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摊牌(微h)
第四章 摊牌(微h)
她在高潮之后短暂地陷入了不应期,一派茫然地看着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着的水冬:“好累哦……” 少女有些困倦了,yindao内的蜜液也被高频度的活塞运动撞击成了白沫,不复方才的顺畅,花蕊更是被他cao得红肿不已,没办法,还是放她去休息吧。 水冬拔出yinjing,它的青筋仍在突突跳动着。他犹豫片刻,还是用guitou靠上她依旧翘立的乳尖,用手撸动着。看着她昏睡的娇容,顶着一波波颤动的乳浪,他很快交代了出去,白浊射满了红叶的胸脯。 yinjing迅速疲软下来,想到少女就在身旁任他上下其手后,它隐隐又有东山再起之势。虽然很想,但不能太过分了。他抱起毫无知觉的红叶,前去浴室冲洗。 …… “怎么回事……”红叶迷迷糊糊地醒来。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浑身发热,重点是大腿和臀部传来运动过度的隐痛。 她准备翻个身伸展一下,忽然发现自己的两只白兔正被一个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自己枕着他的手臂,后背还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啊!!!” “不要叫太大声,扰民。”男人的手拨过了丰盈的胸乳,手捂住她的嘴,手臂重新压在无法割舍的绵软上。他甚至还用手肘碾了碾雪峰上的蓓蕾,红叶才发觉自己的rutou也肿痛起来。 “唔唔唔唔唔!” “你发情了。”男人耐心地听完她一大串不知所云的闷叫,回答道,“求着让我帮你。” “我让你帮我,你就真的帮了?”红叶挣开他的手,崩溃道。她大致追忆起来自己是怎么毫无廉耻地扑上对方,但是……“我那是发情期,没有理智的!” 水冬依旧冷静地抱着她。尽管那是绝大多数人无法抵御的诱惑,但他当时毕竟是神志清醒地插了进去。从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必然要对这个局面负责。 他最后蹭了蹭红叶的头发:“要让我去死还是怎么办,都由你决定。让我再抱五分钟吧。” 两个人陷入了古怪的沉默。五分钟计时一到,他放开红叶,拎起自己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 水冬坐在套间外的沙发上敲笔记本。他同样有课程需要请假,正在和教授说明情况。 他因人为因素走失了十几年,尽管母亲因此哭坏了眼睛,但家族内子女众多,另外五个可人心意的兄弟姐妹大大宽慰了她的悲痛。 他被寻回时,已然错过继承人的斗争,血缘也因时间而尴尬地疏离。他只得在家族扮演一个游离于中心之外的吉祥物。他们对于他最大的支持,便是情愿给予他物质上曾经错失的一切。 于是水冬提出要出国留学,昔日高不可及的学费现今只是生活费的一个零头。勤奋、节俭、符合应试教育的聪明;在学校边和人合租,有时还打打零工;卡里是昔日以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他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他注意到门微微开了一道缝,红叶正探出脑袋:“怎么了?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她关上门。 “晚饭我已经订了,等一下出来吃吧。” “……好。” 服务员按响门铃,他接过摆着饭菜的小推车。红叶听到声响,也从套间里出来。她换回了来时的那套衣服,上面的皱痕还昭示着两人滚床单的激烈痕迹,水冬一看就别过了脸。 红叶却依旧自言自语着:“诶这上面怎么有一道白白的,滴到什么了吗……” “换下来洗吧。”水冬把她的行李箱推过去。忘记把衣服拿给她了。 吃完饭红叶又躲进了房间,水冬时不时注意一番她的动静。有的女孩遇到这种事会想不开,他略微有着这种担心。不过红叶看上去是颇为开朗开放的少女,寻短见想来是不至于。 嘛,也可能会因为他不够高不够帅不够粗不够长而存在芥蒂吧……他生平第一次懊恼起了自己的尺寸。 …… “又怎么了?”红叶第三次从门缝里猫猫祟祟地看他时,水冬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原本就因为少女而情绪不稳,她的举动更是加重了自己的焦虑。 “你就睡外面吗?”她东张西望了一番。套间外是会客厅和茶室,水冬现在其实就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外面没有其他床铺。 “是啊。”睡沙发而已。况且这沙发比一般人的床垫都舒服了。 “嗯……你一晚上都在吗?” “在啊。”他倒是想溜,明早还要押着她上飞机。 “好的。”红叶又没头没脑地关上门。 “嗯……”又打开了。 “怎么了?饿了?渴了?” “……那你没床,能不能陪我睡啊?天黑了,我一个人睡不着觉。” …… 据红叶说这是个老毛病,兴许是出于猫妖混血的返祖现象,她的入睡时间是凌晨4点。水冬下午2点去逮她的时候,刚好是她睡醒了出门买早饭。 “……你这样还要上学,真是不容易啊。” “你高看我们系了。”红叶挑了挑眉毛,“教授自己都通宵熬大夜,我们的课都是下午才开始的。但是明天早上是10点的飞机吧?我这样睡不够。” 水冬借套间内的浴室洗了个澡,出门面对正靠在床头刷手机的红叶,忽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发情时简直就是色欲的化身,他才在引导下占有了她。现在两人穿起衣服,他有些不敢靠近这位清醒状态的大小姐。 “要睡了吗?”见水冬背对着她,在被角自顾自缩成一团,红叶询问道。未待他回答,又自言自语道:“是哦,11点了。那就睡吧。” 他的视野陷入一片漆黑。弹性极佳的床垫传导着红叶的动作,他知道她正脱着裤子,距离他咫尺之遥。 红叶钻进被子。酒店并非没有备用被,她也不完全是睡不着。纯粹是出于捉弄,和初尝禁果的好奇。 “我想了想,发情的时候的确没有意识,那个不算数。我不会怪你的。”她在黑暗中轻轻地说道,“但是做都做了,竟然都记不清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实在太亏了。” 水冬摸不清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正屏息静听时,一只细嫩的手摸上了他高高支起的yinjing。 “现在再干我一次嘛,老公。”