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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看见应花风翻了个白眼,这让原本有些焦躁的楚凡顿时火大:“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来那么多问题。要是啥都知道还找你们一起来干嘛。”刚才那一番问题楚凡就有些不爽了,应花风这眼神儿更是让他忍不住想要生气。朝南自从没了村子找到他,他就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当做了朝南的监护人,这会儿当着他的面给朝南甩脸色这还能忍。本来就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还没能解决,这时内部矛盾又突然爆发,何言作为领队只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做起和事佬:“好了好了,应同学也是一心想办法解决问题,没别的意思。楚兄弟你也不要生气,朝南兄弟不知道的事也不会有人逼迫他回答。”这才刚开始就已经闹过两次了,看来这团队还得好好磨合,不然后边的路还长着。楚凡:“哼!”话虽如此,可楚凡就是不爽。应花风:“哼!”我还不爽呢!朝南拉过楚凡到自己跟前:“应花风没别的意思,我知道。”楚凡仍旧气哄哄的说道:“我就看他那表情不爽。”应花风也不服软:“我还看你不爽呢,切。”众人原本还担心着这两人,这幼儿园小朋友的吵架水平让众人爆发出一阵笑声。蒋汀洲:“两个小屁孩。就这点事儿还能吵一架。”楚凡、应花风同时朝着蒋汀洲吼着:“你说谁呢啊!”蒋汀洲:“……”朝南:“楚凡。”楚凡此刻也冷静下来了,朝着其他人说:“今儿个我就把话说清楚。在你们看来调查回朝村一事无非就是一件工作或者仅仅是因为那点兴趣,但这里是朝南的全部。他比谁都想搞清楚这一切事情的缘由,既然他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不要逼他。”应花风瘪瘪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朝南说:“不好意思,朝南。刚才……”朝南:“没事儿,你也别生楚凡的气。”卢娜:“好了,这都两个多小时了,我们还一点收获都没有。本来还计划着今天一天能够勘察完村子,明天登雪山,这下连村子都还没能进去,还是先想办法进村再说吧。”何言知道这事儿算是过了,赶紧趁机指挥起众人来:“这样,两两一组先对周围环境做个详细的勘察,一小时后集合汇总信息。伟洋和卢娜你们俩身上背有相机,做好记录。”朝南和楚凡主要负责船坞四周;卢娜和何言一组负责船坞往前一公里左右的地方;蒋汀洲和应花风年轻,体力好,尽可能的往河道前边更远的地方察看;至于于浩和王伟洋就负责察看他们来时的路。分配好范围之后四组人就开始前往各自的区域进行勘察。楚凡蹲在地上仔细研究冰窟窿。刚才应花风把石章放回到窟窿里,大小刚好合适,rou眼看不出来任何缝隙。窟窿是圆形的,周围一圈十分光滑,底部有点细微的凹凸不平,应该是石章刻字面留下的。楚凡:“被几个人摸来摸去,这冰一点儿没化。”朝南:“我想,圩冰就应该是这种冰的名字。”“有可能,你族祖先最开始遇到的冰应该就是这种圩冰。这也许是先祖给取的名字。”“照你这么说,要想去除这冰就需要离火。”“我有个问题,”楚凡回忆起祭火仪式上的发生的事:“祭火仪式上的火是离火吗?”“不是。只有离火章燃烧出来的火才能叫做离火,仪式上的火就是一般的火。”“你能点燃吗?离火章。”“我也是才接触到这石章,没用过。”看来这条路暂时行不通,只得先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办法。楚凡:“我们先看别处,这石章应该大有用处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找到使用办法。”朝南:“嗯。”与此同时,蒋汀洲和应花风沿着河道快速往前推进。应花风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有坑才跟蒋汀洲一组。还好他每天晚上有慢跑的习惯,不然以这种速度行进几公里得给他累趴下。最无语的是蒋汀洲这家伙自己拿着匕首沿着“障碍壁”一路奔跑者划过去威风凛凛,自己跟在后边像个智障时不时的拿出罐头、压缩饼干、笔记本疯狂朝南“障碍壁”拼命扔过去,然后在灰溜溜的去捡回来。应花风觉得自己明明是靠脑子吃饭的,这会儿脑子都给狗吃了。像极了一只没主人陪玩儿的二哈,自己扔出去的球自己捡回来接着扔。应花风还在沿途随机挑着点验证时,蒋汀洲已经返回来了:“走吧,回去了。”应花风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尽头了?咋样啊?”蒋汀洲拍了一把应花风的肩:“回去说。”应花风:“……”不知道能不能骂人,好想骂人。不行,可能打不过这家伙,不对,是肯定打不过这家伙。回来时路过卢娜和何言两人的勘察区域。卢娜和何言攀附在堤岸拿着尺子,本子,笔,一人量一人记录不时还拿出小戳子刷子什么的看起来相当专业。此时的应花风更是哔了狗,这两人才应该是自己的队友,旁边这家伙谁啊!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八人在船坞前围了一圈。何言率先开头:“我和卢娜仔细观察了往前这一段河道,整个河道凝结成是一块儿,没有断裂的痕迹。河道与堤岸之间毫无缝隙,而且无论拿什么戳也没有分离的痕迹。无形障碍到堤岸的边缘距离十厘米左右,偏差不到一厘米,像是人为制造出来的。我和卢娜差不多就这些,不知道你们有何发现?”蒋汀洲紧跟着说:“我和应花风往前快速走到了冰河的尽头,再往前的河道没有水,河底的石头裸露了出来。”朝南:“我记得尽头应该是瀑布。”“对,就是瀑布。冰河边缘往前十来米就是瀑布口,冰还没凝到那儿,只是前方的水冻上了没了来水就干了。”蒋汀洲接着说。“那上游来水呢?”卢娜问道。于浩:“我和伟洋往回走,路过了来的船坞,又接着往上游走了一段,皆是冰河,没看到来水。还有一点很奇怪,河里没鱼,树林里也没听见鸟叫,任何活物都没有见着。”这一路来确实过分安静,不过如此寒冷的天气本来也没有动物会出来乱跑所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这河里的鱼却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离开河水,这就让人不解了。王伟洋接着于浩的话茬儿分析:“这冰透彻可见底,我俩最开始以为是巧合,可是这几公里的河就不再是巧合了。”“确实。”何言点点头又接着说:“几位还有发现吗?”应花风:“这一路蒋汀洲都是匕首划着堤岸边看不见的阻碍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