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拒绝?承受?身体的不作为好像在默认后者。纽扣解得剩最后三颗,路言勋收手了。望着他光滑的皮肤,路言勋眼神晦暗不明。抬眸望向周怀曦,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哥哥觉得我接下来应该怎么清理呢?”此刻的目光仿佛一只盯住猎物的狼。第20章亲亲亲亲亲亲周怀曦来不及说任何话,路言勋吻住他的肌肤,舌尖在上面轻轻扫过。不经意呼出的一口气语调柔腻,周怀曦脸皮guntang,手推着他的肩膀,却推不动他。这个吻流连往下,直到没解开的三颗纽扣前,路言勋停止住。周怀曦每一寸肌肤都像被开水淋过似的泛红。他上齿紧咬住下唇,眼眶里转着泪花。连接吻牵手都没经历过的他,哪里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游戏。可能正是因为刺激过头,才会让他这个坚信自己铁直的人,一时没办法做出反抗。他到现在还这样骗自己。“酒的味道好淡。”路言勋抬起头,托着周怀曦的下巴,拇指擦着他的嘴唇,“这里应该就比较明显吧?”要吻下去。周怀曦坚持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转过头说:“不可以……”路言勋语气一软,撒娇道:“哥哥要拒绝我吗?”周怀曦:“……”路言勋的卖萌撒娇是大杀器,即便他知道这是装出来的,也拒绝不动。路言勋把他的脸转了过来,吻住他的嘴唇。感觉很柔软,他的唇瓣。周怀曦之前虽然跟他意外嘴唇相碰过,可那两次被惊吓和懵抢占先头,让他没有好好感受过跟路言勋的“吻”。他不排斥,或许这样简单的接吻也可以?刚这么想完,周怀曦“唔”的一声,闭合的牙齿被路言的舌头打开。一场激烈的舌吻,让周怀曦仿佛要失了神志,差点喘不上气。有点顶不住,胸口的跳动像要炸开一样。周怀曦想方设法的逃避,要脱离路言勋,却被他桎梏得死死。随着唾液流出嘴角的又是一声轻哼,路言勋的大腿抵住了他,蹭擦着,简直要他老命。终于肯给他喘气的机会,路言勋吻着周怀曦的脸,吻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哥哥的反应很明显啊……”周怀曦身体一颤,晕乎之际,路言勋的手已经到达终点。路言勋帮他解决了一次。他从头到尾的不拒绝,好像已经为两个人的关系打开新的大门。周怀曦对不起他坚持笔挺了这么多年的性取向。卫生间的门被敲了好几下,这场“闹剧”不能再进行下去。清洗过手,路言勋帮周怀曦穿好衣服,纽扣为他一颗一颗扣上。“我送你回校吧。”路言勋说。他拿起洗手台上的帽子,戴回周怀曦头上。开门后,门外是熟悉的人,看见路言勋和一个男人,瞪得大大的眼睛里有超大超大的震惊。路言勋没去看他,搂住周怀曦,把周怀曦的头按进怀中,没让对方看见他的样子。出了酒吧,冷风总算让周怀曦清醒一些。他把头低得很紧,不敢回想刚刚在卫生间里经历了什么。路言勋叫来一辆出租车,送周怀曦上车后,跟他一起坐上去。“你……你也要回去?”周怀曦问。路言勋说:“反正我的表演也结束了,不需要继续留在那里。”周怀曦“哦”了一声。两个人都没说话,坐的距离也挺远。车开了有一会儿,路言勋的手跟周怀曦的手若有若离的相撞。索性,路言勋牵住了周怀曦的手,然后十指相扣。周怀曦手一紧,思绪乱成一团麻。“有点冷。”路言勋说。他朝周怀曦靠近了,贴紧了他的肩膀。周怀曦好不容易有点清醒的精神,又开始有恍惚的迹象。“路学弟,我们……”“嗯?”他想跟路言勋说些什么,可不知是不是有司机在前面的缘故,一个“我们”在口中打转,始终说不出话。“我们……”他又说了一次,话没说出口,然后头被人捏着下巴转过头。路言勋又吻了他。周怀曦吓到了。司机还在前面!但路言勋似乎不在乎这些,按着他的后颈,吻得又深又缠绵。怕引起司机的注意,周怀曦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剧烈的抗拒,唯有绷紧身体,****。吻到深处,路言勋忽然停住了。他把头靠在周怀曦的肩上,叹出一口气,说:“司机,在附近的酒店停车。”第21章他一点都不可爱路言勋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周怀曦不会不知道。可即便知道含义,他仍是选择像迷糊的牵线木偶一样,被路言勋牵着走。说起来心酸,离18岁过去了四年,周怀曦从没想过第一次跟人到酒店开房,会是跟一个男人。酒店房间内的温度在一瞬间飙高,充斥着两个人接吻的声音。事情既然已经进行到这一步,铁定回不了头了。抱着必死的决心,周怀曦先发制人把路言勋推到床上。面对瞬间被他的狼性懵住的路言勋,周怀曦坐到他身上,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说:“好吧,虽然我一直坚信我是直的,但是你这小妖精已经把我骗到这里了,我只好让你付出代价。”QQ空间广告文学这些年帮了他不少,起码让他在这种时候能拿出身价几千个亿的霸道总裁的风范,哪怕只是在口头上过过瘾。路言勋笑了:“哥哥会吗?”他索性把身子躺平,“我可是不介意让你来。”尊严让周怀曦坚决不说出“不会”这两个字,他继续解路言勋的扣子。自认为霸气地说:“呵!你今晚不要哭着求饶!”妈的。人家能单手十五秒解开一排扣子,换周怀曦上场,两只手都笨拙得发抖。路言勋叹了口气,干脆帮他,自己上手。解开扣子后,路言勋精壮的胸膛和腹肌,让周怀曦震了一震,禁不住心虚。路言勋摸着他的手臂:“怎么不继续下去了?”他停顿几秒,问:“我现在查百度还来得及吗?”来不及了。一个翻身,路言勋把周怀曦反压在下:“还是让我来教哥哥该怎么做吧。”教导到位,身体力行。在疼痛与愉悦爆发的刹那,周怀曦于梦幻般的恍惚中,想起曾经想和路言勋较量擎天一柱的自己。愚蠢得令人发指。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较量的。几个小时过去,周怀曦发现自己错了。路言勋是不会哭的,哭的人只有他。被迫跪着哭着求饶的人也只有他。当他一把汗一把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