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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衣服穿得严严实实,长袖长裤。他在陆承的公寓里走了一圈,落地窗的窗帘又厚又沉,拉扯起来颇为费力。此时衣服脱下,到露出身上一层薄汗,暴露在空气里,有几分凉爽。陆承瞟了他一眼,许青舟脚指头尖动了动,耳朵上冒出绯红。即使他们已经做过许多回,但每次在旁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是会让许青舟羞耻。昏暗的客厅内,射灯发出的光晕显得暧昧。陆承招了招手,让许青舟过来,一把将有些瘦弱的男人搂进怀里。他扯过许青舟常盖的毯子裹住两个人,像是抱着一个宠物似的搂着他。“我想看电影,太忙了,很久没看过。”陆承说。许青舟“嗯”了一声,感觉别扭。陆承在电视上挑了半天,找到付费频道买了当下正在热播的电影。屏幕闪出片头,客厅里的家庭影院音响爆发出震撼人心的环绕音效。许青舟抬头望了一眼陆承,陆承眼睛盯着屏幕,似乎不准备再说话。但他的手却绕过许青舟,将他的脑袋按了下来。许青舟被迫把头靠在陆承肩膀上,觉得这样的场景十分荒谬。陆承的肩膀随着呼吸起伏,他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要更结实一些。许青舟时常会忘记他比自己小这个事实。年龄上的差异,让许青舟浑身更加别扭。可是仔细想想,如果陆承包养是其他那些小公子、小模特,这样的行为又似乎合乎情理地挑不出半分错来。他是个被陆承包养的人。许青舟想到这个词有点想笑——苦笑的那种笑。他悄悄叹了口气,在陆承怀里换了姿势,也将脚翘在沙发脚垫上,一边神游天外地走神,一边又无所事事地看起了电影。他表现得依偎而顺从,电影是最近新出的很有名的一部科幻片。影片场面壮阔,气势恢宏,配乐气势磅礴,其中又穿插着一两条细腻而不失**的感情线。也许是因为内容太过充实,电影的总长足有三小时之久。放到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门铃声。陆承按了暂停键,踢了许青舟一脚。“去开门。”许青舟起身要找衣服,陆承瞟了他一眼:“我说让你穿衣服了吗?”许青舟震惊地看着陆承。他嘴唇发抖,声音带颤:“你说什么?”陆承说:“我让你、去开门。”“门外是谁?”“外卖吧。”陆承说。门铃持续不断地响,许青舟不动,两人僵持了好几分钟,陆承啧了一声,随手一抓将一件他平时当睡衣穿的大号衬衫扔给许青舟。许青舟沉默了好一阵子,穿着陆承的衬衫去开门。这件衬衫只能盖到许青舟的臀下,披在身上,有种**感。很不正经,许青舟走过走廊时从柜门玻璃上看见自己的倒影。像个男宠、小白脸、一个被包养的鸭子。他脑海里闪过很多词,他开始明白这大概是陆承故意。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总在宣示主权,他的占有欲太强,他要毁掉许青舟的无谓的自尊心和道德感,那是他报复的一环。门被打开一条缝,许青舟探了个身子,外卖小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正举着电话。“是陆先生吗?您的外卖。”许青舟从门缝里伸出手,接过袋子。等人走了以后才把门敞开将袋子拎进来。陆承坐在沙发上,远远看着许青舟,间或发出一两声戏耍似的轻笑。许青舟把袋子拿到茶几上,一一将其打开,这才发现居然是炸鸡、披萨、薯条、可乐和爆米花。他对着这些垃圾食品沉默了好一阵子,然后一样样把包装打开,把酱汁挤在盒盖上。陆承用左手拿了一块披萨啃起来,将电影重新按了播放键。吃两口以后嘴里说:“可乐。”许青舟探身举着可乐,放到陆承嘴边。陆承就着吸管嘬两口,又开始要薯条。许青舟服侍着陆承吃东西。他很细致有耐心,好像不用陆承开口,只凭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想要什么。那是因为他真的太害怕陆承了。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学习过如何揣摩陆承的心思,如何保护自己与家人。可是许青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对陆承的了解会被用在这种地方。他越发了解陆承,也就愈发知道陆承想要什么。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在朝着一个许青舟不愿经历的方向发展。许青舟抗拒,感到别扭,又无可奈何。事实就是如果某一天,陆承在心血来潮突然想要玩个新花样,许青舟也唯有乖乖配合的份。在陆承面前他永远无法反抗。一场电影三个小时。高清大屏幕和价值不菲的家庭影院音响,无限扩大了视听享受。陆承看得津津有味,仿佛入迷。许青舟看着看着,也看进去了。然后在女主角出场的某个瞬间又陡然抽离。他出了一身冷汗,心惊rou跳地在想。自己在做什么?妻子的生日,他没能陪她,他甚至有几分钟,逃避似的忘记了那份本该无处不在的罪恶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走神,陆承的手在毯子里,顺着他赤裸光滑的皮肤上下游走起来。他用的是被烫伤的那只手。纱布裹在手掌和手腕部位,指尖露出来。陆承用指尖和手臂的皮肤,蹭着许青舟的腰侧。许青舟探身,借着拿食物的姿势躲开了一会。然后又被陆承拉了回来。“不吃了。”陆承说。许青舟只能乖乖听话。他缩在陆承的怀里,呼吸有点不稳,他闭着眼睛竭力调整,然后周围突然“轰”的一响,被吓得浑身弹了一下。陆承笑了一声。“疼。”他说。于是许青舟只能乖乖放松。他睁开眼睛,电视屏幕上刚刚播放和爆炸过后的场面。铺面而来的红光映在陆承的瞳孔里,许青舟无端觉出些惶然。爆炸过后。男女主人公在一片废墟里,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感情,好像都在生与死之间,变得弥足珍贵起来。红色的火光在废墟外摇曳,光透过坍圮的钢筋材料,泄露进残破的小屋里。男主人公深情地说:“如果我死了……”“嘘!不要这样说。”女主人公打断他。然后她吻上自己深爱的男人,“我们都不会死的。”许青舟“哼”地轻轻叫了一声,伸手去推陆承的肩膀。他喘着气,咬牙克制。“要吗?”陆承问。许青舟不说话。……电视机里传出摩擦的暧昧声响。男主人公忘情的吻着爱人,衣料摩擦与rou体厮磨的细腻的声音被音响扩大,真切的环绕在耳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