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森鸥外(怀疑雄子身份被按在地上后入强jian变合jian在爱丽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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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灵被监视了。 并不是先前江户川乱步那样玩闹似的跟踪监视,而是真正来自于里世界、如同被剧毒蛇类盯上的冰冷视线。 实际上,这种这种监视并不是最近才开始的,早在来到横滨之前,五条灵便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了那种若有若无的视线。但大抵是监视者的技巧委实太过卓越的缘故,直至来到了横滨,五条灵才终于确定了这一点。 对于一个目不能视的人而言,单纯的监视其实是非常难以发现的,而五条灵之所以能够确定自己被监视了,还要归功于横滨的另一股势力——港口黑手党。 自那日在林间小屋和港口黑手党的「双黑」有了短暂的接触之后,五条灵便就此踏入了港口黑手党的视线。 显而易见的,港口黑手党不可能会轻易忽略掉一个能够大规模释放信息素的雄子,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来自于港黑明里暗里的调查和跟踪始终未曾断绝。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港黑派出的调查跟踪人员和先前一直在监视五条灵的人起了些许冲突,这才让五条灵终于确定了自己最近一直都在被监视的事实。 事情似乎有些麻烦起来了。 但五条灵的生活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港黑也好那个神秘组织也好,五条灵仿佛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试探一般,仍旧每天按部就班地去医学院上课,课余时间研究研究有关于异能力的课题,偶尔有空闲时会去找江户川乱步。 毕竟这些都是港黑和那位神秘监视者早便已经知道的事,刻意隐瞒反而会起反效果,索性不如摊开来,以不变应万变是五条灵选择的处理方式。 这样的跟踪调查持续了大约两个星期的时间,某一天早晨出门时,五条灵发现那些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消失了。 不只是港黑的人,就连那神秘的监视者也一并消失了踪影。 五条灵站在自己在横滨租住的公寓门口,昂起头来时目不能视的眼睛却也感觉到了来自东南方向初升的日光。 是个好天气呢,五条灵这样想。 虽说是医学院,但实际上,五条灵所读的这所大学全称为横滨药科大学。最初是以汉方药的研究为主,渐渐地演变成了临床药学,而五条灵所就读的正是致力于培养创药研究人员的药学系药学专业。 由于眼睛看不见的关系,比起更多利用精密器械的西医,五条灵在医学上的学习原本就是偏向中医的,这也就是五条灵之所以会放着东京那么多医科大学不去读而选择来到横滨的原因。 上午原本并没有课程,但学校今天早上临时下了通知说上午会开设讲座,由校外的专业人士前来宣讲。据说是当年常暗岛战争中做出过突出贡献的军医,在医学方面卓有建树。 那个人的名字是森鸥外。 大抵是通知下的太过突然的缘故,当五条灵到达报告厅时,台下零零散散还并没有多少学生。基于个人习惯,五条灵选择了前排角落处就坐。 直至讲座开始时,都不停地有零零散散的学生陆陆续续进来。 五条灵并没有在意他们,而是专心听着宣讲台上的内容。 从声音来判断,那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诚然如学校宣传的那样,对方在医学上的确有着很深的研究,并非那些所谓讲师们常有的假大空理论,而是确确实实历经过无数病患才形成的经验,令在场的医学生们都受益匪浅。 没有人会怀疑对方医生的身份,包括五条灵。 但五条灵却也同样清楚,那种来自于男人身上浸yin于黑暗之中的上位者气息,却又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所能够拥有的。 讲座结束的时候,五条灵被叫住了。 “同学,能帮我带个路吗?我的女儿还在休息室等我,但我似乎忘记应该怎么走了。” 面带微笑的男人声音谦逊有礼,但纵使如此,却也改变不了他在试图让一个瞎子给他带路这样诡异的事实。 周围有其他的学生们注意到了这一点,自告奋勇地上前帮忙,却被五条灵拒绝了。 “请跟我来。” 五条灵对男人示意,带着男人来到了休息室。 “爱丽丝~一会儿不见有没有想粑粑?” 刚刚还成熟优雅的男人在进门的那一刻便迅速陷入了傻爸爸状态,荡漾着声线朝着房间内坐在地毯上画画的小女孩扑了过去。 “走开啦,林太郎!” 金发的小萝莉爱丽丝摆出一副十分嫌弃的样子,却到底也没有推开那个被称为「林太郎」的男人。 “非常感谢你帮我带路,五条同学。作为谢礼,请留下来一起喝杯茶怎么样?