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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还差不多。”御流云没胜算,老哥不干这事,看来只有我硬着头皮上了。风素影拱了拱手“请指教。”老妪睁开清澈的双眼,慈祥笑道“尽管来吧,只要你逼退我一步,就算你赢。”“得罪了。”体内奔腾不休的内力快速运转,由内而散发出的内力封锁了下落的飞雪,使得风素影四周宛如禁止了一般。内力的爆发,化解药效,在热浪与飞雪之中,风素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琥珀金笼花染上的颜色在内力蒸腾下渐渐退散,白发若雪,赤眸似血,一身玄甲神威赫赫。脚尖点地,化作一颗炮弹冲向天婆姥姥。天婆姥姥温和的眼睛闪过一丝精芒,缓缓抬起一只手。一刚一柔两大内力相撞,山崖不堪重负被寸寸粉碎。刺耳的尖锐声响划破耳膜,整得耳鸣头晕,没有武学根底的艾舜华因为被余波冲击,栽倒在地不省人事。风素影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不可撼动的高山,无穷无尽的汪洋,自己渺小的犹如一粒山石一滴水。就算是蚍蜉蚍蜉撼树,也要全力一搏。在风素影的词典中,从来没有服输二字。感觉到对方的内力暴增,是打算孤注一掷。老妪一挑眉,笑道“你之内力当今少有,还希望你能把它用在正处。唉,人老咯。”一句感叹,老妪小腿微微一颤,竟退了半步。半步虽然比不上一步,总归是退了。“第三局骑(身寸),说白了就是互相伤害,这个箭落在身上会留下红色颜料,一盏茶内在对方(致命)处留下红点就赢。”孤山四君喊来了一个皮肤黑黝,猎户打扮的青年。青年骑着一匹枣红的马,不耐烦的挠了挠头“速战速决,俺爹还等着俺送饭呢。”“给,看着你嫂子。”风疏影把叶知风递给风素影。风素影把人摁在地上用盾压着,摆了摆手,实在是没力气说话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小腿打颤站不起来,浑身肌rou酸痛,这一拼简直要了我半条命。风疏影骑着里飞沙疾驰在冰雾林中,那匹枣红色的马明明就是普通马驹,凭借对密林的熟悉程度竟能与莎莎在速度上一争雌雄。这青年不愧是猎户出生,冰林间只留下一道马的残影就迎面飞来一箭。堪堪躲过一箭,风疏影觉得自己在明敌人在暗不是件好事,自己就如同猎物一样,处于下风。“乘龙箭。”赤红的内力流转散发出红色光芒,风疏影一箭离弦,却没有正中目标。青年看着中箭后缓缓倒下的树干,倒吸一口冷气,心有余悸。这种没箭头的箭也能有这种威力,要是落在身上……俺怕是会死。孤山四君看到泪奔往回跑的青年,倍感奇怪“时间未到,你跑回来做什么?”“老爷子,老爷子,老爷子,救命,救命啊。”青年抱头鼠窜四处躲,身后尽是疾驰而来携带着赤红流光的箭矢,每一支都是要命的玩意。“妈的,臭小子,跑什么跑,别怕,哥哥我就轻轻一下你就解脱了。”风疏影狞笑着跟在后,现在自己成猎人了。平地上的追逐,里飞沙不可能会输,随便跑几蹄子就追上那匹枣红马。“哎呀妈呀,你这轻轻一下,俺就下黄泉了。”空中箭矢两两相撞,红色颜料满头飞舞,里飞沙冲出红雾,一蹄子就把枣红马掀翻在地。青年在雪地上滚了几圈,惊魂未定的往孤山四君的所在爬过去。“跑什么?一下就结束了。”风疏影露出一抹自认为很温和的笑容,两脚踩在青年腰侧,手中弓如满月,箭矢瞄准着青年的眉间。青年一哆嗦,抱头一缩,看着扎入地表的箭矢真是要哭了“俺认输,俺认输。”说着青年拔起箭矢,轻轻在自己脑门留了一个印记。孤山四君郁卒了半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心痛模样“得得得,算你们都赢了,这是特赦令牌,自己去领人。”说着孤山四君一挥袖,气得扭头就走。“好累啊,我们能不能回家了。”风素影躺尸一样四肢大敞躺在地上,每趟出来都累成狗,不对,狗都没有我这么累。真是不容易啊,以前塞外守边,中原当爹,现在还要拼内力当墙。有了特赦令牌,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御流云把令牌递给管若虚“你交给绿玉君,就说接下来的事按我说的办就行了。”交代完毕,御流云弯腰把风素影抱起来,掂了掂“真沉。”“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别勉强,我都不嫌重,你嫌弃我什么?”这句话气得风素影一脸黑。带着三只醉鬼,一行人又踏上回藏剑山庄的道路。同一时间,江湖上沸沸扬扬开始流传铅心沙这个魔教的教主死了。血修罗因旧爱受冷落,冲冠一怒为红颜,找上孤山四君,杀上神岭峰把蒲沉枫杀了。并且十分凶残的抛尸喂狼,死的尸骨都不剩。此事越传越离谱,到了后期甚至被人脑补出一部关于爱恨情仇、彼此难以割舍、因爱生恨的三角恋戏码。这听得武林盟唏嘘不已,血修罗为他们解决了蒲沉枫这个毒瘤,一些对于和血修罗结盟心怀不满的人也暂熄旗鼓。因为御流云宣传的谣言扩大,这事甚至还出了书,御流云嘴角抽筋,看着手中爱恨三角恋的书默默烧了,此事绝对不能让素影知道。“就这么把人带回藏剑山庄可以么?”风素影看向跟在身后的马车,里面装着艾舜华和他假死昏迷不醒的情人蒲沉枫。“没事,反正藏剑山庄够大,恶……”叶知风捂着嘴,整个脑子混混沌沌,宿醉真是难受得要死。没想到居然这么痛苦,以后疏影酒醉瞎闹就让他闹去吧,再也不灌他喝酒了。几人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不分日夜,只花了五日就跑回了藏剑山庄。听到山庄内传来打斗的声音,叶知风微微一怔,跳下马提着重剑冲了进去。才不在庄内二十多日,这山庄内部就乱成了一锅粥。世瑾抹着眼泪拎着根铁棍,捶得仪淞叫苦不迭。银笺浑身上下缠着白色绷带,神色崩溃的挠着散乱的头发哭喊着,甚至在地打滚,发疯似得伤害自己的躯体。娥眉月和古戍二人一边哄着,一边拉住银笺自残的行为。庄内多了好多人,都是隔壁繆缈派的,这一群人围观世瑾捶仪淞无动于衷,一脸犹豫也不知道该不该劝架。“你们可算回来了。”古戍老泪纵横,看叶知风的目光十分亲切,一副空巢老人见到儿子的表情。“这是什么情况?”叶知风揉了揉太阳xue,简直头痛。外面的事刚解决,内部的麻烦又来了,简直不给人松口气的时间。“银笺恶疾发作,肌肤一日一日溃烂脱落,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陷入癫狂。世瑾想起了仪淞,想起了仪淞才是他幼时落水救他的人,所以忍不住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