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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陪同。所以她是单身。”“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解释自己突然离职的事,根据机票,说明是刚从美国纽约过来的。一个东方女人从纽约过来,单身一人,生活富裕,并且她和上司通话的语气轻缓和谐,还承诺自己歇够了一定会回去,说明她的工作能力极强。所以突然离职一定是因为个人原因,”“箱子是崭新的,所以她之前从未做过长途的旅行。”“没有人接她,她下车也没有立刻往的士接客处走。说明她没有目的地,完全是没做任何准备辞职断了自己的经济来源,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对于这样一个能力强,生活不忧的美丽女人而言,这种突然的决定最大的可能就是正在经受情伤。”华生听得一愣一愣的:“我……以为你没有看……”“华生,即使是我,撞到人的时候出于反射,也会回头看一眼的。”夏洛克哼了一声。“一眼?”华生反问了一句,“well——”“你倒是从不停下给我惊喜。”夏洛克确定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推断,顿时下巴抬高了一个弧度。“这只是观察,约翰。”“是是是——观察——”华生晃着脑袋,不可置否,这么长时间,自己见识过很多“观察”了。夏洛克转转脚:“不过,也可能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是个跨国逃逸的罪犯。”“哈?!”准备接电话的华生一愣。夏洛克耸耸肩:“我只看了一眼,产生两种可能是很正常的猜测。”华生翻翻眼睛,接通了电话。“嗨?”夏洛克在华生看不到的角落嘴角弯了弯,那个女人不可能是罪犯。她不慌不忙,甚至是很悠闲,哪怕是最镇定的罪犯,也不会这么悠闲和坦荡。他脸色陡然一凝,崭新的箱子!?他猛地抢过华生的手机。“女士,我是那个撞到你的人,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夏洛克语气真诚,但是脸上半丝歉意也无。“希望你还没有出机场,让我有机会表达一下我的歉意。”华生做了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好的,我们马上去找你。”说完,夏洛克把手机一挂,大步离开。华生接过自己的手机,满脑袋问号。“夏洛克!解释一下!”“用用你的脑子,约翰!箱子!”“什么箱子!??”华生低声说了句什么,但是跟上了夏洛克的步子。第12章登堂入室郁春长在受到打击后,终于借到电话联络了那名华生医生,之后他就有些无聊地坐在长椅上揉按着自己的脚腕,婉言拒绝了第N个上来问自己需不需要帮助的人。脚步声传来。他抬头看向来人,一眼就注意到了前面卷发男人的瞳孔,光下竟是一时间形容不出来的漂亮色彩,蓝绿色交织在里面,如极富灵气的宝石一般炫目。虽然脸稍长了些,但是冲他的小卷毛和眼睛,以及漂亮的颧骨,郁春长决定愉快地遗忘他弄坏自己手机的事情。郁春长微笑,挥了挥手喊了一声华生医生,试图起身,然后似乎是脚不方便,坐了回去,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表情。“她不适合你。”走近了,夏洛克陡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准备上前的华生闻言奇怪地看向他:“谁刚刚才让我抓紧机会?”“我只看了一眼。当然,你要想试试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这段感情会结束的比你之前所有女朋友更快而已。”“…不,也许你们根本不会开始。”夏洛克瞥了一眼郁春长旁边放倒的箱子,胸有成竹,不着急了,手背在身后,腰挺得笔直,看着郁春长。华生:……华生瞪了夏洛克一眼,他看到郁春长揉捏脚腕的动作有些担心:“女士,之前你的脚是扭了吗?感觉还好吗?”“似乎是有点儿。”郁春长无奈地笑笑,“我一开始没注意,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其实摔坏手机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脚扭了…又没有别的可以联系的人,所以我才——”说着他不好意思地冲华生笑笑:“我看到你的名片上是华生医生,所以…就向别人借了个手机打给了你。”“很抱歉,你们之前似乎很着急,我等了一会儿再打的,我有打扰到你们吗?”郁春长忐忑道。华生被郁春长说的都不好意思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错,女士。你不需要向我们道歉,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看一下吗?”华生半蹲下来,手悬在空中,向郁春长征求道。郁春长看了眼华生干净的蓝色眼睛道:“…那,麻烦你了。”夏洛克站在旁边,一言不发。郁春长抬头看他,他回过一个…假笑。郁春长挑眉,随后看看华生又看看夏洛克:“我看你们急急忙忙地往托运处去,是要抓什么人嘛?你们走了之后,我还遇上了一波警察。”“他们刚刚押着人就走了呢。”郁春长语气轻快,不谙世事。“我刚刚还给他们指了路。”郁春长邀功似的说了一句,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们,似乎在等他们为自己解惑。“嗯,对,我们帮忙抓一个——”“你不需要担心被误认成同伙。一个崭新的行李箱,它的主人拿错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夏洛克打断华生的话,“你只需要把箱子作为证据交给我们就好了。最多不过是录个口供,记录一下,在警察局耗得时间久一些而已。”华生:…嗯…???郁春长看着夏洛克,骤然笑了一下。自己这是遇到聪明人了呀~还是极聪明的那种。只不过我要是喜欢和警察打交道,早就在那群人路过时就拦住他们了,哪里还用的着费劲儿从你们嘴里套话。“是吗?”郁春长从来不喜和正道相处,真的是麻烦……虽然早八百年,合欢宗从他师祖那一辈起就脱离了歪门邪道,一跃成为最抢手的修士伴侣挑选的基地,但是合欢宗依旧是和单纯的正道相处的别别扭扭的。只不过再在这种人面前装傻就跌份儿了,郁春长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也不见被戳穿目的的不好意思,只看着夏洛克,兴味盎然。华生见鬼似的盯着郁春长脸上的红云就如同它们飘上来的时候一样,飞快退了回去。原本有些活泼的女孩子,陡然变得有些深不可测。他不自觉手缩了缩,在夏洛克身边,他真没少遇见奇奇怪怪的人,郁春长给他的感觉,很不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郁春长有些好奇地问道。夏洛克眯眯眼睛,最后张嘴。“你皮肤上的红痕颜色很深,但是约翰刚刚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