我有带爱丽丝最喜欢的茶点,相信五条同学也一定会喜欢。” 男人一手牵着爱丽丝,回身时看似随意却巧妙地隔开了五条灵离去的方向。 五条灵沉默了一下,顺从地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下。 茶很快被呈了上来,在五条家这种世家大族生活了十几年,五条灵对于各种茶叶的气味一点也不陌生。此时萦绕于鼻尖的并不是日本人惯常使用的抹茶,而是玉露,这种茶少有寻常绿茶的苦涩味,品之甘甜柔和,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像极了五条灵信息素的味道。 玉露茶价格极为昂贵,显然不可能是学校会提供的饮品。 “我应该并没有做过自我介绍。”五条灵放下了茶杯。 男人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但我很熟悉你,五条同学。” 五条灵一时默然,“你是港黑的人。” 男人未置可否,只是又帮五条灵添了一杯茶。 玉露茶甜香馥郁,如同五条灵的信息素弥漫于整间屋子。 绝对是故意的,这个男人。 “你想要什么?” 五条灵面向男人的方向。 “我想要么?”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紫色的瞳孔之中闪动着不可捉摸的色彩。 “让五条同学加入港黑……不过你肯定会拒绝。” 五条灵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不只港黑,他绝不会加入任何里世界的组织。这和所谓的正义感无关,只是至少现阶段而言,里世界并没有他想要的存在。 “虽然很遗憾,但我当然会尊重五条同学的意愿。只是五条同学应该也十分清楚,你已经被卷入了漩涡之中。” 五条灵蹙起了眉。 这也是他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想清楚的一点,如果说港黑是因为他暴露了雄子的身份才会盯上他,那么早在这之前,一直在监视他却又并未做出任何其他行为的那一方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五条灵说。 他并不信任面前的这个男人。 “不要这样说啊,五条同学。比起躲藏在暗中的敌人,显然是我们更加具有合作的诚意。” “合作?” “当然是合作。现在的横滨正在发生战争,几乎所有的势力都参与了这场战争。在战争已经白热化的现在,争斗的各方已经根本不可能停止。五条同学有想过,一旦你雄子的身份在此时暴露,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五条灵的面色沉了下去,凛冽的杀意从他的身上弥漫开来,右手移向了自己的腰间。 自那日林间小屋的意外之后,五条灵已经再次随身携带了武器。锋利的匕首此刻正挂在他的大腿上,被外面医学生统一的白色外袍遮掩于其中。 “你在威胁我。” 五条灵握住了匕首的手柄。 知道他雄子身份的就只有港黑和江户川乱步,接近半个月的接触让他完全相信,小侦探绝对不会向其他组织吐露他的身份。 所以所谓的「雄子身份暴露」这样的假设,代表了什么意思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原本还坐在一旁画画的爱丽丝忽然变了个样子,原本鲜活的笑容变成了机械那般无机质的表情,如同被一键格式化抹除了人格一般,漂浮在森鸥外旁边的半空之中,手中巨大的针筒对准了五条灵的方向。 “不是威胁,五条同学。” 男人还是那样一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样子,十指相交撑起自己的下巴。 “是保护。” “战争中什么样的意外都有可能,你能保证像上次那样的意外不会再发生吗?当然,我知道五条同学体术优秀,但在这个异能力和热兵器的时代,单纯的体术可并不能保证安全。而且,就算五条同学有自保的信心,那么你那个可爱的小雌子呢?” 五条灵当然知道森鸥外说的是谁,和他有关的所有雌子中能够被称之为「可爱」的就只有江户川乱步,这也是在横滨唯一和他关系亲密的雌子。 “他不需要我来保护。” “哦?” 五条灵这样的反应显然非常出乎森鸥外的意料,男人的眉毛因为惊讶而挑起。 “我以为你很喜欢那个小侦探。” 这段时间以来五条灵的行踪都完全在港黑的掌握之下,所以森鸥外很清楚最近一段时间五条灵和江户川乱步见面非常频繁,一起逛街买零食吃甜点什么的,活脱脱一副恩爱小情侣的样子。 五条灵沉默了一下,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这样的行为在森鸥外眼中,那就是「就算喜欢,也随时可以放弃」。 五条灵居然是这样冷漠的人吗? 实际上当然不是。 五条灵之所以摇头,其实想要表达的是江户川乱步并不是五条灵的雌子,五条灵并没有标记他。 既然没有标记,那么他们彼此之间便并不存在必然的责任。