话:“你这连老爹的小老婆都不放过的好色鬼,怎么不曾勾搭上?”“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这还真是不曾,我自己都怪可惜的。那美人如今……应该死了。”“死了?”荆照棋眼神有些飘忽:“应该是死了。我那短命的四弟和美人有一腿,被捉jian在床,送去沉塘死了吧。”阿肆听出荆照棋语气的不确定:“吧?”荆照棋便瞪阿肆一眼,有些气急败坏:“死都死了,哪管那么多。总是个死人了!”“说起来,你找的人是不是个美人?”阿肆冷笑一声,回忆了一下,随即道:“算是个美人,可惜是个蛇蝎美人,手段比谁都黑着。”“哦?那你千方百计找她做什么?”“报仇。”荆照棋盯着阿肆看,揣测这个阴鸷男人的心思。这种手段毒辣的人。能和他有仇,真是有够惨的。荆照棋不再看他,继续举牌子加价,什么要紧的事,有美人重要。这一个做足了风流放k荡公子的戏,不然哪能平平稳稳直到今日。只要没人动到他头上,荆照棋乐得做一个风流公子花天酒地。加价到了三千两,这已经是个滔天数字,在场之人已经没几个人承担得起,和荆照棋仍旧在对加的只剩下三两家。或许,论家世他比不得这些人,但论钱财,荆照棋未必输他们。荆府私下的铺面,都是赚钱的营生。荆照棋母家更是如此,原就是有钱的商户女儿攀了高枝,嫁了官人家成了妾,为了体面,不知带了多少娘家的生意。这些生意主母不动,都攥在姨娘自己的手里把持,每季度再交一定公用,权当是拿了荆家这块门面招牌做背景的租金。能在京城立足的商户哪个没有一点背景。官商结合自古就是这个理。“既然无事,我先行离开了。”荆照棋没所谓地摆摆手,连头都不回,眼睛只盯着台上的美人不放,连什么时候人走了都不知道。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荆照棋又听到身后有响动的声音。他不放在心上,只因为人又回来:“不是说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话音未落,忽得油灯应声灭掉,荆照棋心一惊,立即回头,帘子又猛然拉上,厢房内便幽暗难辨,只依稀看得到影子。荆照棋屏住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什么人?”忽阴风一起,荆照棋背后一凉,一只冰冷的手攀上荆照棋的肩膀,荆照棋猛回头,看见一个阴森的鬼面,那容貌……与死掉的荆照秋简直一模一样。“鬼啊……”“我死得好苦啊。”“你你你死了也别找我啊……都是你多事……”荆照棋全身发冷,双l腿l痉l挛,荆照秋不是死了吗?他明明记得那时候……“我死得好冤啊……”荆照棋镇定起来,一咬牙,便要与这个鬼影强干起来,但鬼影却往后一躲,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正当这时,厢房外有人走动,听到里面有动静,多嘴问了一句:“公子?”荆照棋连忙想呼叫,直接被打晕在地。荆照秋捏着脖子回答:“没什么事。”“哦,对了。有件事吩咐你去做。”“公子,请说。”“拿着这块玉佩去荆府,说要支取五万两。”荆照秋把门开了一条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