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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凌澈又无情地补充:“我特别不喜欢这一款。”黄千急匆匆地插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你们多相处一下,认识一下就知道我们舟舟——”“你了解吗?”凌澈话是对黄千说的,眼神却留在许棠舟身上,“我敢说,连你都完全不了解这一位艺人。”眼神没有实质,凌澈并未透露出半分嫌弃或厌恶的负面情绪。可许棠舟却觉得被这么看着,那视线几乎在灼烧,快要把他烧出一个洞来。那一刻他察觉到了自己在对方面前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等着提拔的投机者。说实在的,许棠舟不难理解这样的想法,但凌澈和他想象中的,太不一样了。因为不喜欢一个类型的人,就要对别人不吝评价,是很无礼自大的行为。凌澈本人,和他这身气势一样狂妄叛逆。许棠舟脸上的窘迫慢慢褪去,他也就那样看着凌澈,什么也没说。凌澈却移开了视线。司徒雅见这情况上前一步:“你这是干什么?工作又不是相亲,还挑款式?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只是带一个新人!”真正要带新人的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包括黄千在内,带新人不过是附加的条件,说是幌子也不为过。眼看就要双赢的机会就在面前。“你说只是带过来让我先看一看行不行。”凌澈打断了她,好听的嗓音平淡回答,带着几分轻佻,“我看过了,答案是不行。”说完,凌澈无视这屋子里的人,用一顶鸭舌帽将自己的脸盖住假寐。这行为简直只有三岁,不能更多。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大家都不知所措之际,凌澈冷道:“出去。”这句话是对黄千他们说的。黄千脾气再好也是个偏袒自家艺人的经纪人,立刻利落地带许棠舟走了,司徒雅赶紧亲自追上去解释。把外人一送走,司徒雅回来时再绷不住,恨恨地揭开凌澈的帽子,看着他毫无睡意的那张脸:“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人家哪点不行?你给我一个解释。”凌澈不急不躁,轻轻将帽子拿回来盖在脸上。他说:“这么巧帮我找到前男友,我谢谢你。”*年会的尾声公司安排了抽奖。许棠舟没有成功得到黄千口中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没有如愿抽到奖,他的生日似乎没有半点好运,处处都不顺利。黄千到底只是个小经纪人,只能苍白地安慰了他一会儿,说以后机会还有很多,让他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心情。许棠舟听了一会儿,深深地叹气:“唉,话说得太满,我要被打脸了。现在去整容换脸,更名换姓来不来得及?”直播时大言不惭地说了什么反转,当时至少有一两千人见证了他的发言,这脸打得真疼。“我真的不认识许棠舟。”他一本正经地说,“那是谁?”黄千:“……”他还以为许棠舟伤心欲绝了,没想到许棠舟竟然cao心这个,他真是看不懂这些年轻人!面子有机会重要吗?!“脱得好不如脱得早。”许棠舟自言自语,“早点脱比晚点脱好。”路嘉看到许棠舟,走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睁大眼睛:“脱什么?”许棠舟又叹气,他是真的失落:“脱粉。”年会结束后不知道是谁走漏了凌澈已经来了的风声,费舍酒店外的记者越来越多了,每出去一辆车就会被拦下拍照采访,报警后也无济于事。后来高层发话,说为了安全与隐私考虑,当晚所有人下榻酒店。包下来的房间不够住,许棠舟与谁都不熟,好在路嘉主动说要和他一个房间。路嘉喝得有些醉了,一进房门就趴在床上。许棠舟洗完澡之后,他都还趴着,好像醉得更厉害了。“好难受……”路嘉眼眶红红的,带着酒气,“我想洗澡。”许棠舟很会处理醉酒的人,他有经验:“你现在不可以洗澡,我打电话给客房,让他们拿点解酒药。”路嘉摇摇头:“有狗仔。我、我带了的……在包里。”许棠舟找了一圈没找到包:“这里没有啊,你的包放哪里了?”路嘉迷迷糊糊地说:“化妆间。”说完路嘉就又没有声音了。被临时改成化妆间的小厅并不远,许棠舟去拿了包回来,房间门却被锁上了,怎么叫路嘉都听不见,大概是睡死了过去。“……”许棠舟当场石化。他没有拿房卡,也没有拿手机,身上就穿了一件洗完澡后的浴衣。真的水逆。下楼是不可能的,电梯里不知道会遇见谁。好在他脑子反应快,这层住的都是星境的人,他可以找其它房间的人借电话打给总台,让他们拿房卡上来帮他开门。他万万没想到,他敲开的对面那扇门,来开门的人会是凌澈。“是你。”看到是他,凌澈的眸子里露出不耐,“你想干什么?”紧接着,凌澈皱起了眉。许棠舟似乎刚洗完澡,皮肤还冒着热气。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衣,隐约能看见白皙的胸膛与锁骨,还有浴衣下露出的两条笔直小腿。第5章许棠舟见到凌澈,也愣了下:“……”许棠舟作为曾经的T台模特,已经是Omega中长得比较高的那一类了,他足有一米八高,而凌澈则比他还要高很多。先前凌澈态度傲慢,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有起身,现在他就这样站在许棠舟面前,许棠舟才发现他竟足足高了自己大半个头。教科书上说,体型差是属于成年Alpha与生俱来的优势,必要时,Alpha们会叼住伴侣的后颈,狠狠地以一个绝对霸道且不容反抗的姿势将伴侣彻底标记。许棠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那种方向去,赶紧打消了荒唐的思路。他有点尴尬:“那个,打扰了。我可不可以借一下你房间的座机电话?”凌澈站在那里,还穿着刚才见面的那身衣服。没有要让他进房的意思,神情愈发冷淡。许棠舟只好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说清楚事实:“我住在你对面,刚才去帮朋友拿解酒药没带房卡,回来时发现门锁了。他喝了酒,我叫不醒,想借一下电话打给总台,没想到这间房住的是你。”如果提前知道,许棠舟是绝对不会敲这扇门的。凌澈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人,他在想,为什么有人能在分手后面对前任时做到这么自然。所以,这难道不是表示只有他一个人还在在意?“算了。不好意思。”许棠舟尬到头掉,退后一步装作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