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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不好?”秦宝眼也不眨地说:“因为我想和他离婚的。”许棠舟:“……你不喜欢他?”“以前喜欢过。”秦宝低落地说,“现在不喜欢了。”两个O都各有烦恼。许棠舟道:“道理我都懂,但是82%的契合度,你不觉得可惜吗?”这世上平均契合度是65%,82%的契合度简直是普通人不敢想的,可以说是难得的佳偶,天生一对。秦宝无谓地说:“你看网上他们算的了?那个不准啦,我们在医院测的78%。”网上的契合度计算表的确有误差,但总归差距不大。“78%也很难得了。”许棠舟想哭,“毕竟有人才18%呢。”秦宝刚想问是谁,就听许棠舟又说了一句话。“我好羡慕你。”可能是Mist合约后黄哥骂他的那些话,可能是网上这次曝光的信息素事件,许棠舟对信息素契合度忽然变得没那么有信心了。他也想要高高的契合度,他也想能让大家议论他和凌澈是多么的契合。可是并不是这样。一直以来埋藏在心里的话,他还是讲出来了。“我当初会和凌澈分手,是因为我们的信息素契合度只有18%。我那时太懦弱,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勇气,所以才把他甩了……所以我说很羡慕你。”秦宝震惊了半晌:“澈神知道吗?”许棠舟点点头:“但是我失忆了,他不知道我知道。”秦宝简直想捶地:“那!那他现在还对你这么好?!一对比,舟舟你、你太渣了!”许棠舟捂脸。他知道自己渣,就很想死。秦宝缓了半晌,又说:“不太对,我们以前好像讨论过这个话题。”许棠舟抬起脸,眼尾是红的。他皮肤白,这么一来看着真是伤心极了。这楚楚动人的模样难怪凌澈一次一次沦陷,连秦宝都想说“我可以”了。“以前你没分化的时候,我们一起幻想过你们的契合度。”秦宝说,“我记得你和我说,如果你们契合度很低,不能产生羁绊,你也不会像你爸妈那样生活。你会去摘除腺体,做个Beta也要和他在一起。”摘、摘除腺体?许棠舟愣住,他说过这样的话?梦境里那血淋淋的后颈,那烂掉的腺体,不知怎地一闪而过。如果……他做个Beta?*第三日。又有一位Omega艺人的隐私被曝光了,大批粉丝涌至他的住处,将他困在了家中。许棠舟收工后与凌澈视频,不可避免地谈论到了这件事。凌澈那边是应该是在工作。他休息了一段时间,马上要开始巡演的第二场,因此又开始了排练、回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天气越来越热,凌澈刚跳完舞,汗水从鼻尖滑落,一边和许棠舟说话,一边接过了小安递来的水。Alpha的荷尔蒙与信息素,似乎穿透了屏幕,让屏幕这头的许棠舟直接感受到了。后颈快要长好的腺体已经开始思念凌澈的味道。想被他标记,被他亲亲。要狠狠的、喘不过气来的那种。凌澈说话时气息还未平稳,听着很是性感:“你怕吗?”对方浅棕色的眸子和深邃五官,被舞蹈室的灯光照得亮堂堂的,清清楚楚,但许棠舟还是忍不住把手机拿近了一点,好看得更清楚。“一点点。”许棠舟昧着良心说,“在抓到他之前,不一定会轮到我。”听秦宝说丰成煜很有手段,应该会很快就抓到那个丧心病狂的黑客。许棠舟还穿着戏服。最近的剧情里宋摇有所成长,换上了一身月白色衣服,比之前的纯白色戏服看起来多了些烟火气,却依旧飘飘欲仙。凌澈道:“真的轮到你怎么办?”他不动声色地说,“他们会计算我们的契合度。”Mist那边给的时间不多,凌澈却迟迟还没和许棠舟提,这次的事在某种意义上简直像个契机,世界好像突然间就推着他们往坦白的方向走。不用司徒雅提醒,凌澈也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如果许棠舟的个人信息真的曝光了,那些CP粉不可能不去算,也就说许棠舟必定会知道这件事。由旁人的口中说出,凌澈不想见到那样的情形。他只确定了,不管许棠舟会不会因为太低的契合度而退缩,他都要定了许棠舟。凌澈道:“你算过吗?”许棠舟眨眨眼睛,反问:“你算过吗?”凌澈:“……没有。”许棠舟便说:“我也没有。我听说那个表测得不准的,一点意思也没有,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嘛。”舞蹈室里空无一人了,继伴舞出去后,小安也给他们留出了空间。凌澈仰着头喝完了最后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逆着光,镜头轻微抖了一下,再“哐”一声,是凌澈把捏扁的矿泉水瓶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桶。凌澈动作有些暴躁,语气还算正常:“崽崽,如果测出来我们的契合度很低,你打算怎么办?”许棠舟脱口而出:“我不在意!”凌澈皱起了眉头:“不在意?”许棠舟意识到自己回答得太快了:“……”救命,他要怎么答才不会露馅?他思维转了一圈,硬着头皮道:“是你的话我可以不在意。”“为什么?”“因为你是凌澈啊。”许棠舟怀疑自己吹的彩虹屁吹过头了。因为凌澈的表情沉了下去,几乎有了种他面对别人时才惯有的冷淡。是哪句话说错了?电光火石间,许棠舟想起来了什么,赶紧补救道:“你不是说过吗,‘爱不该只和信息素’有关!”凌澈的确说过这句话。许棠舟再接再厉:“我觉得你说得很对,不管契合度是高还是低,真正相爱的人都不会被影响!再说了,就算我们的契合度真的很低,我觉得你也还是会一样的喜欢我!”话一出口,许棠舟才发现自己嘴瓢了。果然,凌澈脸色稍霁:“哦?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许棠舟脸上瞬间guntang,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了个彻底:“那你干嘛老是咬我。”两人忽然间相顾无言。一个脸红得像番茄,另一个耳后也悄悄爬上了红晕。面对着视频大眼瞪小眼,就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傻瓜。“许棠舟,不是你先求我咬的?”凌澈开口。他说的是在苏里兰那次,他们的第一次咬脖子,第一次临时标记。自从有了那次,他们就一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