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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医生还调侃:“怎么样,你的Xing幻想对象是不是理想型?”许棠舟想了想,红着脸说:“脸看不清,但是A到腿软!”直到有一天他在电视里看见了凌澈,梦里那人的每一处细节都似找到了归宿,恰如其分地完美贴合。他啃了一半的苹果都吓掉了。他问家人:“妈,我是不是认识他?”谢蕤走过来看了电视里的人:“你想起什么了?”他怎么好意思说都在梦里干了什么,只说:“我觉得他特别眼熟,好像认识。”谢蕤便笑了笑,告诉他:“他叫凌澈,是个大明星。你是他的粉丝啊,当然认识了。”当时许棠舟就被自己的不要脸震惊了,只感谢自己以前不是毒唯,因为他发现他电脑硬盘里不同款式的Alpha还挺多。事实证明梦境与现实是有区别的。许棠舟来参加年会时有多激动,现在就有多可惜,凌澈没有他的梦里一半温柔,还可能对Omega有偏见。许棠舟都不想做他的颜粉了。拜托,他以后真的不想对着凌澈的脸做那种梦了。*黄千来许棠舟房间时脸上已经阴转晴:“昨天晚上你和凌澈说什么了?到底是怎么说服他的?”许棠舟盘腿坐在床上,吃客房送来的早餐,腮边鼓起可爱的一团。“什么?我只是想借个电话啊。”黄千很高兴:“我听小安说了。你借电话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他对你改观。今天一早雅姐就打电话,说这件事定了,凌澈表示可以考虑,态度不那么绝对了。”艺人有好的曝光就得有好的起点,黄千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什么都不如事业来得重要,偶尔受气什么的完全在他可接受范围内。许棠舟愣住。什么?!事情还能这样翻转的吗?难道像那些俗烂偶像剧一样,因为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导致男主产生了“呵,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种想法吗?仔细想一想,凌澈好像反问他对Omega歧视论的说法,而他说从音乐上看不是那样。具体怎么一来一回的,他都记不清了。难道是因为这个?公司的人走得七七八八。吃完早餐,他们也得走了。楼下的抗议者与媒体们精力旺盛,竟然守了个通宵还没走,大约是知道凌澈今天无论如何也会离开费舍酒店,他们表现得比昨天还要亢奋,誓要凌澈插翅难飞。进了电梯,黄千说:“舟舟,你脸色有些苍白,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太不好了。”许棠舟实话实说。睡得好才怪,他都快被掏空了。“路嘉是挺能折腾的。”黄千误解了他的意思,提醒他,“不过你平时还是要注意睡眠。你虽然还年轻,但到底是个艺人,得注意保养。你看路嘉,都二十六岁了。”许棠舟震惊了,他以为路嘉最多二十岁的。艺人都是妖怪吧!到了停车场,黄千刚打开车门让许棠舟上车,小安就跑了过来:“黄哥!”小安喘匀气,说想请他们帮个忙。两人说了几句,许棠舟没听清,只闭目养神,他真的得补眠。黄千再上车时叫他:“舟舟,你坐进去一个位置。”许棠舟不明所以,还是挪到了第二排座椅。他刚坐好,一条长腿便伸了进来。凌澈戴着口罩鸭舌帽,大概是想伪装,可还是化成灰许棠舟都认得出来,更别提他那独特的S级烈日信息素。火辣辣的,几乎炙人。他默不作声地在许棠舟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无比自然地调整椅背想坐得舒服一点。好在这高级保姆车位置宽大,不至于让他这么高的人过于憋屈。许棠舟:“……”所以要不要打招呼?小安紧随其后,笑眯眯地坐在前一排,探过头来道:“打扰啦,我们昨天进来的车牌被狗仔拍了,现在雅姐开那一辆调虎离山。这么巧遇到你们,就搭个便车,保证谁也猜不到我们在你的车上。舟舟,你不介意吧?”这倒是实话,现在没有媒体认识许棠舟的车,连认不认识他这个人都要打个问号。司徒雅不愧是司徒雅。“不介意。”许棠舟看了眼凌澈。凌澈没有要和他们打招呼的意思。好吧,许棠舟决定就这样,大家一起沉默。黄千发动车子:“凌澈是要回家还是去哪里?我听说应宸在城北住得开心,介绍你也买了一套房子。是要去那边吗?”应宸!大满贯影帝!许棠舟想,原来凌澈的朋友都是这个级别,果然大神都和大神一起玩。而他,巅峰时刻的成绩只有拖学霸室友下水,和他一起在线玩儿童版连连看而已。“回家。”凌澈终于开口。大概因为早上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的质地,“谢谢。”没人提起昨天晚上那一场尴尬的会面。不,对许棠舟和凌澈来说,是两场尴尬的会面。车厢里没人再说话,他们顺利地穿过酒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引起半点怀疑。刚开了没多远,就听有人大叫道:“凌澈的车!!!”人们蜂拥而上,司徒雅开着车刚露出头就被团团包围。小安差点鼓掌大笑,而凌澈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人,只启唇说了两个字。许棠舟觉得他说的是“傻逼”。但是许棠舟没有证据。正想着,凌澈忽然摘了口罩和帽子,完全放松下来,看起来累极了一样靠在了椅背上,黑眼圈……颇为吓人。这位巨星该不会是整夜没睡吧。“看什么?”凌澈看了过来。许棠舟:“???”凌澈冷道:“别总盯着我看。”许棠舟:“……我没有。”黄千从后视镜里瞄了他们一眼,从他的角度看不见许棠舟,只看见见凌澈冷着一张脸,在宽大的外套口袋里掏着什么,看上去很不耐烦。黄千总觉得他们马上就要打起来了。许棠舟也不敢再看凌澈了,他感觉凌澈现在有点狂躁,说不定有起床气,他还是最好不要说话,努力地安静如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腺体又痒了起来,比早上刚醒来时还要痒。他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发现后颈的一小块皮肤guntang,微微鼓了起来,就像等着什么去刺穿一样。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那手指的漂亮程度,和许棠舟梦中的手重叠了。许棠舟抬头,面露疑惑看到了那手里拿着的东西。原来凌澈艰难的掏了半天,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袋纸巾。正暗中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