哪怕五条灵不在了,江户川乱步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所以如果说他的身份会给江户川乱步带来危险,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切断自己和对方所有的联系。 更何况,江户川乱步身边还有武侦社的社长福泽谕吉先生。五条灵见过福泽谕吉,他相信即使自己不在,社长先生也可以将江户川乱步保护得很好。 但这些话五条灵当然不可能会解释给森鸥外听,森鸥外也不可能会想到五条灵和江户川乱步明明那么亲密却竟然连标记都没有打下。 误会,由此产生。 “看来五条同学比我想象中还要无情呢!” 森鸥外脸上是一片意味深长的笑容。 五条灵未置可否,房间之中的气氛依然紧绷,一触即发。 “好吧,说出这样的话,我很抱歉。” 森鸥外抬了抬自己的双手比了个类似于投降的姿势,身旁的爱丽丝重新落在了地面上,冰冷的兵器恢复成了可爱的小萝莉。 “不过能不能请五条同学听一下我们的交易内容呢?相信我,对五条同学而言,这绝对是个相当划算的交易。” 感受着对面消散的敌意,五条灵却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依旧战意凛然。 “说。”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森鸥外对于交易的内容做出了详细阐释。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港黑帮助五条灵保守雄子身份的秘密并且帮忙调查先前对五条灵进行监视的人或者组织,而五条灵需要履行的则只有一点,那就是不与港黑为敌。 对五条灵而言,这的确是一个相当划算的交易,划算到不管怎么看港黑都反倒是不划算的那个。 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行为在其他势力眼中便是将五条灵和港黑绑到了一起。但在雄子身份不暴露的前提下,港黑也不可能利用这一点再去从其他势力那里获得什么好处。 所以就算绑到一起有什么用呢?看他体术不错让他当打手?可港黑绝对不可能缺打手,那日林间小屋遇到的赭发少年就绝不可能弱于五条灵。 他们是港口黑手党,不是慈善组织,五条灵当然不可能如此轻信这样一看就不对等的交易。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五条灵蹙起眉,他并不擅长和人谈判,尤其是森鸥外这种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看似简单的话语里潜藏着多少的陷阱。 对面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森鸥外从沙发上起身,转而来到五条灵身旁,伸手捏住了五条灵的下巴,迫使其微微昂头。 “附加条件……五条同学觉得呢?” 他一手撑着沙发靠背弯下身子,距离同五条灵贴得极近,说话时温热的吐息落在五条灵脸上。 气氛一时间变得暧昧起来。 五条灵先是下意识地朝后避开了些许,而后这才恍然。 所以说,是需要他这个雄子来提供性欲上的满足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几乎没怎么犹豫的,五条灵答应了这个交易。 如此干脆的回答倒是让森鸥外有些意外。 他的确是故意摆出了暧昧的、暗示性十足的姿态来,但实际上,森鸥外并没有想过五条灵会轻易答应。他想过五条灵可能会愤怒可能会拒绝,也可能会要求他换一个条件,为此他甚至已经提前做好了很多种预案,试图一步步诱哄五条灵踏入到他所布置下的陷阱里面去。 可五条灵居然就这样答应了? 先前设想好的一切都没有了作用,这让森鸥外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 五条灵当真是一个雄子吗?在这一刻,原本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无比肯定的森鸥外却竟产生了些许的动摇。 诚然,在这个世界,情色服务业是完全合法的,知名的性工作者更是如同明星一样备受追捧。但即使是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在大部分人眼中仍然是非常令人不齿的事。 一面从性工作者身上摄取渴求的满足,一面又将性工作者斥为婊子极尽侮辱之能事,这就是人性,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如此。 雌子都是如此,更何况是雄子? 在世人眼中,数量稀少的雄子生而便理应是雌子们追捧的对象。他们高高在上,能够被他们所选择是雌子们无与伦比的荣耀,每一次的交合对于雌子而言都是莫大的恩赐。 是以,若是有雌子如刚刚森鸥外那样提出以雄子的身体作为交易,那对于雄子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侮辱。 在性爱上,雌子和雄子生而不平等。他们合该匍匐于雄子脚下乞求垂怜,而不是以所谓「交易」的方式要挟雄子满足他们的欲望。 然而五条灵却竟然同意了这样的「附加条件」,甚至根本就没有半点抗拒? 这真是一个雄子会做出的反应吗? 