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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怎么了!”左鹿心跳的很快,像是这两天的噩梦实现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只是知道他现在在医院。你最好别去,这两天我会再去打探一下的。”这事没告诉左鹿还好,一旦知道了,就怎么也坐不住了,实在是他的磨难太多,让左鹿不得不担心,“我,我现在要过去,要看看,看了我才,才能放心。”“你冷静点。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也许是温尘的缓兵之计,你如果去了,我们就上当了。”左鹿看了扬子半天,才答应,“我明天,要去参加婚礼。”扬子皱眉,“很重要吗?不重要的话,你最好别离开这里。”“重要。我不会偷偷去医院的。”左鹿保证道。扬子只好道:“万事小心,别太担心,这两天我会去一趟张强的老家,过几天回来,你自己多加注意。”左鹿点点头,回了房间,但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转天一早,左鹿顶着黑眼圈去找蔺玉书,成功的打消了蔺玉书的消极心理,嘲笑道:“小豆包,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难过,一晚上没睡?”左鹿无意让他多知道那些事,“是啊,替你难过。”说完又后悔了,还不容易让蔺玉书好一些情绪,似乎又阴沉了下去。不过无需多久,蔺玉书就揉着他的脑袋笑道:“看来小豆包是长大了,都知道替我担心了,真让人欣慰啊。如果小秋…”然后两人再次同时沉默下来,看来今天并不太适合聊天。婚礼现场十分草率,人也没来多少,看起来的确不太像是婚礼。左鹿问道:“我们的确没有走错地方吗?”蔺玉书看了看手里的请柬,点头确认道:“没错。”“那特意来这里办婚礼是不是太…简陋了些?”蔺玉书抿嘴没有说话。左鹿也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等了半天也不见婚礼开始,尽管是到了请柬上的时间也没有任何婚礼的样子,蔺玉书的眉毛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可奇怪的是,除了他们焦急的等待以外,其他的人更像是知情的,一点也不着急。左鹿看了看周围,这些人并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虽然说现在不会特别刻意的打扮,穿红色衣服这样的,但也绝不会一身黑的出席婚礼。可周围的人都是清一色的暗色系,放在平时是低调,放在现在却又有些不搭了。越看越奇怪,左鹿心里忽然萌生了一种“赶紧带着蔺玉书离开”的想法,这么想着,就对蔺玉书说道:“玉书哥,我忽然想到有样东西要买,现在婚宴也不开始,你陪我去一趟吧,太沉,我自己拿不了。”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有人往他们这边看,左鹿也不等蔺玉书同意,拉着他就想往外走,却在门口的时候被人拦下。“婚礼即将开始,现在不让进去。”从没听过谁家办婚礼的期间不让进去的,万一有个急事也不能离开的?左鹿想强拉着蔺玉书离开,但奈何也闯不过这几个大汉,几个人见两人像是都知情了似的,干脆就挑明道:“蔺先生,左先生,有人希望跟你们见上一面。”“是谁?”左鹿警惕道。“跟我来吧。”☆、又见别无他法,左鹿和蔺玉书也只好跟着几人一起走,就连刚刚办好没有几天的手机,又再次被收走。左鹿的大脑飞速转动着,为什么会有人特意的用这样的方法来找蔺玉书呢?难道是陈韵,可是她分明可以直接找到蔺玉书,甚至在婚礼前夕还要约蔺玉书出去。等等,那她在那次约他出来,到底是为了让他别来参加这次婚礼,还是想要提前的找到蔺玉书呢?左拐右拐,没想到这饭店里还能有地下室,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出里面的状况。“在这等会,左先生,我们想要单独跟蔺先生聊聊。”虽然言语上比较客气,可是动作却粗鲁的很,直接把人推了进去,将门锁了起来,这种事经历的多了,左鹿连敲门都懒得敲了,只是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左鹿怕黑,幸亏看到门旁有个按钮,屋子里微微亮起,地上趴着一个女人。左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想把人扶起来,想来也是被关在这里的,情况看起来更加糟糕。可当他把人扶起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那张脸分明是陈韵。“陈…陈韵姐?”左鹿轻声唤了句,可惜陈韵并没有理会他。虽然现在不是寒冬腊月,可是地下室的温度通常都要低不少,而且现在陈韵的身上还带着伤,趴在地上实属不是个良策。左鹿把人扶起来,屋子里也没个桌椅板凳的,只能让她靠在墙边,顺便把他的外套给陈韵垫在身下。过了好一会,陈韵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左鹿,焦急道:“玉书呢?他也来了吗?”左鹿点点头,又微微有些怒意,“不是来参加你的婚礼吗。”“婚礼?”陈韵眉头紧皱,“我什么时候要结婚了?”“可是他收到了请柬。还有前两天你不是还约玉书哥出来。”“我没有。”陈韵轻咳两声,“我被关起来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我们现在是在虹云市?”“是。”左鹿将信将疑的看着陈韵,想着她的话中有几分是真。陈韵有些出神,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玉书呢?他现在在哪里?这里很危险,不是他该来的。”“被叫走了。我也是被关在这里,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听陈韵说的,左鹿也有些没底,最近的糟烂事真是一茬接着一茬,想到陆温尘还在医院里又不免担心起来,就算是扬子说的没什么大事也不足以安慰他,只有见到人才能放心啊。“不行啊。不能放着玉书单独跟他们相处,他们太危险了!”“他们是谁?”陈韵疯狂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是两年前,他们,他们找上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又是两年前。陈韵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左鹿继续问道:“他们找上你,都要你做什么?”陈韵抬起头,看了左鹿半天,“他们让我说服玉书投资。是,陆氏集团。当时并不火爆,谁想到最近会突然暴增,本来是好事,但是麻烦也接踵而至。小鹿,我不是想害玉书的…”左鹿怎么也想不到,陆婕竟然拉蔺玉书下水,难怪最近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挥霍陆氏,那她的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从陈韵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更有用的话来,但从她的表现来看,也可以看出,“他们”的可怕性来,十分担心蔺玉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这里不分黑天白夜,左鹿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陈韵的身体还在发烧,现在正在瑟瑟发抖,高烧持续不断,再这么下去可能会有危险。左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使劲拍着门,“有人吗?”拍了许久,才有人缓缓地打开门,凶狠道:“老实点!”左鹿抓住那人的衣服,“你快看看她,高烧,你们再不把她送去医院可能会有危险,你们难道想闹出人命来吗?”听到他这么说,那人才懒懒的往里看了一眼,只见陈韵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打着冷颤。地下室阴冷潮湿,加速着她的病情。看过后那人又狠狠的把左鹿推了进去,将门关上,不知道是不管不顾还是去找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