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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把车速放缓了些,掏出秦微的薄荷糖递给他。秦微接过来,吃了两粒。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糖盒,时而发出清脆的响声,沉默半晌,秦微说:“苏蘅,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苏蘅不解:“什么?”秦微垂着眸,目光落在糖盒上,嗓音里带了鼻腔,听得出很明显的醉意:“他和你说的那些,你和我也说说,你不能只听他说,你要听我说,我要解释。”他的语气一反常态,仔细听来,竟有几分撒娇似的不讲道理,苏蘅忍俊不禁,问他:“你怕他抹黑你?”秦微静了一下,闷闷地嗯了声。苏蘅不答,红灯的空档,握了握秦微的手。秦微认真说话时总喜欢握着他的手,久而久之,他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掌心相贴的温热,像是一种无言的温柔安慰,苏蘅望向秦微:“他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说你不好,不过没关系,我都帮你解释了。”秦微反握住他的手,穿过他的指缝,十指相扣着。苏蘅轻声道:“秦微,你不用总这样担心我会多想,我们之间没必要那么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我知道你很好,就够了。”秦微笑了下,精致的眉眼舒展,褪去了些成熟与稳重,带了几分清朗。他牢牢抓着苏蘅的手,在喊苏蘅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酒后低涩的声线听来十分性感。苏蘅慢慢驱车,饶有兴致地逗他:“秦主任,喝多啦?除了喊我名字还会说别的吗?”秦微点头,思忖半刻,又喊他:“苏老师。”有区别吗?苏蘅哭笑不得,见绿灯亮了,便松开秦微的手去扶方向盘,秦微却像不依,非要抓着他的手。看来是喝高了,开始上头了。不同人的醉态不同,苏蘅本来以为秦微没醉到地步,却没能想到,秦微属于那种喝完了过后撒酒疯的。苏蘅啧了声:“秦主任,开车呢。”秦微的手在半空中滞了滞,而后握住了苏蘅的手腕,又摸摸索索,去勾苏蘅的尾指。苏蘅任他勾着,余光里瞄见秦微的表情,唇角撇着,眼睑垂着,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这副模样实在少见,苏蘅正想着调侃几句,却听到秦微又在喊他。这次,秦微的眼眸里不见半分玩笑的意味,他深情至极地望向苏蘅,专注地说:“苏蘅,你知道吗?你光是对我说话,说情话,我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苏蘅,太过分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苏蘅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车子正在繁忙的路段行驶,他错不开视线,潋滟的桃花眼里映着华灯初上的旖旎,流光溢彩。秦微短促地拉过苏蘅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了个吻,珍重而虔诚。二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家门,苏蘅看了眼时间,稍稍挡下秦微的动作,提醒道:“一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酒精作祟,秦微说话开始不走大脑,好商量地哄道:“你陪我睡觉,明天不用上班。”教务主任还能有这种权限?苏蘅啼笑皆非地问:“秦主任,那我天天陪你睡觉,可以天天不上班吗?”秦微被逗笑了,呼出的热气都呵进了苏蘅的颈窝,他捏了下手中细韧的腰:“苏蘅,你想什么呢?”苏蘅笑着和他接吻。秦微是醉了,乌黑深邃的眼眸里压抑着狂热,拥抱与亲吻的力度也比平时重了许多。外衣扔在地上,玄关的寒意无声侵袭,他弯身要将苏蘅打横抱起,却被拦住。“长腿了,能走。”苏蘅难得自力更生,他双手牵着秦微,倒退着向卧室走去。秦微低笑着凑近咬他的下唇:“不懒了?”苏蘅含糊道:“怕你摔了。”秦微眼眸弯着,笑道:“哪舍得摔你。”几番辗转到了床边,苏蘅抬手关灯,旋即便落入结实而温热的胸膛,带了些酒气。细密的吻落在苏蘅的锁骨,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流连过他的心口,听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又吻过他平坦的腹部,顺着紧绷的线条,最后停在凹陷的腰窝。苏蘅的体质好,吃得不比秦微少,却根本不长rou。他很瘦,却不是干瘦,也不是瘦弱,而是那种褪不尽青春气息的清瘦,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细腰、窄胯长腿,只是骨架较小,总像个青葱朝气的少年。肋骨在白嫩细致的肌肤下若隐若现,秦微寸寸抚过,半是叹息地说:“怎么就喂不胖呢?”苏蘅挑起眼皮望他:“有那么瘦吗?”秦微将他圈在怀里,细细吻过他的耳廓,从耳骨传来的声音显得过分低沉:“不瘦,刚刚好。”苏蘅侧头向下看,摸了摸秦微精悍的腹肌,没摸够,又摸了摸,颇为艳羡地赞同:“好像是有点瘦了,还是有肌rou好,我也想练。”秦微轻抚苏蘅的腰侧,向下挑开苏蘅的裤缝,一边调笑道:“别想了,这样摸着就挺舒服的,而且——”苏蘅:“什么?”秦微诚实道:“你太懒了。”“……”苏蘅的眼皮轻抽,“我明天就运动。”“我听你说这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秦微忍不住发笑,“苏老师,你什么时候也付诸一下行动?”苏蘅气结不已,正要再杠,臀尖却蓦地传来触碰,他的思绪戛然而止,没说出来的话也抛到了脑后。秦微的手心是热的,灼得苏蘅浑身一颤,他又慌了,下意识地按住腰后轻动的手臂,不经意间,声线已然带了些不甚明显的抖:“秦微……”秦微不语,拉过苏蘅的手,别在身前。苏蘅被按着双手,动弹不得,随着秦微不由分说的动作,面容渐渐失去血色。脊背后的怀抱过分炙热,空隙被挤压无余,苏蘅能够感到紧贴在自己臀尖的胯腹,与什么突兀而不太友善的东西,他不太舒服地挣了几分,慢慢蜷缩起身子。秦微却将他抱得很牢,在他的耳畔沉声诱哄道:“别怕,苏蘅,没事的,我会很轻,不会疼的。”苏蘅无暇应答,他的心脏骤然狂跳,奔腾的血液太过猛烈,掼得他眼前发黑、几欲窒息,胃口也泛起了痉挛。在这晕眩的昏暗里,他听到秦微低缓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我想要你,苏蘅。”“苏蘅,可以吗?”秦微醉得反常,却始终没有硬来。苏蘅鬼使神差地点了头。闭上眼时,苏蘅在自我安慰,只是头晕想吐而已,又不是完全受不了,也许忍一忍就不难受了呢,而且——就当是为了秦微,豁出去了。然而,等了半刻,却迟迟未见动作。苏蘅试探地睁开眼,迷茫地与秦微对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