所以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五条灵真的是一个雄子吗? 事实上,五条灵当然是一个雄子,他只是并没有身为一个雄子的自觉罢了。 换而言之,直到现在,五条灵仍然对于「雄子」这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缺乏相应的认知。 雄子在他眼里不过就是性别的一种,和男性女性双性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唯一的区别在于身为雄子的他可以带给雌子们满足罢了。 雄子生而便是担当着生殖者的存在,和雌子不同,雄子并不会因为单纯几次的释放而达到极限,相反的,zuoai频率的提高只会让他们的生殖能力变得更加强大,而丝毫无损于他们的身体。 或者通俗一点说,不论任何时候,雄子都不会因为做的太多而变得「不行」,而是会越战越勇。 基于这样的前提条件,五条灵并不介意为有需要的雌子提供满足。 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至于放上交易台的究竟是他的身体还是别的什么,在五条灵眼里都没有区别。 尊严?侮辱?他从来不觉得以身体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有什么有辱尊严的,正如他从来都对伏黑甚尔平等以待。 毕竟,像他们这种人,能够在那种泥沼一般的黑暗之中活下来已是殊为不易了。你情我愿的交易,这才是他们生存的法则。 港黑为他提供便利,而他为港黑的上位者提供性欲上的满足,这场交易在五条灵眼中就是这么简单。 “但你必须保证我有充足的个人时间。”五条灵想了想,面容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作为交易,他并不介意为雌子提供性欲上的满足。但这种满足也是有限度的,他清楚人性的贪婪,万一对方一天24小时都要他随时提供性服务,那他当然不可能接受。 聪明人总是会思考很多,五条灵过于轻易的接受便让森鸥外陷入了这样的一种状态之中,大脑高速运转以至于没有对五条灵补充的那句话及时作出反应。 毕竟,在森鸥外看来这根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就算是他再怎么魔鬼,也不可能会要把五条灵一天24小时绑在身边的地步。 或者说,他根本连想都没有这样想过。 但这样的沉默放在五条灵眼中便等同于交易未能谈拢的信号。 “咔嚓” 微弱的声响,几不可闻,那是匕首出鞘的声音。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先前森鸥外又表现得太过强势,这让五条灵对于交易一旦破裂之后的状况不做乐观猜想。 他并没有主动攻击,只是握着匕首横于胸前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全身肌rou绷紧,微微侧头以耳朵朝向了森鸥外的方向。 在这一刻,森鸥外忽然想起了之前呈到他面前港黑成员关于五条灵的任务报告。上面对于五条灵的总结是这样几个字:学识渊博,宽以待人,温柔善良,富有爱心。 森鸥外得承认,在报告厅初见时,他对五条灵的第一印象的确非常符合报告书上的内容。但是此时此刻,面前的少年却是那样锋芒毕露,凌冽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会洞穿他的胸膛。 他好似完全无视了那把横亘于他面前的匕首,仍旧半俯着身子近距离地盯着五条灵的脸。 “可以,交易成立。” 伴随着森鸥外这句话,原本的敌意和防备渐渐退却,五条灵rou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泛着寒光的匕首重回腰间。 好似眨眼之间就变了一个人,面前的少年变得柔软而无害,好像刚才那个满身杀气的样子都不过只是一场幻觉。 森鸥外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维持着那种亲密的姿态近距离地观察五条灵。 他素来自认为对人心都颇有研究,但直到面对面,他才发现五条灵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他也素来很会利用人心,在看过调查报告之后,他本以为五条灵会是内心柔软善良的类型,一如中原中也。 这种人往往是最容易被利用的,来见五条灵之前也做好了多方面的预设,但现在,他已经放弃了那些预设。 对喜欢的雌子可以说舍弃就舍弃,对于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易的砝码也没有丝毫抗拒。 情爱?尊严?就好像这些东西对五条灵而言根本就毫无意义,根本半分都不会动摇他的判断。 这该说是自私吗?还是称之为绝对的理智要更加恰当? 温柔善良的外表之下,掩藏着的却是一颗怎样冰冷的心脏? 像中原中也?不,也许是和中也完全相反才对。 森鸥外忽然觉得,五条灵此人,也许会比他想象中更加有趣也说不定。 