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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若是胡言,她为何会怀孕?宫连骜为何会娶她?你为何会负气而走?”宫易竟是笑到有些直不起腰,“这样的兄妹,还真是不错!”“宫易!你给我闭嘴!”琳琅怒吼,“你这个畜生!今日我要扒了你的皮!挖了你的心!看看你的心是否真的是黑的!”说罢,她便要动手,可奈何元气并未完全恢复,她一伸手集气便遭反噬,吐了一口血。“琳琅,你没事吧?”宫连桀想要再给她注入元气助她恢复,可却被她狠狠拒绝了。她亦是愤然地瞪了宫连桀一眼,“不要碰我!你们宫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哈哈哈,我说的没错吧!”宫易站在石棺上,得意洋洋地看着宫连桀,“逆子,如今我就在你孩儿的身体内,果然身上流淌着我的血的孩子终究不同,竟是完全契合了我的神魂,更是助我修成了如今魔仙之体,逆子,你以为你的禁锢能困得住我吗?当年或许可以,如今恐怕不能了!”怪不得宫易一定要让九笙几人破了这青石板上的禁锢,原来这青石板上的禁锢就是封印他的!如今少了青石板上的禁锢,宫易的修为开始暴涨。好在方才绿桑未曾完全破除这禁锢,里头以身成禁锢的宫连桀这才有机会出来。如今他已经是魔仙之体,就算此时此刻的宫连桀拼尽全力也是很难对付他的,而且,此时此刻的那道阵法正慢慢退却,更印证了他方才的话。宫连桀面色凝重地看向琳琅,“孩子……”他从未碰过琳琅,这孩子自然不是他的!可难道真的是宫连骜的吗?可宫易为何这般笃定孩子就是他的?琳琅冷道,“孩子不是你的!更不是大哥的!”宫连桀更是大惊,“既然不是我们的,你为何不说?”琳琅双眼通红满目狰狞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没说过吗?新婚当日,我便已经告诉大哥了,可他如何?还不是照样将我软禁?你和他都一样!都一样!”也不知怎么地,宫连桀见她如此,心中有些不忍,“孩子,到底是谁的?”琳琅瞥了一眼在石棺上看戏的宫易,冷哼一声,“还能是谁的?谁能叫大哥娶我?谁能逼迫大哥软禁我?又是谁能有机会靠近我羞辱我?是谁?”宫连桀恍然大悟,鼻头竟是一酸,他红着眼眶看向石棺上的宫易,咬牙切齿,“宫易!你简直禽兽不如!”宫易却是不以为然,“简直笑话!这女人长得半分姿色也无,我何故看得上?她这般乱攀咬,你竟然也信?”“若非是你亲生儿子,身上又何故留着你的血?又何故会收留你的神魂,并与你的神魂这般契合?”琳琅恶狠狠道,“宫易,人证物证都在,你百口莫辩!”“啧啧啧,你说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了?若我说不是呢?你又能拿我怎样?”宫易竟是悠闲地坐了下来,“莫要做这些无谓的事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都不知道,还真是不知廉耻。”宫易说着,竟是朝他们冷笑一声,“怎么?逆子,你已经弑父了一回,还想要再弑父第二回?你同这贱妇一样,都是些不知廉耻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腰间的那笛子是谁的!呵呵,今日还真是热闹得很啊!”“的确是热闹的很。”看戏看得久了的九笙不由得张口说话,“方才我瞧见庄主老头和胡子仙尊在这里头打架,我只想问你,你把他们藏哪儿了。”“小小凡人也要管我庄子的闲事吗?”宫易斜睨了一眼九笙,眼中很是不屑。“话可不能这么说,老朋友,这禁锢石棺的符咒阵法可是我们帮你破的。”九笙自是不在意宫易的不屑,只是理所当然道。“胡子仙尊还欠我几株珍贵药草没给我,我是来要债的,既然你自称这庄子是你的,那就请将那几株草药给我吧,看在我们于你有恩的份上,我不会给你打折的哦!”“哼!”宫易很是不屑地看了一旁的白萧一眼,“就凭你身后那小子?一个只是修了金丹没几日的小子,也配?”宫易说着眼睛竟是瞪大了几分,“一个修了金丹没几日的小子竟是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护住你,看来又是一对不知廉耻的家伙啊!哈哈哈,逆子,你瞧,这世间不止只有你存了那些恶心的心思,你是不是很高兴啊?”“够了!”宫连桀怒气横生,“宫易,琳琅与我兄弟二人结拜金兰,按理是你的义女,你玷污义女在先,逼迫兄妹成婚在后,最终还弑杀自己的子女,到底是谁不知廉耻?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你母亲?”宫易不疾不徐,“哈哈哈,许久没有听人提及那个蠢笨的女人了,我倒是要听听,那女人是怎么死的,说来听听啊?”“母亲在秦楼楚馆受罪时,你怕是在哪个地方软玉温香吧!宫易,拿命来吧!”宫连桀忽而起身,拿出腰间的笛子,那笛子上竟是浅浅散发出丝丝缕缕的仙气,竟正好与宫易使出来的魔气相克。宫易却似乎习以为常,“你认为你还能用你那破笛子对我怎么样吗?如今我神功已成,你奈何不了我的!”说罢,宫易忽而起身,伸出手来,化气为剑,竟是直接往宫连桀而去,宫连桀的修为本就与那封印的青石板融为一体,如今青石板已经碎裂,他的修为早已经大不如前,再加上宫易如今修为上了一个档次,如今这个局面,宫连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两人对阵下来,宫连桀几乎是节节败退。琳琅也不知哪里得来的力气,豁然起身,如离铉的箭一般直接冲向石棺,“畜生,今日我定要挖了你的心去喂狗!”宫易似是并未曾将琳琅放在眼中,他只坐在那处的,等着琳琅靠近,直到琳琅已经离他只有几步远时,他这才伸出手来,直接控制住她,“你知道为何当年我会赏脸看上你吗?”忽而他突然大笑了起来,“纯阴之体,是多么美好的肥料啊!滋养元神再合适不过了!你应该庆幸我宠幸了你,若是换了旁人可就体现不出你活着的价值了!”说着他手中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她那脆弱的脖子仿佛断了两截,她周围笼罩着的无数的怨气,竟是慢慢的褪去,她含恨得瞪大双眼直直盯着宫易,身体却不听使唤得如同此时此刻她咽下的气一般,慢慢的变得透明起来。“琳琅!”宫连桀看着琳琅被宫易害了性命,竟是分心大叫了起来,可谁知那道魔气形成的剑趁其不备直直刺入了他的胸口,使得他竟是吐出了一口血来。剑从他胸口中穿过,想要再刺一剑,他手中的笛子仿佛感受到了宫连桀的痛苦,直接从他的手中脱离开来挡在了那把黑剑面前,两把武器竟一时之间僵持着,而宫连桀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