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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表情一定特别难看。他瞥了一眼梳妆镜,时鉴给自己改的面目配上这身衣服也不违和,甚至还......有些好看。时鉴啊......初元想起他就叹了口气,心情相当复杂。说来,也不知道时鉴找着人没有,或者说真是在什么地方等自己......反正都这样了,自己也脱不了身了,一会儿再说吧。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一酒气熏熏的男人跌跌撞撞摔了进来,扑在桌上,又撑着爬起来。他醉得厉害,没注意到梳妆镜前的背影是换了一个,还在那儿笑了过来:“落霞宝贝儿~今儿个怎么穿成这样?我还怪不习惯的。”覃原抱了过来,初元一下子被恶心得抖了一抖,又不敢怎么样让他察觉不对劲。覃原凑过来想亲亲他脸:“但是你这样儿也好看,比那个装得不行的新花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来——让小爷亲亲......”初元心说您长这样就放过我吧!我真的看脸!初元气要气死,已经打算好完事儿了就找个理由给这俩女的打一顿,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看着炼御老老实实一人神,怎么净干这种伤天害理损人利己的事儿!他这会儿哪儿敢说话,被认出来是迟早的,反正就是拖着时间久点,骗取他的信任,然后让炼御出来给他活捉。只看炼御这女人有没有良心了。此时此刻,衣柜里。俩人也没找见个好的地方躲,现在挤在这儿也是委屈得很。炼御垂目看着落霞发顶,却紧张得都不敢呼吸。落霞正从门缝里看外头初元的笑话,见初元抖一下,突然“噗嗤”笑了出来。炼御见此景却气得慌,突然小声问她:“落霞姑娘,你平时......就是做这些么?”“嗯,什么?”☆、第三十八章“嗯?!你是谁!落霞呢!”覃原就差亲上了,凑这么近,好歹也看出这人不是自己来要找的落霞。他倒先一脸惊恐跳开,抹了把脸眯着眼又凑近了仔细看,才到:“小美人儿,新来的?”初元能不说话不说话,他都决定当个哑巴了,只是点头。“哟,你们祝mama不厚道啊!来新姑娘了也不跟本公子引荐引荐......”他抬手去摸初元的脸,从下巴尖挑起再沿着下颚线摸到耳垂,手指尖打了个转,满是挑逗。初元恶心死了,强撑着没吐。“你落霞jiejie呢?”“......嗯。”初元不说话,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炼御是真的不打算出来了???“说话啊你!不会说话?哟,还是个小哑女,怪别致的。”覃原的手继续往下走。初元都快准备着自己动手解决这人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暴力打开,跟着外边的喧哗声一块儿传进来的是一个白衣男人——是时鉴!时鉴扫了一眼屋里,正准备跟前面几间一样关门走人,突然看见靠里间那儿坐了俩人,瞧着都还怪眼熟的,全回过头来看着自己,手上还在乱放着。找见了!可时鉴并没觉得开心还是如何,只觉心中郁结,怪是不爽。他直接上去,抓着那个覃公子的肩膀就往后一掀,按在了桌上;另一手将初元拦在了身后。突然又“砰”一声,那边衣柜里滚出来俩人,其中一个是落霞,正指着炼御鼻子叫骂:“老娘怎么活,他妈的关你什么事儿?!一个天帝的走狗,说什么屁话你说!”屋内五人,面面相觑。覃原被打蒙了,突然被落霞这么一喊给回过神来,趴那儿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们什么情况?!”炼御有些为难地看着一旁抱着胳膊气呼呼地撩头发不理人的落霞,然后转头过来走向初元和时鉴二人,行了个礼:“多谢二位出手,炼御替陈公子谢谢二位的恩情。这个人,我先带走了。”“带他妈什么走?!”那覃原莫名其妙就被决定了去处,气得不行,还没搞清楚状况都,“你什么人?!陈公子?你是那个陈霄援的人!?”炼御看着覃原的眼神冰冷,伸手一道金索捆在他身上,就要将他带走。覃原一看这架势就慌了:“你你你......你什么怪物!”落霞也不干了,炼御还没给自己钱,抓着她袖子不让走:“钱!”“不好意思,”炼御放下覃原,“若是不够,来日炼御再带来交给落霞姑娘。”她看着落霞低头数钱,眼神暗了暗,语气也越发诚恳起来,又道:“只是姑娘你切莫再......”“滚吧你!下回要带钱来!”初元在旁边懵得要死——他都懵了一个晚上了。一见这架势,他都没敢上去找炼御要钱。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初元看着炼御就这么扛着人走掉了,一忘了跟她说翻窗危险,二忘了问她方才为何见死不救。他娘的......“你俩还在这儿干嘛?”落霞不是会为这么一点点钱就冲昏头脑的人,她可永远不嫌钱多,“快点滚出去,自己在外头惹的祸不要带我这儿来!”初元这才注意到外面乱糟糟一片,好几个人围在外边看。有两个干脆指着时鉴:“你有毛病啊!扰小爷好事我打不死你——”眼见着他要动手,时鉴干脆一挥手将所有人记忆都洗净了。看他样子,还颇不耐烦的。初元看着人群散去,还愣着。等时鉴让他走了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问一句:“你......刚才都干嘛了?”“我等你许久也未见你来,然后又哪儿都寻不到你,只能一间一间开门找。”初元扯扯嘴角。就他刚才开门那个架势,也怪不得人家上门骂过来。这话他也不好跟时鉴讲,这种坏人好事的事,下回只要自己看着他,应该不会再有了。“那你寻到三水的那个小情儿了吗?”俩人从落霞屋里出来,穿梭在满走廊的酒鬼欢客和欢喜姑娘之间。花魁暂时退场,下边舞台正跳着舞。俩人倚在栏杆上交换情报,结果初元说自己被一些事耽搁,时鉴也说他一直在找初元。浪费大半个晚上的时间,结果什么结果都没有。“那怎么办?难道不在这儿?”初元手搭在栏杆上,弯着腰把头搭在胳膊上,怪丧气的。时鉴瞥了他一眼显出来的腰身,再打量一下他这一身衣裳,皱了眉头。“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嗯?”初元还没反应过来,顺着时鉴的视线看看自己身上,意识到自己还是炼御给自己变化出来的模样,“哦,炼御干的......”“你怎的这般没脸没皮?”时鉴这会儿估计是脾气不好,小事儿还被他说成这样。初元表情一下子凝固,这表情这话,让他一下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