且不说森鸥外心中如何想法,五条灵此刻有些困惑。 既然交易已经达成,为什么森鸥外还要离他这样近? 是要现在就履行附加条件吗?可感觉起来,五条灵并不认为森鸥外现在有发情的迹象。 还是说,哪怕没有发情,对方也想要现在就从他身上摄取满足? 这倒是本没有什么奇怪的,雌子对于雄子天然便充满了渴求,便不是在发情期也是如此。 想想自家半身,自从破了身子,悟对于和灵zuoai这件事便表现出了数倍于以前的热情,几乎只要一有空闲就会缠着灵一直做到自己爬都爬不起来的程度,根本不会去管自己是否在发情期。 难道说面前的森鸥外也是这样的类型吗?虽说看起来理智而克制,牢牢将所有一切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但实际上却身体欲望极强,每时每刻都在欲求不满饥渴难耐? 这样的话,那一定很辛苦吧? 五条灵可是很清楚雌子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究竟是有多么的辛苦,每次悟去出差时间久一些,回来时那种爆发性的渴望几乎都要将他整个吞没了。 无论任何时候,五条悟永远都占据着五条灵心底最为深刻的部分,一想到悟,五条灵的整颗心脏便蓦地柔软了下来。 而此时此刻,这样的柔软也就让五条灵对森鸥外产生了明显的移情作用。 下一秒,五条灵的双手捧住了森鸥外的脸,十指缓缓地摩挲森鸥外的面庞。 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突兀,让森鸥外都禁不住一时愣了。 明明就在半分钟之前,面前的少年还手握匕首杀气凛凛,仿佛下一秒就会洞穿他的心脏。可是现在,那覆在他脸上的双手动作温柔缱绻,如同来自于情人的爱抚。 这算是什么?对方这是在……勾引他吗? 身为港黑的首领,森鸥外对于他人的撩拨和勾引自然一点也不陌生。 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亦或是珍贵的双性雌子,为了达成所愿而想要主动爬上他床的人数不胜数,但这其中绝不包涵一位雄子。 这让森鸥外不由自主地因此而产生了些许兴奋感。 即使是在港黑内部也极少有人知道的是,其实森鸥外是一个自我性别意识为男的双性雌子。 他和很多人上过床,但毫无例外的,他一直都是上面的那个。 倒不是因为所谓的「男性的尊严」,只是比起被他人所占有,森鸥外明显便是更会去想要占有他人的类型。 将所渴求的牢牢抓握于自己的手心之中,野心勃勃的男人。 但他到底是一个双性雌子,生理构造决定了他比寻常的男性雌子要更加充满了被cao的渴望。 他今年已经34岁了,这34年里他的屄xue里头曾经经历过无数情趣道具的cao干,但却唯独没有哪怕一次来自于鲜活的roubang的体温。 但是现在,一个雄子就在他的面前,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手心之中的热度。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雌子能够在雄子面前无动于衷。纵使没有信息素的作用,只要知道面前这人是位雄子,来自于雌子渴求的本能便足以让他们情动。 这是被写进教科书里的内容,而此时此刻,森鸥外终于切身感觉到了这些话的含义。 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自心底开始蔓延,原本的沉着和冷静一点点被吞噬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兴奋感。 兴奋到心脏似乎都在战栗。 那双手代替了眼睛描摹着森鸥外的五官,当手指来到唇角处时,森鸥外张口含住了那手指。 舌尖自指腹上轻扫而过,而后一寸寸滑过指节,最终停留于指根的部分。 森鸥外将整根手指都纳入了口中,而后微微收拢面颊轻轻吸吮。 扫动,舔舐,吸吮。明明只是一根手指,可森鸥外的动作却好似在贪婪地吞吃着什么美味的roubang一般。 手指上的触感有些痒,这让五条灵不由自主地肩膀轻轻瑟缩了一下。 森鸥外并没有错过五条灵这样的反应,这让他觉得十分有趣。 他未曾如此主动地挑逗过他人,但大抵是被他人服侍多了,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学会了那么些技巧,此刻做出这样的行为竟如行云流水一般,并没有丝毫的滞塞之感。 “你……”要做吗? 五条灵的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只刚刚开口时,他的双唇便被摄住了,来自于森鸥外的吻覆压而来,根本丝毫没有给他开口的余地。 那吻热烈,却并称不上霸道。森鸥外的吻技极好,也并未刻意同五条灵争夺主导权,只诱导着五条灵步步缠绵。不过是个吻罢了,却也竟当真有了那么几分销魂蚀骨之感。 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管是对于五条灵还是对于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